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大醉,斬呈倒在房間里面就睡著了,聽到幾聲雞叫后,猛然的睜開雙眼,醒了過來。昨晚喝的酒是有些多,不過斬呈還是準時醒了過來,使勁的晃了下腦袋,腦袋還是有些暈暈沉沉的,隨即拿出一顆丹藥服下。
頓時就感到了腦袋有些清醒了。昨天回來聽見那個修士說一個月后會帶來大幫人馬來鏟除牛家村,這讓斬呈深信不疑,一般是沒有幾人會開這種玩笑的。
這讓斬呈有些猶豫了,倘若對方真的帶來了大幫人馬,那自己應該怎樣應付那些人,才能保證村民們不受到傷害。如果那人已經發現了精元石礦脈此時正在散布消失。一大堆的問題困擾著斬呈。
以斬呈如今的實力還是不夠保護村民們,倘若真的讓村民們受到傷害他是會一輩子愧疚的。
就在斬呈思慮的時候身旁的鐘云也是醒了過來,瞇著眼睛看著斬呈,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模樣。昨晚是喝的最醉的一個,還是幾個人抗回來的。
“鐘云,你知道昨天那個修士他有沒有說自己是什么幫派的啊。”斬呈最先想到的還是先打聽好他的幫派然后在下決定應該怎么辦,倘若此人背后的勢力極其的強大的話,那么自己可就是完蛋了。要是那人背后的勢力不是很大的話,那么僅憑自己一人之力應該是能夠鏟除的。
“昨天有修士嗎?我怎么不記得了。”鐘云搖著腦袋,一般是喝壞了腦袋此時還沒有清醒呢,斬呈再次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他的嘴里。
瞬間鐘云就是變的有些清醒了過來。“斬呈怎么了,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啊。你剛剛好像有事情問我啊。”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斬呈眉頭皺在一起看著他,眼神中好像是充滿了怒意。但壓不能怪他誰叫他醉成了那個模樣。“昨天來村子的那個修士,他有沒有說,他是什么幫派的,勢力怎么樣。”
“你說的就是昨天那個修士啊。讓我想下。”低著腦袋沉思著,眉頭微皺在一起,猛然間眼中一道白刃閃過。“我想起來了,他說他是什么煞血盟的人。具體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斬呈輕輕點下頭,鐘云又繼續睡覺,將被褥拉了過去遮住了整個人。斬呈好像是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可就是半天都想不起來。
低頭沉思的一瞬間斬呈眼中的一道白刃閃過。“煞血盟。我在拍賣行里面跟那個叫謝盟主搶奪寶物時,那人好像就是煞血盟得盟主。不會真的惹到了此人吧。”
那謝盟主可是在那個黑山訪市可是一方的霸主啊,不會今天真的惹到了他吧。斬呈都一直在擔心這,這個謝盟主跟上次那個被自己擊殺的謝云是同一個姓的,不會那人所說的就是這個謝盟主吧。
斬呈可是聽那個子墨大師說過那謝盟主在拍賣會結束后找過自己,只是拍賣行有規定不能夠透露個人的信息,之后那謝盟主一般會有所行動,只是被斬呈走的快了一點罷了,如今又是宰了他的兒子。在加上如今打傷了他的手下。倘若他回去告知那謝盟主的話,那事情可就是不妙了。
一個小小的村莊盡然是將精元石隨便的拿來填坑,這要是讓修士知道去,肯定會當場吐血。能將精元石拿來填坑,想必這個村莊的精元石肯定是不會少得。
而且那謝盟主可不是一般的人,不會像那些麻瓜一樣。此人為人非常的精明,行事精密謹慎,不容許有半點的錯誤。
斬呈這回可是真的緊張了起來,一人在沉思中額頭上方的汗水時不時的冒出幾滴。那謝盟主此人的修為極其的雄厚,連斬呈如今的修為都是看不透他的修為,想必他的修為是在升元境界。升元境界加上一個聯盟的人,并不是斬呈如今的修為能夠應付的來的。
當務之急的事情就是先將此事告知于村民們讓他們先行拿著如今的那些金幣去避難一個月,斬呈不知道能不能夠應付的來。
“斬呈,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冒著冷汗,你是不是生病了啊。”鐘云睡了幾個鐘頭起來看見全身冒著冷汗,眉頭皺的緊緊的,似乎有什么大事情要發生。
斬呈盡然是一焦慮就焦慮了幾個時辰,完全都是沉寂在恐懼當中。看見鐘云叫了下自己才從焦慮中清醒了過來。
“哦。我沒事。你去和鐘巧收拾一下包袱。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說。”斬呈這話讓鐘云有些不解了,好好的為什么要突然離開。
“收拾包袱要去哪里啊。”鐘云愣了下道。
“別問太多,你去收拾就行了。”兩手抱成一團,放在嘴邊處,陰沉的腦袋低看著。
“我不會又要再次害的整個村莊的人全部都死在此地吧。絕對不能,絕對不能。”
多年前發生的事情斬呈是不會再次讓它發生的,這種事情是絕不可能在發生在牛家村任何的一個人身上。
“鐘巧啊。你收拾一下包袱,我們出去游山玩水。”鐘云下來看見鐘巧在廚房里面忙著煮菜,就道了句。
“那斬呈呢?”
“他啊,我不知道他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今天陰沉沉的。全身還冒冷汗。”鐘云洗漱著道。
“他怎么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他沒事的,他是不會生病的。總之我們先收拾下包袱。去村長那里那點錢以后我們就出去玩。大哥我這次啊,一定要帶你去玩的非常開心。”那些就是暫時存放在村長那里罷了,不過需要用的人呢,就會去找村長拿上幾個金幣,這次出行的時日頗為長,所以必須拿上多一點的金幣。這樣才能出去玩個夠。
斬呈緩緩的從樓梯走了出來,此時鐘云兩人正好是去村長家去取錢了,斬呈也好順道過去,跟村長說下此事讓他趕緊的讓村民們先出去玩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面斬呈必須要準備好與煞血盟得殊死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