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被關押,心里不服氣。
本來是想圍剿他們,現在卻被熊銘抓住。
以后想對付熊銘,沒有之前那么容易。
手里的一萬兵馬都被熊銘收復,相信父王知道后,肯定會責罵他。
都來好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父王不會來拯救自己,難道真的就跟熊銘所說,不是他的兒子嗎!
如果不是他的兒子,會是誰的兒子呢!
不可能,明明父王是為了幫母親報仇,才一直追殺熊銘他們。
有母親,怎可能沒有父親。
東方白突然想到了李嵐,如果她能夠幫助自己......
李嵐父親不知道,熊銘他們怎么處理東方白,自從他被關押在這里,還沒有前去看過。
之前在皇宮的時候,東方白還是很照顧他們夫妻,所以決定去探望他。
東方白給李嵐父親說,自己一直喜歡李嵐,希望他能夠幫助他,如果愿意把女兒許配給他,一定讓他們全家想盡榮華富貴。
他何嘗不喜歡榮華富貴,只是女兒李嵐喜歡的是熊銘,不是東方白。
東方白看見他有一絲猶豫,就承諾,如果有一天,他當了皇上,一定讓李嵐做皇后。
聽說女兒以后可以做皇后,李嵐父親心動了,問東方白,是不是真的。
東方白舉手發誓,只要有那一天,絕不食言。
他的心里,從來沒有其他女人,自從見了李嵐,就愛上了她。
他自己的話,愛上一個人,是沒有任何理由,說愛就愛了,就那么簡單。
即使夏蕓那么愛他,可是他一直無動于衷,只是把她當做妹妹,一點男女之間的感情都沒有。
東方白叫她父親幫忙,把李嵐叫去,他有話想跟她說。
李嵐還是去了,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說什么。
東方白告訴她,一直還愛著她,上次把她父母騙去,也是為了讓李嵐去皇宮找他,目的就是想跟她在一起。
李嵐回絕了他,說心里只有熊銘,根本沒有東方白的位置。
東方白說她傻,熊銘愛的是夏蕓,而不是李嵐。
他早就打聽過,知道他們是青梅竹馬,東方白認為他們只是兒時的伙伴,是友情,不是愛情。
東方白還俏俏跟她說,他們還沒有結拜為兄弟的時候,親自聽到熊銘說過,只是把李嵐當妹妹。后來因為李嵐的付出,熊銘覺得過意不去,才接受了她,那只是一種責任,而不是愛。
她父親也添油加醋的說,他早就看出熊銘喜歡的只是夏蕓,而不是李嵐。
東方白質問李嵐,如果熊銘真正喜歡她,為何再愛上夏蕓!
李嵐腦子糊涂了,也懵了。
她感覺東方白說得對,既然熊銘愛自己,就不可能喜歡夏蕓。
老是看到熊銘關心夏蕓,有時還為夏蕓說話,她心里開始動搖了。
“你在騙我。”
李嵐半信半疑的望著他。
“如果我說假話,天打五雷轟。”
東方白知道反正只是嘴上說說。
“傻女兒,熊銘小子就是不地道!”
父親也很生氣。
“那我現在就去問他。”
“他會承認嗎!還認為是我為了得到你,挑撥你呢!不相信我的話就算了。”
шшш?т tκa n?co
東方白沉著臉。
父親一直在旁邊催促她,說女人一輩子就是為了有一個好歸宿,她喜歡的熊銘心里只有夏蕓,再跟他耗上沒有意思。
兩個男人,一人一句,把李嵐說得是心上心下,不知所措。
東方白叫李嵐放他出去,絕對能夠找到熊銘不喜歡她的證據。
“你能保證,不是騙我的。”
“肯定的,如果找不到證據,我立馬死在你的劍下。”
東方白盯著她。
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嗎!
李嵐決定試試,是不是真的跟東方白說的一樣。
東方白就給她出了一個主意,一箭雙雕,既知道熊銘到底喜歡誰,又能......
