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這話說的特別狠,我聽了都感覺他說的有點(diǎn)過了,就知道潘子聽到這話絕對要發(fā)火,果不其然,胖子這話一說出口,被北極狼摁在地上拉住的潘子立馬就奮起:“ 王胖子再他娘的瞎BB現(xiàn)在就廢了你小B瓢子信不信!”
潘子最容不得別人說一句三爺?shù)牟皇?他現(xiàn)在雙目赤紅的臉我看了都感覺猙獰可怖,絕對是要跟胖子上來拼命的架勢。
王胖子也不是怕事兒的人,但是問題是現(xiàn)在的潘子那就是一瘋子,說瘋狗也不為過,絕對的逮誰咬誰。 胖子跟他沒啥深仇大恨,看他的臉‘色’也不像是要繼續(xù)跟潘子鬧下去,但是王胖子這個人,愛面子,那絕對是把面子看的比啥都重要,我一看著形式,趕緊哼胖子道:“ 說的啥JB話。 ”
“你個犢子不會有話好好說?” 我繼續(xù)道。
安撫了胖子,我又繼續(xù)去安撫潘子,勸了半天才把這犢子給勸消停。 我還想著這下好了,趕緊去跟秦培敘敘舊,可是我還沒走近秦培呢,潘子跟王胖子倆人又給杠上了。
理由更是扯淡的跟倆小孩子似的,潘子說王胖子看他了,王胖子叫著你潘子瞪著我胖爺啥意思,不愿意跟瘋狗一般見識你還真當(dāng)胖爺我怕你了,不服單練?
這下搞得熱鬧的,我又趕緊回去,我也知道潘子心里還在介意胖子剛才說三爺?shù)膸拙湓?干脆把胖子拉到身前說道:“ 胖子,啥也別說,剛才你說吳三省怎么回事兒?我看你倆以前關(guān)系也不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兒,不至于,說開了不就沒事兒了?”
胖子還死活不肯,說讓潘子有本事自己去查去,我她娘的又是老半天的勸。搞得那些個義務(wù)兵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當(dāng)然這也不怪別人,誰讓我自己整的跟‘女’人一樣的?
胖子被我勸動,看了看潘子道:“ 剛才我也是氣話,事實(shí)上這這樣兒的,荒島之上有一個古建筑群,那規(guī)格別提了,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是廢墟,但是還是可以在那些破爛身上看出那個建筑以往的榮耀。”
“用那個悶油瓶兒小哥兒的話來說,這地兒,叫神墟,是神墟還是腎虛胖爺我分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里以前住的人非常厲害,整個建筑不知道什么原因給廢了,最后你們猜怎么著,我們在那個神墟以前主殿的位置上,開挖,最后挖出來七口青銅棺材!”
“這青銅棺材跟以往的都不一樣,我知道潘子您跟著三爺見多識廣,商周以前的墓也沒少倒,小哥兒以前身上帶的那把黑金古刀,那就是戰(zhàn)國的東西,放市面上絕對是被稱作神器的玩意兒, 可是這東西,我保證你沒見過,就是這棺材,你也餓絕對聽都沒聽說過。”
“以往的棺材,不管是達(dá)官顯貴還是平民,喜歡在棺材上雕刻圖案,從上到下上古神獸到飛禽走獸全部都有,無邪的話來說就是人類渴望動物的某種能力,行,咱不扯這些有的沒的,就說這棺材特殊到哪里吧。”
“這棺材是平面磨砂的,怎么說? 就是整個棺材雖然是青銅材質(zhì)的,但是青銅表面異常的光滑,沒有任何的雕刻,站在面前都可以當(dāng)成鏡子來照!”
“胖子我也絕對不是菜鳥了,當(dāng)時看到這棺材的時候,我愣是沒敢動,因?yàn)閺倪M(jìn)島之后,遇到的事兒就一個比一個的詭異, 最開始的時候,有幾個詭異的人影,把我們給綁了過去, 而悶油瓶兒也說,這批人非常的可怕, 可是在之后我們除了遇到那些看起來恐怖戰(zhàn)斗力卻十分低下,也就跟三兩差不多水平的嬰兒之外,沒有遇到那批人,他們只是把我跟秦培等人,帶到了神墟那個地方,然后指引了悶油瓶兒他們來, 自始至終他們沒有再現(xiàn)身,就是把我們引到那里。”胖子說到這里的時候念叨道:
“你說他們會不會是閑著蛋疼了?”
