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遠(yuǎn)就看見唐鍥在茶館,旁邊坐著一個火神派的人,他們的服裝不一樣。
文天祥指著茶館,道:“我沒有騙你們。”
“對,就是他。”
“怎么會跟火神派的人在一起?”
大家準(zhǔn)備去找他理論。
“轟!”
一聲巨響,火光沖天。
文天祥大喊:“不好!”
大家清楚,硫磺彈引發(fā)了,怎么可能,怎么回事。
文天祥看著大家,說:“我們過去看看。”
當(dāng)他們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唐凱和火神派的人,都被炸死,在一個客人身邊,找到了硫磺彈。
一共死去九人,可能有老板,還有小二,客人。
文天祥低沉:“會不會是有人想害死唐凱。”
“不可能,硫磺彈沒有在他身邊。”
“可能是火神派的人,想殺死唐凱。”
“不對,應(yīng)該是意外,明明有一個火神派的人在這里。”
“可能是沒有放好,被其他人踩到了。”
文天祥難為情的樣子,說道:“我明明看見他們在聊天,本想進(jìn)去,害怕打不過他,火神派的人也在。”
王小云沉聲:“文叔,不怪你,這個唐凱該死,兒子就不放過。”
文天祥低頭:“我之前還誤會了花無影,回頭見了,一定給她賠禮道歉。”
逍遙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輕聲:“不怪你,都過去了。”
黃藥師看了唐凱一眼,道:“還是把他弄回去,必定是唐鍥父親。”
文天祥點(diǎn)頭:“你們不要跟唐鍥說實(shí)話,否則會傷心,父親害兒子,跟東方玉一樣。”
王小云沉思:“可能只是想害死熊銘。”
“原來投奔我們是假。”
文天祥有點(diǎn)慌亂的樣子,道:“我可是真心的,害怕東方玉要了我的命,決定跟你們,不是早就沒命了。”
王小云盯著他,說:“文叔,沒人懷疑你。”
東方白聽說是唐凱,看見他尸體被詐,沒有做聲。
文天祥叫把唐凱埋了,眼不見心不煩。
黃藥師不同意,說唐鍥是他兒子,相信很快回來,不管唐凱做過什么,必須讓唐鍥知道。
唐凱找到一家藥鋪,問他們,老板認(rèn)為是找他們買,趕緊搖頭:“我們這里沒有。”
唐鍥沉著臉,道:“我不認(rèn)識,你們可以幫我找嗎?”
小二走過來,說道:“我們家里附近的山坡好像有。”
藥鋪老板猶豫,唐鍥趕緊說:“讓他去找,就算我找你們買的,好不好?”
“好吧,小李,早點(diǎn)回來。”
走了兩個時辰,才找到他們家,可皇宮不方便,唐鍥要求小二幫他搗碎,然后再給他一兩碎銀。
唐鍥回到皇宮的時候,時間不早了。
夏蕓吩咐唐鍥,再去御膳房拿來一壺好酒,準(zhǔn)備在天黑后,請卜鷹喝酒。
他是東方玉的人,必須在東方玉睡后,再找他,方可保險。
小紅早就跟卜鷹約好,還叫他莫要皇上知道。
卜鷹當(dāng)然不會,夏蕓是皇上的女人,請他喝酒,東方玉知道了,肯定要他的腦袋。
曾經(jīng)猶豫過,可無法抗拒她的美。
即使是太監(jiān),可他一樣喜歡美人。
等東方玉睡下后,卜鷹就來到夏蕓的住處。
夏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一切,還拿了不少糕點(diǎn),知道卜鷹喜歡吃什么,早就打探好了。
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卜鷹感覺醉了。
夏蕓知道得抓緊時間,問道:“卜公公,你喜歡美人嗎?”
“喜歡!”
“你害怕東方玉嗎?”
“害怕,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夏蕓心里有數(shù),可以開始。
“熊銘的劍,是不是在他手里?”
“對!”
“放在什么地方?”
“就在他書房,一張美人畫像背后藏著的。”
卜鷹眉毛一抖動,驚道:“我方才怎么啦?”
夏蕓知道,已經(jīng)清醒。
還好,唐鍥提醒過她。
千里醉,只是片刻的時間,差點(diǎn)沒有趕上。
夏蕓含笑:“你方才說到美人的時候,就有點(diǎn)陶醉。”
卜鷹低頭:“是不是笑話我?”
“沒有,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何況你卜公公一樣,天已經(jīng)不早,不知道公公喝好了沒有?”
卜鷹聽出,云妃在趕他,的確不早,趕緊起身:“那卑職,就走了。”
“慢走,小紅送一下卜公公!”
“奴婢遵命!”
等他離開后,夏蕓把唐鍥和司馬懿,一塊兒叫走,沒有叫熊銘,害怕又落入東方玉之手,好不容易才救出他,不能有事。
唐鍥知道東方玉的書房,曾經(jīng)跟東方白去過。
當(dāng)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幾個侍衛(wèi),司馬懿又用藥迷昏了他們,把他們拖到一邊,怕被人發(fā)現(xiàn)。
書房里,兩幅美女畫像,夏蕓輕而易舉的拿到了熊銘的劍,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東方玉來了。
這么晚了,跑來這里干嘛!
