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大的男人,婉曦實在不想再提醒他,此時的自己,不是女兒身,她是男裝啊大哥。
可情亂意迷的溯王根本不考慮這些,他說的沒錯,自己這王妃,是生得越發好看了,尤其是這身男裝。
本來面前的人就住在伏溯心頭之上,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挖出來證明自己是真的。眼下見到本人,哪還顧及此時的婉曦是男裝還是女裝,他眼里的她,那都是一個樣子的。
可憐的小二個哥,又一次看見了溯王的經典一幕,他正想去告訴那位公子,老板說店里有上好的桂花翅,問公子要不要。
但是,他還沒到樓上,就看見溯王了,而且還 是將那位公子死死的抱在懷里。
只見那為公子說,“伏溯,你愛的人本不是我,何必天天抓著我不放?”
溯王也是好笑,居然指著自己的心口問,“難道你非要本王將他挖出來,證明這里只是你一人嗎?”
小二以他最快的速度~滾了,邊跑還不忘記念叨著,罪過罪過,非禮勿視。
小二哥的這聲罪過罪過,還沒念夠,老板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干什么,這般冒冒失失的,魂魄被青樓的女子給勾走了?”
老板這般有閑心開玩笑的樣子,讓小二哥越發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了,反正老板也是自己的老板,就算他這回告訴他實話,估計也是沒什么大事。
反正溯王他們既然敢在這里這樣,就應該不會怕說別人看見啊什么的。于是小二哥就拽了拽老板的袖口,讓他跟著自己走。
“干什么,你個小子要死了?”小二的動作,老板更是不滿意,接著罵了出來,那小二哥朝老板做了個“噓”的動作,暗示他別出聲,兩人小心翼翼的從樓梯口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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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還好,一看,那老板先嚇到了。
“這……這……”他他說話結結巴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讓他沒料到溯王會在這里,更沒料到,居然和那位英俊的公子,那什么什么的,兩人不只是緊緊的抱在一起,溯王更是親了他。
“伏溯,你到底要流氓到什么時候,你到底想怎樣?”被伏溯緊緊的抱在懷里的婉曦急切的問道,滿眼都是怒火。
“什么怎么樣?你忘記了你是我的人?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人。”伏溯說完,又上前,吻住了婉曦光滑的脖頸。
老板張大了嘴巴,幸虧小二眼疾手快,迅速的伸手堵住了自己老板的 嘴,才沒讓他叫出來。
可是,老板眼里的絕望,那可是如滔滔江水般。怎么止也止不住。他想象里的凄美愛情,原來是斷袖,原來根本就不是看上同仁堂的女子,而是因為,那里的女主人是那位公子的情敵。
更老板沒想到的是,原來溯王這般喜歡強迫人,樓上的事情,很明顯的看出來了,那位公子不喜歡溯王,但是溯王抓著他 不放。
唉,真的是如小二所說的,罪過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只是,他不說,難道就沒人說。
難道溯王的那個樣子,只有自己和小二發現,其他人都沒看見?
自然不是,那路過的賣菜大媽無意間看見了,隔壁正在修屋頂的大爺的人也看見了,最主要的事,伏深的人看見了。
這回伏深正在研究地圖,守門的公公忽然來敲門,“皇上,要侍衛求見。”
自然是自己派去調查同仁堂的侍衛,伏深迅速將地圖收起
來,這才對門口的人說進來吧。
“啟稟皇上,末將在看守同仁堂的時候,有個很重要的發現,屬下見到溯王了。”
伏深哈哈一笑,“果然 是伏溯的人,怎么?他怎么出現在同仁堂的,又是來做什么的?”
“稟皇上,溯王沒來同仁堂,他只是,只是在同仁堂對面的酒樓里,而且,似乎也 不是來看同仁堂的意思。”
“那你回來跟朕匯報什么?還不給朕繼續好好的守著同仁堂?記住了,就算一只蒼蠅飛進來了也要跟朕匯報,不得出任何差錯。”
“是,末將明白,那皇上把,這溯王的事,末將還要不要繼續說?”
