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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能重來,那便囂張又如何!
……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莊嚴肅穆的侯府深院,聲嘶力竭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打,給我繼續(xù)打。”孟藍雙看著地上縮成一團的孟景雯,嘴角掛著解氣的冷笑。“我警告過你的,不準你再纏著二皇子,孟景雯,你是不是覺得我當真不敢動你這個大小姐。”
一眾下人手中拿著細細的荊條,每一個人都不遺余力的打在孟景雯的身上,仿佛她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
“我與二皇子有婚約,你不能這么對我。”孟景雯承受著劈天蓋地的抽打,她可以低頭,可是對于慕峻斯,那個她從小就放在心尖上的人,她絕對不會退縮半步。
聞言,孟藍雙竟大笑了起來,“你還不知道吧,二皇子請求與你解除婚約,陛下已經允了。你也不想想自己算什么東西,就這幅鬼樣子還想嫁給他,這是想讓天下人恥笑嗎?”
孟景雯身形一僵,竟掙扎著站了起來,仿佛瘋了一般撲向孟藍雙,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大聲的嘶吼,“孟藍雙,是你陷害我,是你,我沒有與那個人私會,我沒有背叛二殿下,我沒有。”
“你放開我。”孟藍雙吃痛,抬起手來接連扇了孟景雯好幾巴掌來掙脫不開,而孟景雯卻像個沒有直覺的行尸走肉,猩紅著一雙眼仿佛眼將孟藍雙生吞活剝。
“你們還站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她給我拉開,若是傷了二姐怎么辦。”一旁的孟琯嚴看著發(fā)瘋的孟景雯,嚇得往后連連退了好幾步。
呆愣在原地的下人聽到了命令,反應過來沖向了扭成一團的孟景雯和孟藍雙,幾乎是將孟景雯從孟藍雙的身上撕扯下來按在地上,孟藍雙的雙肩上的衣服竟被孟景雯給生生抓了下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孟藍雙用力的扭動著,嘶吼著,“孟藍雙,你好惡毒,枉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如此害我,什么手足之情,你這個魔鬼。”
孟藍雙沒想到孟景雯居然會有這么大的反應,瞳孔一震,下意識的往四周看去,她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孟景雯在這里。
突然,孟藍雙看見了不遠處地上橫放著的一根木棍,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孟藍雙快步走過去將木棍握在手中,走到掙扎的孟景雯跟前,語氣森冷,“孟景雯,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無能,怪你母親無能,我送你一程,下輩子記得投個好人家。”
說著,孟藍雙便揚起手中的木棍纏著孟景雯的頭狠狠的打了一棍,孟琯嚴驚訝的看著孟藍雙,想要開口阻止卻為時已晚。
幾乎是瞬間,孟景雯悶哼了一聲便沒有聲響,不一會兒地上便滲透出了一片血跡,這個結果不言而喻。
一眾下人也是嚇得魂飛魄散,孟景雯就算不受寵,也是侯府小姐,如今她若是死了,查下來他們誰也逃不了。
“呼,呼,呼……。”孟藍雙定睛看著孟景雯,手中的木棍掉落在地上,整個屋子里靜若寒蟬。
看著一動不動的孟景雯,孟琯嚴心有余悸,“二姐,她不會真的,死了吧?”看著地上滿身傷痕的孟景雯和地上橫著的荊條,孟琯嚴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孟琯嚴的一番話讓孟藍雙瞬間清醒了過來,原本她還有些害怕,如今卻覺得心中暢快不已,她毫不在意的睨了一眼孟景雯。
明明是個毫無用處的人,卻一直占著本該屬于自己的位置,孟藍雙對孟景雯,簡直恨之入骨。
“你們怕什么,出了事不是還有我嗎?”孟藍雙鄙視的看了一眼退得遠遠的孟琯嚴,“三妹,你不是也恨毒了她嗎?如果孟景雯死了,難道你不開心?”
“怎么會呢。”孟琯嚴感受到孟藍雙語氣里的質問和威脅,有些尷尬的搖頭否定,可是她剛才退避的動作太多明顯,如今說什么也都是多此一舉。
孟藍雙也沒有多問什么,反正孟琯嚴也不過是她身邊趨炎附勢的其中一個而已,她才沒有指望她能未自己前仆后繼呢。
“你們幾個,將她給我沉到花園的池子里去。”美目流盼之間,孟藍雙已經想好了對策,指著后面幾個身形比較高大的婆子,孟藍雙輕聲吩咐。
那幾個婆子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瑟瑟發(fā)抖,聲音里充滿了恐懼,“二小姐,若是被侯爺知道了,我們可就小命不保了。”
孟藍雙聞言輕笑了一聲,緩緩踱步走到她們幾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冷冷的開口,“你們怕父親,卻不怕我嗎?”