夏蕓為了掩護(hù)他們兩個,干脆不走了,因?yàn)闁|方玉很狡猾,只有引開東方玉,才能讓他們離開。
當(dāng)東方玉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夏蕓正在看書,怒道:“誰叫你進(jìn)來的?”
夏蕓嫣然一笑,道:“我睡不著,想來看看,皇上有什么好書。”
唐鍥越來越佩服夏蕓,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鎮(zhèn)定,平靜。
“我門房的侍衛(wèi)呢?”
“我煩他們,就讓他們睡一會兒。”
唐鍥聽出來了,必須解開**,再點(diǎn)他們的睡穴,到時讓東方玉知道,是用了**,就會麻煩。
夏蕓走進(jìn)里面的房間,其實(shí)里面除了一張床,什么都沒有。
東方玉喝道:“云妃,你今天晚上想干嘛?”
夏蕓笑道:“我原來認(rèn)為書房,就光是一些書,很好奇,就過來看看。”
東方玉跟進(jìn)去了,唐鍥和司馬懿趕緊撤離。
司馬懿由于緊張,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發(fā)出了聲音,他們一個健步跑出門外。
“誰!”
“可能是貓,我方才看見了。”
“喵,喵!”
東方玉聽見貓聲,停住了腳步。
司馬懿佩服唐鍥,越來越聰明,可能跟夏蕓在一起,被熏陶了,就是那些侍衛(wèi),一個個都很機(jī)靈。
發(fā)自內(nèi)心佩服夏蕓,更為熊銘高興,能得如此佳人,三生有幸!
夏蕓害怕東方玉發(fā)現(xiàn)劍的事情,說道:“皇上,我可以拿幾本書,回去看嗎?”
什么時候喜歡看書,記得小時候,跟東方白在一起的時候,最討厭看書,只有她的哥哥夏天,還偶爾陪著東方白看書。
夏蕓看見東方玉臉色不對,道:“最近感覺自己文化是太低,看見那些詩歌,有時就看不懂,想好好學(xué)習(xí)。”
東方玉冷笑:“云妃,還有此心情,實(shí)屬不易。”
本來是看熊銘的劍,沒有放在寢宮,是害怕有人惦記。
最近一直在琢磨,為何自己,無法駕馭那劍。
唐鍥和司馬懿在離開之前,把侍衛(wèi)的**解除,然后點(diǎn)了睡穴。
回到地下室后,司馬懿笑道:“唐鍥,我越來越喜歡你,裝貓的聲音好像,夏蕓話剛落,你的聲音就出來了。”
反應(yīng)之快,讓人佩服。
熊銘莫名其妙的望著他們,問:“夏蕓在哪里?”
“皇上的書房。”
“為何在那里。”
唐鍥生氣了,怒道:“你在吃醋嗎 ?人家為你冒險,把劍拿回來。”
熊銘看見司馬懿手中的劍,驚道:“你們真的拿回來啦?”
唐鍥依然板著臉:“還有假的嗎?不是夏蕓,你的命就沒了。”
“什么意思?”
司馬懿沉聲:“以后再說。”
殺死東方玉才是關(guān)鍵,可目前夏蕓還在東方玉那里。
熊銘接過劍,要去殺死東方玉。
唐鍥一把拉住他,喝道:“你怎么沒有夏蕓聰明,是不是腦子被打糊涂了?”
司馬懿也勸:“熊銘,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夏蕓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怎么保護(hù)自己。”
“知道保護(hù)自己,怎么可能跟東方玉......”
“我明白了,你認(rèn)為夏蕓跟東方玉發(fā)生了什么,告訴你,她不可能。”
“你就那么相信她?”
唐鍥道:“是啊,我就相信她,為何你不相信呢!何況她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你。”
“你喜歡她?”
“是的,我喜歡她,可她喜歡的是你。”
司馬懿一把拉住熊銘,怒道:“三弟,今天就是你不對,最近夏蕓為你付出很多,唐鍥的付出,我也看在眼里,他是一個不錯的人,你不能用這種態(tài)度,這樣對他。”
他害怕唐鍥生氣,這些天,偷偷摸摸來這里,就是為了他熊銘。
唐鍥沉聲:“司馬懿大哥,謝謝你的理解。你就不要再說了,隨便他怎么想。”
他上去了,是去看夏蕓。
司馬懿認(rèn)為他生氣了,就把熊銘教訓(xùn)了一通。
當(dāng)熊銘知道一切后,后悔不已。
原來夏蕓,為自己做了不少,自己還在懷疑夏蕓的清白,感覺很慚愧。
沒有她夏蕓,也沒有現(xiàn)在的熊銘。
兩次都是夏蕓,把自己的劍取回來。
不是她的聰明,怎能得心應(yīng)手!
這輩子,欠下夏蕓的太多,以后要用自己的愛,慢慢彌補(bǔ)。
還有唐鍥,也為自己,做了不少,可還在吃他的醋。
他相信,他們的感情是純潔的,是自己誤會了。
司馬懿滿臉惆悵,嘆道:“唐鍥為了夏蕓,才為你做了那么多,這種人很少,以后要認(rèn)真對待他,把他當(dāng)做知己。”
原來不了解唐鍥,最近接觸以來,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頭腦靈活,膽大聰明。
以后熊銘能得江山,他應(yīng)該是一個最好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