“你撒謊了,是你想去開館,然后被小哥兒給打了。而不是你自覺的沒去碰棺材。”秦培走了過來,因?yàn)槲冶緛硎亲诘厣系?她就從背后,雙手環(huán)過我的脖子,笑瞇瞇的對胖子道。
“弟妹,不要在意細(xì)節(jié)!”胖子老臉一紅,說道。
“你快點(diǎn)行不行,婆婆媽媽的廢話一大堆!”潘子著急著聽關(guān)于吳三省的事兒,有開始瞪著胖子催促。
可是我反倒感覺,細(xì)節(jié)的東西,更值得推敲, 時間追溯到荒島之上, 秦培被綁走以后,我和A,悶油瓶兒追了過去,發(fā)現(xiàn)了那個雙魚‘玉’佩。
那個雙魚‘玉’佩,就是他們遺留給我們的東西,這絕對是故意的遺留。
甚至可以說, 我此時能來這里,也是受到了指引。
現(xiàn)在又聽胖子說, 那批人除了給他們指路之外,沒做別的什么事兒, 這下就更奇怪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這批人絕對是雙魚‘玉’佩那批無疑。
那么他們到底是什么目的? ——就是為了‘逼’迫我去北京想辦法重啟雙魚‘玉’佩事件?
可是我們來到這里之后雖然也遇到了危險,可是完全沒有感受到悶油瓶兒跟A說的那么可怕。
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這到底又是誰設(shè)的一個局?
“行,那胖爺我就長話短說,我本來說這么仔細(xì),就是想著小三兩腦袋好使,讓他想想是怎么回事兒。”胖子道。
尼瑪,你這到底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我腦袋還好使?
“當(dāng)時看到那七口棺材,我還真想去‘摸’兩件神器出來,可是悶油瓶說了,開棺就死,誰也救不了。 我本來以為他的意思是不管你開棺,但是死活不管,胖爺我就算死,見了棺材哪有不倒的道理,就想著開一個,誰知道那貨說話不算話,我還沒‘摸’著棺材邊兒呢,就是一頓胖揍。”
“好像那棺材里,葬的是他家先人似的,還不準(zhǔn)開。”
“不開就不開,胖爺我不是他對手我也認(rèn)了, 可是他不讓我開,自己卻開了一個, 他打開的那口棺材,蹊蹺的很,足足開了七層。”
“最后一層,才看到了里面的人,外面的六層,全他娘的是棺槨! ”
“里面的那個人,就是吳三省,你別這么看著我潘子,我胖爺再怎么胡鬧,也不會拿這個開玩笑。里面的人絕對是吳三省無疑!”
潘子看著秦培,兩只眼睛瞪得老圓。
秦培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胖子沒有撒謊, 就是吳三省。”
潘子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潘子,節(jié)哀順變,其實(shí)吳三省還欠我大筆錢,得了,死者為大我不說,只要小天真忍這筆賬就行。”胖子道。
“別說了!”我一看潘子又要翻臉,胖子這貨真是不犯賤不舒服斯基,趕緊罵道。
然后我摁了摁潘子道:“ 你別‘激’動, 時間不對。”
“我從荒島之上回來,在龍虎山見過吳三省幾面,甚至他還出手幫我了我一個忙。 他還出手幫你進(jìn)了我們的隊伍,所以你潘子現(xiàn)在在這里。”我對潘子道。
“你別忘了雙魚‘玉’佩坊間的傳說, 可是復(fù)制人! 這世界上可以有很多個三爺,但是真的嚴(yán)格的說來,他們其實(shí)都是三爺自己。”
潘子聽了這個,緊握的拳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你們說的雙魚‘玉’佩,就是彭加木對吧,胖爺我剛開始也這么想,但是悶油瓶兒說了, 那個棺材里躺著的,就是吳三省本人。你可以信不過我,但是絕對信得過那個小哥兒吧。他可不會說謊?”胖子說道。
氣氛,瞬間凝固。
潘子的拳頭握了松,松了握,我也不知道要勸什么,胖子絕對不是傻子,他知道有的話改說有的話不該說,他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其實(shí)還是在跟潘子賭氣。——他就是這‘尿’‘性’。
最后,潘子還是緩了下來,舒了一口氣道:“ 那后來呢, 那個棺材里的三爺。”
“這個你放心,棺材里一件兒名器都沒, 再說太熟的人我也沒下的了手, 那神秘小哥對著棺材里的吳三省看了半天, 最后嘆了口氣,又把棺材給合上了,剩下的六口棺材,一個也沒開。 我一看這棺材里沒值錢的物件兒,也沒了偷偷‘摸’回去的心思。 之后我們就來到了這里, 坐船,船是怎么來的, 還真別說, 它就像是鬼船一樣忽然就停在了那個小島上,上面有淡水有食物。”胖子道。
“是那批雙魚‘玉’佩的人留下的。”我道。——我?guī)缀趿ⅠR就想到了這個。
“對,你們老大也是這么說的, 要真這么說,見著面兒了, 我還得感謝感謝他們。救命恩人吶!” 胖子道。
“真的就七口棺材?” 不知道什么時候。老石頭背后背著那把劍,‘抽’著旱煙袋站在了我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