幾人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孟藍雙,這哪里是那個人天下盛名、溫柔賢惠,德才兼?zhèn)涞暮罡〗恪?
“按我說的去做,我就可保你們安然無恙,若是不愿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孟藍雙傾身靠近她們,語氣輕柔卻讓聽到的人止不住冒冷汗。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孟藍雙滿意的看著她們的反應,靜靜的看著他們將孟景雯給抬了出去,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你們剩下的人,把這里的每一個地方給我收拾干凈了,記住,我說的是每一個地方,記住了嗎?”
地上的血跡和碎步屑讓孟藍雙覺得刺眼,吩咐完,孟藍雙便提步走了出去。
“你們幾個趕緊的,仔細一點,別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孟琯嚴不放心的再多說了幾句,然后便急忙跟上孟藍雙的腳步。
……
孟景雯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漩渦里,那漩渦緊緊的抓著她,要將她拖向深淵。
“你們說,這大小姐,是真的死了嗎?”抬著孟景雯的幾個人聞言低頭看向了披頭散發(fā),滿臉血跡的孟景雯,嚇得連忙收回目光。
其中一個不停的怒罵著,“你個老不死的,說這個干什么,趕緊將她丟了就是。”
模模糊糊的聲音傳來,洶涌的記憶撞入孟景雯的腦海里,無窮無盡的羞辱,責罰,永遠數(shù)不清的傷痕,孟景雯瞬間睜開眼眸,在黑夜中宛如星辰。
身上劇烈的疼痛讓孟景雯異常清醒,看著周遭深不見底的夜色,孟景雯眼中殺氣驟起。
而這時,她們到達了目的地,便將孟景雯放在了地上,然后便轉身去四處尋找可以將孟景雯沉入水底的大石頭。
崎嶇的地面咯得孟景雯的背生疼,扭過頭來,近在咫尺的便是月色下被映照得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道這里究竟埋葬了多少人?
手中沒有可用的武器,孟景雯便往身下摸去,憑著感覺找了好幾個鋒利無比的石子握在手中。
石子比不得刀,殺傷力不算太強,但是只要使用得當,也是一個很好的武器,對付這幾個人綽綽有余。
準備就緒后,孟景雯輕閉上眼,微微吐吶蓄力,等待給對方致命一擊的機會。
“咱們?yōu)槭裁床话阉苯咏o丟進去就算了,這樣辛苦費力的是為了什么呀?”片刻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還伴隨著些許不耐煩的嘟囔。
“這樣更萬無一失,你懂什么,別廢話,干凈把石頭綁在她身上,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就完了。”
聽到了腳步聲,孟景雯有些緊張的握緊手中的石子,她如今身上傷痕累累,不可能與她們硬碰硬,所以她只有一次機會。
聲音越來越近,孟景雯掩下呼吸,對方正在搬動她的身體。
“三,二,一!”就是現(xiàn)在,孟景雯找準時機,雙手各執(zhí)一子,瞬間便向著身側兩個架著她的人的脖頸打入,幾乎用盡了孟景雯全身的力氣。
伴隨著同時響起的悶哼,二人瞪大著雙眼,還沒來得及思考這突然的橫禍,便重重倒在了地上。
一切幾乎發(fā)生在片刻之間,對面還有一個正在綁著石頭的人驚恐萬分的看著孟景雯,不亞于是見到索命的厲鬼一般,而在此時,孟景雯就是索命的厲鬼。
“大小姐!詐尸了,詐尸了。”看著滿身凌厲的孟景雯,下人驚恐萬分嘟囔著。
“救命……呃。”那下人轉過身剛想開口求救孟景雯便用盡全身力氣將手中剩下的石子用力的打進了她的后腦勺。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頭骨碎裂的聲音,她于前兩個想必,只是有一點很幸運,沒有死得不明不白。
“刁婦。”孟景雯看著地方早已沒了氣息的三人,嗤之以鼻的冷眼看著。
如今,她本可以甩手而去,但是思來想去,也覺得這個身體的原主死得太過冤屈,她若是這般走了,豈不讓那些惡毒之人稱心如意了?
想到此,孟景雯還有艱難的將地方的三具尸體與大石給綁了起來,撲通一聲便推進了池水之中,池水咕嘟咕嘟的冒著水泡,片刻后便悄無聲息,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累及的孟景雯靠坐在地上歇息,她平靜的看著天空,人,她殺得多了,尤其是這種原本就該死的,她不會有任何的憐憫,只是這副身體實在太過瘦弱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她如果不改變,只怕會生活很艱難。
從前世到今生,她學得最多的,便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一次,犯她之人,她絕不會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