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歡愉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的神經,當又一次被推向至高點時,她一個哆嗦,暈了過去。
蔣李晉還沒有停,抱著代硯懸前前後後裡裡外外的將她吃了個通透,這才勉強放過她。
小羅站在一樓的落地窗前,廚房裡還烤著小蛋糕,她很憂傷,覺得自己平時沒有怎麼接觸人,如果真想找個男朋友的話,只怕是難上加難。
看來以後得多跟先生爭取,儘量多出去走動,也可以跟著管家參加一些大小型的宴會,她也不醜啊,又這麼賢惠,想來想找個優秀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晚上,九點多,代硯懸迷迷糊糊的從蔣李晉的懷裡醒來,男人意外的還在睡著。
她努力的轉了個身,面對蔣李晉。
男人的大手緊緊的纏在她的腰上,剛剛要不是她反應快轉得快,不然很可能會被勒斷腰。
想到幾個小時前的混亂,她就覺得羞恥異常,自己當時叫得那麼大聲,完全控制不住,整個別墅裡的人應該都聽到了。
所以她到底接下來要怎麼面對?
想來想去,還是先起牀再說,也不知道幾點了,看窗外的黑暗程度估計也早不到哪裡去。
掙扎著要起來,可是腰上的手像是鐵鉗一樣卡在她的身上,她動彈不得啊。
靜默了一會兒,準備蓄積力氣再掙扎一次。
就在這時,蔣李晉突然就往下縮,慢慢的腦袋移到代硯懸的胸口,俊臉直接埋了進去,手臂收緊,像個佔有慾十足的孩子一樣霸佔著代硯懸。
代硯懸愣了愣,想動,可引來男人更深的禁錮。
她緩了緩,放鬆自己,蔣李晉的手臂也緩緩放鬆,只不過還是纏在代硯懸的腰上,不讓她逃離。
代硯懸就一個人聽著鐘錶噠噠的聲音,房間裡安靜至極,偶爾聽到幾聲蔣李晉輕微的呼吸聲,很快他就將腦袋再一次深深的埋進她的懷裡,樂此不疲。
外面也沒有什麼響動,好在代硯懸今天跟芮蕊打了招呼,她知道接了蔣李晉後一定是回不去的,所以雙胞胎有人照顧。
又過了一會兒,蔣李晉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似是非常累,睡得很熟。
代硯懸努力忽視兩人赤裸相貼的身體,連點破布都沒有,就如初生的嬰兒一樣。蔣李晉的身體非常暖和,很熱,就像是一個暖爐一樣。
代硯懸伸手搭在男人的身上,抱著他,緩緩閉上眼睛。
一夜無話,溫柔似水。
當窗外鳥兒第一聲叫起的時候,蔣李晉睜開了眼睛,迷糊中帶著一點迷茫,打了個哈欠,感覺到懷裡的溫香軟玉時,他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窗簾並沒有拉上,所以微暗的光線照進來時正好能看到代硯懸嬌憨熟睡的臉,脣邊勾著一抹笑,肌膚白皙,滑嫩可口。整個人安詳又恬靜,格外的美好。
蔣李晉輕輕拉開被子,他自己退開了一些。代硯懸滿是痕跡的脖頸緩緩露了出來,接著是肩膀,再是胸前的渾圓,然後一路往下,斑斑點點密密集集,表明了她先前承受了多麼激烈的疼愛。
代硯懸覺得有些冷,睡夢裡嚶嚀一聲,本能的朝著熱源靠近。
蔣李晉等著女子蹭過來,代硯懸手腳並用的纏到男人身上,這樣的溫暖讓她舒服的喟嘆一聲,脣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小腦袋埋進蔣李晉的胸膛,相世安穩。
蔣李晉低笑出聲,親了親代硯懸的發頂,半瞇著眼睛舒心的抱著小女人。覺得這樣的日子也無非不是一種享受,若是天天醒來的第一眼能看到代硯懸,他想他這一整天的心情應該也是特別不錯的。
廚房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代硯懸醒來的早,不過蔣李晉已經洗漱完畢,兩人又在浴室裡笑鬧了一會兒,這才相攜著走出房間。
小羅敏感的覺得今天的氣氛特別的好,暗忖,果然是有肉吃的男女,這麼精神看得她分外嫉妒,所以得加緊計劃,找男朋友這是個刻不容緩的事情。
用過早餐,蔣李晉要去公司,代硯懸也要去上班。
兩人一起出了屋子,蔣李晉看著代硯懸的左手,又撥了撥她的兩個指頭,問:“還疼不疼了?”
代硯懸搖頭,沒有說實話:“不疼了!”就怕蔣李晉不讓她去上班,其實還是疼的,再怎麼說曾經也是斷過的,不可能一下子就好的。
蔣李晉輕嗯一聲,交代:“中午如果我開完會我去接你,到時候一起吃飯!”