李嵐好久沒有管過廚房,她突然跑進去洗菜,切菜。
不小心把手劃傷了,她走出廚房,剛好碰見夏蕓。
夏蕓心里正納悶,自從這次回來后,就沒有見過她進廚房,看見她臉色不對,才發現她手在流血。
“姐姐,我去找司馬懿大哥拿止血的藥。”
“不用,還是我自己去吧!”
“夏蕓,我去找他,你先去幫我看看,廚房的菜好像不夠。”
李嵐父親走出來,盯著她。
夏蕓點頭,進了廚房,一會兒就出來了,沒有看見夏蕓,卻見李嵐父親還在。
“伯父,你怎么還沒有去?”
“夏蕓, 還是你自己去吧,我肚子好疼。”
李嵐父親捂著肚子。
“好吧!”
夏蕓過去的時候,看見熊銘、司馬懿、逍遙子正在商量著東方白的事情。
“你有事嗎?”
熊銘盯著夏蕓。
“李嵐切菜出血了,我給她拿藥。”
“她方才都拿走了。”
司馬懿笑嘻嘻的看著夏蕓。
見他們商量事情,夏蕓就離開了,沒有再多想什么。
回到廚房,李嵐父子倆都在那里,想問,最后還是把話吞下去了,然后離開了廚房。
熊銘知道用東方白威脅不了東方玉,他早就打消此念頭,想勸說東方白,不要跟他父親同流合污......
逍遙子還是認為希望小,感覺東方白是一個頑固的人,不可能說動他。
司馬懿和熊銘還是想試試,盡量勸服他。
他們走過去的時候,發現人不見了。
大家都很驚訝,看樣子,不是逃出去的,而是被人放出去的。
門是虛掩著的,鎖還掛在上面。
逍遙子認為事情蹊蹺,肯定有內鬼,把他放走了。
可是,會是誰呢!
他之前的部下,根本就沒有人來過這里。
除了那些孩子就是老人,剩下的就是他們。
怎么可能呢!
熊銘決定查清此事,竟然敢放走犯人,如果不揪出此人,相信以后也不會安寧。
逍遙子突然在門口邊上,拾起一個發卡,熊銘感覺很熟悉,只是想不起是誰的。
難道放走他的是一個女人。
不可能是安寧、小蘭、小云,他們一直在照看孩子。
剩下的就李嵐、夏蕓,李嵐母親不可能用這種發卡,一看就知道是年輕女孩用的。
“如果真是李嵐和夏蕓,你們會認為是誰呢?”
熊銘望著他們。
好不容易才抓住東方白,卻就這樣被放跑了。
“肯定不會是夏蕓。”
兩個人同時回答。
“關鍵不是我們說了算,還是看證據說話。”
熊銘拿著發卡,看了又看。
為了公正嚴明,三個人把所有的女人,都召集起來,一個一個的問,問剛才這會兒時間,他們在做什么。
基本都對上了,李嵐在廚房幫忙,安寧和小蘭、王小云在照看孩子。
而且他們都說發卡不是他們的,最后只剩下夏蕓,熊銘開始緊張了,難道會是她。
“李嵐不是把藥拿走了嗎,你為何找司馬懿拿藥?”
熊銘緊盯著她。
“我怎么知道,看見李嵐手指在流血,就去幫她拿藥,怎么知道她自己去拿了。”
夏蕓一直也糊涂著。
熊銘拿出發卡,夏蕓眼睛一亮,驚道:“我的發卡怎么在你這里?”
“你是不是不希望東方白出事?”
“是啊,誰想他出事,必定從小一起長大,就跟你和李嵐一樣。”
夏蕓臉色暗淡。
“真的是你。”
“什么是我?”
夏蕓疑惑的望著熊銘。
“東方白是你放走了。”
“怎么可能,我今天就還沒有見過他。”
“你原來是不是去看過他?”
“是的。”
“為何?”
“我希望他能夠改邪歸正。”
夏蕓沉著臉。
“我明白了,你心里一直還有著東方白,所以你才不希望他出事,你怕我把他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