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塵墨每天低著月琴進宮,沈薇薇的心中就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這么多天不見面,帝塵墨的第一句話就是呵斥。
要是換做平時,沈薇薇還能忍著,到那時剛才沈薇薇見帝塵墨和月琴走進來的時候,兩個人之間有一種般配的感覺。
突然,沈薇薇就有些害怕了,害怕月琴將帝塵墨搶走。
只是沈薇薇還是強制著壓下心中的怒火,準備開口。
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帝塵墨呵斥了。
見兩個人都走了,沈薇薇直接走到桌子前,直接將桌子上的飯菜,都是揮到了地上,然后哭著離開了。
一旁的下人都是無奈的看著一桌子的美食,不想吃也不用都扔掉吧!而且,今天可是過年,這樣的預兆,可是不吉利的。
帝塵墨回到房間以后,就收到了一張紙條,看到上面內容以后,帝塵墨就去沈薇薇的房間了。
沈薇薇回到房間里面,就開始大哭,而帝塵墨推門進去的時候,就見沈薇薇趴在床上大聲哭泣。
聽到沈薇薇哭泣,帝塵墨難得的沒有不耐煩,走過去,坐在沈薇薇的身邊輕聲開口。
“本王知道你心中委屈,薇薇,但是月琴到底是我的正妃,在她的面前,我一定要給她面子,而且我最近因為上次的事情,父皇本來就惱怒我了,現(xiàn)在你要是穿正裝的話,傳到父皇的耳中,那我這不是寵妾滅妻嗎?”
在貴族之中,最忌諱的就是寵妾滅妻,這樣的人,是被人看不起的。
要是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說明帝塵墨連輕重都分不清楚,以后還能做什么大事。
沈薇薇哭了兩聲,就知道帝塵墨來了,但是這一次,卻沒有想要那么快就原諒帝塵墨,但是帝塵墨說出這句話以后,沈薇薇哭聲果然笑了一些。
帝塵墨將沈薇薇扶起來,看著沈薇薇紅腫的眼睛,帝塵墨伸手擦去沈薇薇臉上的淚水,無奈的開口。
“你是我的女人,我跟月琴只是合作關系,這件事,我自然是只能委屈你了。”
沈薇薇哽咽著開口。
“這件事,你可以好好跟我說,不用呵斥我的。”
剛才,沈薇薇真的是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面子,帝塵墨當著那么多下人的面,呵斥她。
帝塵墨一臉愧疚的看著沈薇薇。
“最近事情比較多,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所以這不是來陪你了,只陪著你。”
“真的嗎?你今天不去看月琴了嗎?”
“自然,你才是我的女人,我不看著你看著誰呀!”
說話的時候,帝修寒的眼睛不自然的閃爍了一下,但是沉寂在帝塵墨的甜言蜜語中的沈薇薇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反而是一臉的開心。
沈薇薇就知道帝塵墨是在乎自己的,一定是在乎自己的。
說完以后,帝塵墨又開口了。
“薇薇,聽說京城的美人衣是沈月開的鋪子,是這樣的嗎?”
沈薇薇沒有想到帝塵墨會突然間提到這個,但是還是據(jù)實回答。
“我問過沈月,但是沈月不承認,但是我覺得美人衣八成就是沈月的,不然為什么沈月每次去買東西,都不用給錢呢!”
“而且我可沒有聽美人衣說什么可以去府上拿銀子的事情。”
上次沈月說的話,沈薇薇也是琢磨了好久,總覺得美人衣就是沈月的,沈月那樣說,不過是不想拿出來美人衣罷了。
聞言,帝塵墨眼睛一閃,然后點點頭,讓下人去準備飯菜以后,帝塵墨就去書房了。
“我一會過來陪你吃東西,現(xiàn)在我去處理點事情。”
沈薇薇也沒有懷疑,只是回了一句快點回來。
而帝塵墨走出房間以后,就狠狠的皺了眉,美人衣那么賺錢,居然是沈月的,為什么不是沈薇薇的,早知道沈薇薇這么沒用,就知道哭,當初他就應該將沈月娶回來,要是那樣的話,美人衣不就是她的了。
想到這里,帝塵墨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真是什么事情都便宜帝修寒了,帝塵墨心中很是不甘心。
但是不甘心也沒用。
現(xiàn)在帝塵墨擔心的卻不是這個。
過了年,馬上就有一次他翻身的機會了,他應該好好的謀劃一下,這讓才能在父皇的面前露臉。
今天,母妃的丫鬟突然交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雪災之后必有難民,安撫之。
看到這張紙條,帝塵墨整個人都是激動了,沒有人知道蘭妃娘娘身后的這個高人是誰,但是每一個出的主意,都會實現(xiàn),現(xiàn)在這張紙條,要是可以好好利用的話,到時候名利都可以回來了。
安撫災民,無外乎就是銀子和糧食,還有棉被,冬衣。
這些東西,帝塵墨都要愁,首先是銀子,以前要是有什么事情,蘭妃娘娘都是可以補助一些的,但是現(xiàn)在,卻只能靠他自己了。
本來帝塵墨還沒有頭緒,但是聽到下人說美人衣是沈月的,既然是這樣的話,要是讓沈薇薇從沈月的手里將美人衣奪過來,那不就好了
越想帝塵墨越覺得美,而且就算美人衣拿不過來,但是出銀子這件事,可不剛剛是一個墨王府就能出的起的。
要知道到時候災民肯定是不少的,要想安撫那些災民,還是需要沈薇薇出銀子的。