“不是重要的事,就別說了,是重要的事,就別這般扭扭捏捏的,直接說重點。”
“是,回皇上,是這樣的,今天末將等人在守同仁堂的時候,發現一位長相俊美的公子本來了同仁堂對面,當時也不沒多注意,覺得是出來喝酒的無關緊要人物,可是不一會,居然看見溯王也來了,而且……而且對那位工資表又摟又抱的。末將等人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才讓末將回來告與皇上,其他人在那里繼續守著。”
對一個男人又摟又抱的?這個消息確實讓伏深吃驚不少,難道是鳳墨?不可能不可能,鳳墨不會這樣的。
那那人會是誰呢?什么樣的男子,居然讓溯王毫不顧忌其他的想要擁有。也幸虧那幾個侍衛不知道婉曦,這才將她描述成為長相俊美的公子。若是將她說成,“有點像太子府側妃的樣子。”
那才叫完蛋了。
那侍衛得到伏深的命令回來繼續看著伏溯他們時,婉曦已經離開了,而伏溯自然也是離開了的。
婉曦下樓的 時候,看見老板和小二都用那種很奇怪的 眼神看著自己,她仔細的想看看,他們到底在觀察著自己什么,回敬回去,老板和小二卻是紛紛的將婉曦的視線轉開。他們很怕她,具體為什么會怕自己,婉曦自己也不知道。
回太子府的時候,婉曦特意的讓車夫東繞繞,西繞繞,盡量讓人看不出他們要回去的地方,將路線給糊弄了。
今天她看著同仁堂外面把守著的侍衛時,就已經想到了,這周圍一定會有很多伏深的人,那么伏溯來,他們自然也能察覺出些來。
所以,在伏溯摟著自己的時候,婉曦故意的半推半就,越發叫他舍不得放開,婉曦知道,這些畫面,一定會被伏深的人帶回去匯報給他。
而如果伏深允許,這京城內,不久后,就會傳出溯王爺斷袖的傳聞。這個,雖然跟同仁堂沒關系,但是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可以用來對付伏溯的。
不管哪一種目的,只要能對付伏溯,那對自己來說,那都是可以采用的。所以,今天的她才故意的在樓上跟伏溯磨嘴皮老半天。
她就要他萬劫不復的沉入地獄。
客人較少的時候,店里的小二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老板閑聊,“老板,你說溯王一直都是斷袖?”
“那是自然,今天這情況可是我兩親眼所見,溯王眼里,那似乎瞬間就冒出來的烈火,你又不是沒看見,我猜溯王妃一定是發現了溯王斷袖之事,所以才想不開的。”
角落里,一三十來歲的大漢,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不時的喝點酒,將二人的話全部收進耳朵里。
“真為溯王妃不值,雖然說那位公子確實長得俊美。”小二嘆氣,做了最后的
總結,仿佛自己心里什么美夢被活活打破了一般。
“就是,就是。”老板附和道,難得二人之間說話這般在同一條線上。
見老板和二人都說完了,那大漢才從角落里站起來,他一站起來,讓老板和小二都嚇了一跳,真是粗心大意,居然沒發現角落里還有人。
二人剛剛可是以為沒人了,這才那般大聲的說話,看來他們所說的話,全部被前面的 人聽了去。小二看著老板,用眼神問著,這人會不會是溯王的人。
老板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大漢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一大錠金子,對,老板沒看錯,是金子,這,什么意思?殺人滅口前的讓自己見錢開開光?
“剛剛,你們所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那大漢靠近老板說了這么句陰森森的話,老板迅速的往后退了退,有些緊張的看著小二,拿不準這位客人這是什么意思。
“別害怕。我不是溯王的人。”那人似乎是看出了老板的 害怕,又補充到,將面前的金子往前推了推,示意老板收下。
“請問,這位客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小二膽大,先上前問了問大漢。大漢思索了些,有些危難的 說,“這個,實在有點不好開口,但是眼下,確實需要二位的幫助,這金子,只是一點定金,我家主人說了,事成之后,他會另外付一筆給二位。”
‘“哎呀,你就直接說是什么事吧。”老板一聽說有錢可難,膽子瞬間變大了三倍。
“很簡單,我要你們把今天所看到的內容傳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溯王是斷袖。”那人看著老板,知道他不會拒絕,一口氣的說完。
“這個……..對方可是溯王。”老板看著金子,遲疑的說道,大漢笑了笑,從懷里再掏出一定金子,往前推了推,“答應了在下吧,這撒播消息的 事,花不了老板您多少精力,您這店里每天都有那么多人進進出出,這意外被人發現的事,自然是多了去,何況是聽見。”
店老板將手指在金子上面,敲了敲,露出一個是的是的表情,確實,這么點意外還是可以制造的,雖然說對方是溯王。
但是,上次不也是拿溯忘掉 事情滿城傳開的,也不見得他會怎樣。老板這才笑著將面前的金子收下,“我盡量辦盡量辦,不過客官,我這樣做不會引來殺身之禍吧?”
“殺身之禍?不會發生的 ,你盡管將消息傳出去就是,而且,這算是在做好事。”那大漢故做遲鈍了一下,說著。
“此話怎講?”店小二趕緊問著,那大漢看著他,笑了笑,早在剛剛聽到他二人的談話內容時,自己就已經將二人的思想摸了個大概,所以,這個時候就更好的回答了。
“不瞞你們說,那溯王妃啊,確實因為發現了溯王斷袖之事,加上其他的很多原因,這才出事消失的,雖然具體的是什么事,我們也不知道,我家主人聽見了這些話,他覺得溯王妃那般的人,不應該受這樣的委屈,這才讓我找上你們,將這消息傳播出去,看看滿城人的指責面前,溯王還想怎么解釋。”
那大漢說完,店內的二人自然明白,原來是位暗戀溯王者,也合情合理,而且二人一致認為,這件事應該做的。
當下就很快告訴那大漢,叫他放心,他們一定會將這件事處理好的。
那大漢一出酒樓,就直奔皇宮,去給伏沈復命,皇上交待自己的 ,他已經完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