代硯懸本想拒絕,可一看蔣李晉不容拒絕的神情,只得點頭答應。
路上,蔣李晉讓司機繞了個彎,先將代硯懸送到公司,看著她下車,又忍不住的囑咐:“你的手不能做重活,不能用得太過頻繁,如果覺得太疼的話就不要上班了!”
代硯懸眨眼,開玩笑的說:“我如果不上班的話哪來的錢生活啊,你又不養我!”
蔣李晉坐在車裡定定的看她,眉眼一挑:“現在難道沒有養嗎?”
代硯懸愣住,反應了幾秒後輕笑出聲,搖頭:“沒有,蔣先生和我只是一種……”她略一思索,便道:“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反正,我不會讓你養我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說完也不管蔣李晉是什麼反應,徑自轉身就走了。
她得慢慢的讓蔣李晉明白,她雖然可以做替身,但不代表一輩子都會做下去的。
終有一天,她會自由一人,帶著雙胞胎,過自己平平凡凡簡簡單單的小日子。
上午九點半,蔣李晉辦公室。
華玉已經進來有兩分鐘了,可是蔣李晉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樣,盯著桌面上的文件發呆。
華玉安靜的站著,心道,上司今天是怎麼了?這麼的心不在焉。明明應該是春風得意纔對的啊,但是……
“總裁?”她自己手裡的事情還有很多呢,可沒有時間陪著上司耗下去。
蔣李晉還是沒有動靜,他的腦子裡不時的迴響著今天早上代硯懸說的話,她是什麼意思?想要告訴他什麼?
什麼叫做‘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還說不會讓他養她,什麼意思?
心裡不安,很煩躁,他以爲他和她已經確立了男人和女人間的親密關係,難道這還不夠嗎?他出差時腦子裡盡是她,回來後第一個想見的也是她。
她受傷,他心疼又憤怒,她回小區,他連覺都睡不著,明
明兩人已經很親密了,可是爲什麼代硯懸卻偏偏生出一副彼此間有很大距離的冷漠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說他出差期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華玉見上司眉頭越皺越緊,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她真的很忙啊。
“總裁?”想著如果再叫一聲還是喚不回上司的注意力的話,她就走。
蔣李晉擡眸,看到華玉,愣了愣:“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華玉:“……”
努了努嘴:“總裁,我進來已經有四分鐘了,有一份文件比較急,要現在籤!”
蔣李晉低頭去看,華玉將文件放過來。
他拿起筆,掃了幾眼,隨口問華玉:“如果有人說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這樣她到底想表達什麼?”
華玉:“……”什麼你的你的我的我的,上司怎麼會陷入這種奇怪的事情中。
“不明白?”蔣李晉皺眉,如果連華玉這個女人都不明白的話,那他應該要問誰?打電話找代硯懸嗎?親自問清楚?
可是他又不想,總覺得代硯懸這女人在計劃著什麼,讓他很不安。
“那如果對方不希望讓你養著,以你們女人的心思,你覺得對方在想什麼?”
華玉默默的合上簽好的文件,明白了,原來說的是代小姐啊。
只不過她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很多時候是和男人混在一起的,而且對於女人的心思……她是真的琢磨不透。
但就字面意思來看,咳:“要嘛對方是想自己獨立,做出一番事業來!”以代小姐的本事……代小姐有什麼本事?她還真不清楚,只覺得代小姐一直都是嬌滴滴的,教養慣了的大小姐,雖然現在有了一點兒煙火氣息,可畢竟還是常年被悉心照顧起來的,這樣的大小姐,能做出什麼事業嗎?
所以說代小姐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蔣李晉瞇著眼細想,代硯懸在他面前雖然經常提起要獨立,可也沒說想做什麼事業啊,再說他並不覺得代硯懸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確切來說代硯懸就適合被圈養起來。
明明是一個嬌弱的大小姐,只要乖乖聽他的話,待在別墅裡,她想要什麼他自然都能給她,可她就是不聽話,讓他很苦惱。
華玉瞄一眼上司的表情,想了想,又道:“總裁,還有我覺得的吧,就字面上的意思啊,你可別責怪我!”
蔣李晉眼皮微擡,聲音淡淡:“你說!”
華玉輕咳一聲:“要嘛對方不想和您有什麼牽連!”可是,她覺得代小姐應該是喜歡上司的吧,但代小姐這話……還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蔣李晉臉一黑,危險的看著華玉:“你說什麼?”
華玉:“……”趕緊搖頭:“我什麼都沒說,那個什麼,我還有事要做,就先走了,您忙!”轉身幾個大步出了辦公室。
手撫著胸口,好險,她應該知道上司是聽不得這樣的話的,可是……可是代小姐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嘛。
蔣李晉撫著額頭,很是焦躁。
該死的代硯懸,如果她真敢有這種想法的話,看他怎麼收拾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