本來竇小山就沒有被撞的很嚴重,只不過被沈月刺了穴位才會昏迷,而在昏迷了一天以后,竇小山也是醒了過來,竇先生看到竇小山?jīng)]有事情以后,整個人都是高興的不行。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
顯德帝特意為竇先生賜了府邸,下人,父子二人倒也是過了一個愉快的年。
只是兩天的時間,皇上身邊出現(xiàn)了新貴人的消息就傳出來了,大家都知道這位竇先生跟皇上的關系很不一般,只是本以為竇先生搬進府邸會熱鬧一下,但是卻不想,一個人都沒有通知。
年就這樣過去了,幾家歡喜幾家愁。
但是過年以后,又發(fā)生了兩件事,一件事皇宮里來了一位神醫(yī),據(jù)說是換上找來給蘭妃娘娘看病的,而另外一件事就是,墨王殿下的王妃有喜了。
這一次,沈薇薇直接傻眼了,不是說帝塵墨沒有碰過月琴嗎?怎么孩子都有了。
瞬間,沈薇薇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帝塵墨,當初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不是說不會碰這個女人的嗎?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了。”
現(xiàn)在被說是沈薇薇沒有辦法接受了,就是月琴也沒有辦法接受,雖然自從有了第一次以后,后面的事情也就有些自然而然了,但是月琴還是不能接受,她就這樣懷孕了。
而情緒最大的就是沈薇薇,在大夫走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指著帝塵墨的鼻子開口。
心頭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她相信帝塵墨說的,以一個不入流的侍妾的身份進入墨王府,忍著委屈,忍著不能進宮正名,現(xiàn)在卻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個笑話。
一直以來,沈薇薇都在爭一口氣,現(xiàn)在外面是怎么說她的,沈薇薇不是不知道,但是沈薇薇就是想讓所有人都是看看,她能活的更好。
可是沒有想到,原來都是騙局,騙局。
帝塵墨見沈薇薇這個樣子,面對沈薇薇的哭泣,也是沒有什么好說的。
月琴卻不想忍受了,她以前忍著就算了,現(xiàn)在肚子里面都有了帝塵墨的孩子,自然是不想忍著了。
“沈薇薇,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個侍妾,居然在這里大呼小叫,這就是你們丞相府的教養(yǎng)嗎?”
月琴可不是什么柔弱的小女子,身子的氣勢展開,立刻就攻擊的沈薇薇臉色一白。
沈薇薇頓時嘲諷的看著月琴。
“是,我是侍妾,可是這個王妃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
要不是,要不是被沈月陷害,現(xiàn)在哪里還有月琴的事情!
“今時不同往日,當初也許塵墨承諾過你什么,但是現(xiàn)在我才是墨王殿下的王妃,沈薇薇,對我大不敬,我可是可以治你罪的。”
一旁的帝塵墨眼眸一閃,將沈薇薇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義正言辭的開口。
“夠了,薇薇不是一般的侍妾,如果不是父皇的旨意,她現(xiàn)在就是側妃,你雖然是本王的王妃,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對薇薇客氣一點。”
說完,拉著沈薇薇就離開了。
月琴冷眼看著兩個人離去,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東西。
他的父親是這樣的,盡管母親才是父親的原配夫人,但是父親就是喜歡那個小妾,對于母親看都是不堪一眼,而且也不喜歡她,只喜歡小妾剩下的孩子。
現(xiàn)在帝塵墨也是這個樣子,帝塵墨喜歡沈薇薇,以后也會喜歡沈薇薇生下的孩子。
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就算是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月琴也不會讓沈薇薇好過的。
過年的時候婉淑郡主和僑鴻沒有和帝修寒和沈月一起吃飯,但是年后四個人卻坐在一起吃飯了。
關于司徒玉兒的事情,僑鴻和婉淑郡主都是清楚了,對于使者打的是什么主意,猜測的內容兩個人也是知道了。
婉淑郡主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對方居然是打著讓她當藥鼎的主意來求娶自己的,婉淑郡主現(xiàn)在心中很是青杏,幸好她嫁給了僑鴻,不然的話,說不定顯德帝還真的是要將她嫁到達達部落去了。
“明天是赫連達達舉辦的宴會,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本郡主可是要小心了,想想心中還真的是有些害怕,三皇嫂,明天我要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