宿連杰當然的感謝羅玉塵的配合,不知道為什么皇欲樓對著羅玉塵很是敬重,而洛沉更是羅玉塵所謂的未婚妻,只有羅玉塵能夠請的動這二位配合一下,于是白天的時候羅玉塵以自己為夫的理由進入到洛沉的暫時閨房之后說服了洛沉和皇欲樓演了一出戲,戲的內容很簡單,你們二位打吧,怎么打的爽怎么打,怎么震撼怎么打,怎么吸引注意力怎么打,怎么拆的陣宗東西多怎么打吧,謝謝你們二位。
等到習天時出來之后看到的便是這皇遺洛羽二宗傳人大鬧陣宗的一幕,之間皇欲空豎起苗刀不知道凝聚了多少靈氣朝著洛沉便是一刀砍下,這一刀凝聚的靈氣就是習天時看起來都是微微心驚,可是這一刀卻是差點砍在了離洛沉足足有十丈遠的一名銀甲衛的腦袋上,這名銀甲衛一時間顯然是沒有配合好,一時間躲避的太遠竟然是沖出了刀芒的范圍,然后竟然有再次往回跑到了刀芒的范圍之內十分風騷的舉起了一只手,竟然要用一只手擋住這驚天一刀!
然后習天時便看到皇欲樓這驚天一刀的刀芒在這名銀甲衛的手中直接斷為兩截然后狠狠砸在了下方的宿舍之內!數名受了無妄之災的散修從廢墟之中跑出來對著天上打斗的眾人破口大罵,可是還沒等這幾名散修罵幾句,然后便被洛沉射向皇欲樓的銀針給扎進了身體,然后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洛沉竟然是十分淡定的微微對著幾名散修說了一句“對不起,扎歪了!”幾名散修趕忙跑過去,一陣查看之后才是松了一口,每枚銀針都扎在了穴位之上,之上動彈不得卻是不傷人分毫,好一個洛羽圣女,好高的手段,隔了這么遠還能扎中游走著叫囂的散修,好一個扎歪了。
當下每一個心中都是明白這二位明顯就是鬧事的,可是眼下眾人都在陣宗之內畫陣,當然是要出一份力的,不過這二位的背景所有人都明白,于是習天時便看到了無數散修以皇欲樓和洛沉為中心,皇欲樓一揮手無數散修便順著皇欲樓揮手的方向倒飛而出!洛沉一揮手便有幾名散修從天而落!
習天時眼角的青筋已經是暴起了,當他習天時是傻子么,揮手傷人這種實力就算是有也是駕氣飛行的高手對付完全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吧,青冥子你可是和都敢和我陣宗掌門莊勤叫囂的散修啊!習天時終于是在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和天上那些實在是沒有任何公德心的眾人了,于是大手一揮,一副上書天上人間四個大字,北面山川河石的扇子便憑空出現在了習天時的手中,習天時扇子一揮,風沙大作,朝著皇欲樓和洛沉二人便席卷而去!……
羅玉塵看著背后越來越熱鬧的場景也是微微無語,然后便跟隨著宿連杰朝著陣宗最空曠也是最嚴密的地方疾馳而起,空曠是因為整座大殿除了掃地的老人們以為就沒有被人,最嚴密是因為這些老人曾經都是這陣宗的太上長老之一,皆是放下了手中的權利,拋棄了心中的殺機安心養老之人!因為這座大殿里住著的老人叫莊勤!
掃地的老人完全無視疾步行來的幾人,其中除了羅玉塵因為不小心踩散了一堆被掃在一起的樹葉被一位掃地老人留下掃院子以外所有人都安全的進入到了大殿之中,楊秀博回頭望著那忙乎著聚攏樹葉的羅玉塵無語了一下,然后便看到了莊勤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莊勤手中持著一副畫卷,就這么一步一步朝著眾人走了過來,所有人都感覺到一座大山一步一步的朝著眾人當面壓了下來!東方殺眼中的興奮神色越來越重,在莊勤不緊不慢走了三步之后東方殺大吼一聲手中纏繞著破天槍的布條立刻炸成粉碎,一槍臨界,直接朝著莊勤面門狠狠刺了過來!
莊勤表情不便往前走的步伐也是一步不亂的微微一側頭,破天槍擦著莊勤的長發順著莊勤的臉頰就那么擦勒過去,東方殺手腕一抖,長槍如蛇一般斗轉一圈槍頭便繞了一圈朝著莊勤的頭顱之上扎了過去!如果避!定然要停!可是莊勤卻是繼續往前走了一步,伸出了扶著畫卷的左手對著破天槍的槍頭微微一點,“凝魂”淡淡的兩個字從莊勤嘴中吐出,隨著這兩個字的吐出,在場所有人甚至都感覺到心臟都停頓了起來,莊勤左手食指和破天槍尖就那么抵在了一起!東方殺就好像是畫卷中永遠都不會動彈的人影一般就那么停在了空中!一股詭異的感覺就這么完全籠罩在了所有人的心頭!
“啊喝!”最先受不了的便是楊秀博!楊秀博猛咬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強行破除心中那股詭異的感覺!楊秀博手中映泉劍一劃地面之上立刻被凍出一條長線,長線的盡頭就是莊勤!莊勤左手抵著破天槍左腳往前輕輕一踏,“封地!”楊秀博立刻感覺到自己的渾身仿佛被壓住了萬丈大山一般!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在抵御著那不知道哪里出現的感覺!
左腳已經邁出!怎么可能讓莊勤右腳再踏出!怎么可能讓莊勤再往前走一步!戰四野渾身暴起火光,手中更是泛起了紫色的火焰,朝著莊勤就是一拳轟出!“御傷”莊勤微微抬起右腿,就如同邁步一般隨意的往前一踏,戰四野的轟向莊勤胸膛的一圈卻是詭異的轟擊在了莊勤的膝蓋之上!
宿連杰絕對不能讓這一腳落下!如果這一腳落下被定住的東方殺不知道如何,但是眾人被定住的心臟今生都不會在跳動一下!白駒過隙速度就在一瞬之間!一只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什么時間就仿佛遠古就存在哪里一般的停留在了莊勤的眉間!只要在進半寸!這根手指就會突進入莊勤的額頭之中!“困天”宿連杰這使用妖族秘法的一指就好像是抵在了精鐵之上,手指骨骼盡碎!可是宿連杰卻是不能抽回手指!若是退!便是死!莊勤右手仍然是輕輕抓著畫卷,半分沒有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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