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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穿過迂回的走廊,迅速的爬上長長的樓梯,用力的推開門,“名……”
我呆住了,心徹底的涼了下來,他不再這,不在這啊,空蕩蕩的屋里,只有我,孤單單的站在屋子中央,不是說好了,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會在這的,為什么現(xiàn)在不再呢?頹然的坐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膝中,輕輕啜泣,“你在哪兒啊,到底在哪兒啊……”我的鼻尖明明還聞到他的味道啊,那感覺就像,他就在我身邊似的,可是,這房子為何沒有他的身影?
“你坐在這干嘛?”
驚訝的抬頭,轉(zhuǎn)身,看見名高高的站著,俯視著我,他此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你……”我從地板上跳了起來,伸手抓住他的雙臂,“你沒事吧,沒事的,對吧?”
他只是那么靜靜的看著我,不說話。
“你怎么可以這么糊涂呢,為什么要和那些兒人打架?”我焦急的看著他,有很多的疑問,“有沒有受傷,傷在哪兒了,為什么不說話?”
“我和他們打架,你會擔(dān)心嗎?”
“當(dāng)然啊,要是不擔(dān)心我跑這來做什么,楠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都快嚇?biāo)懒?。?
“要是楠楠不打電話,你會來嗎?”
“???”
“要是她沒在電話里頭說我打架了,你會來嗎?”
“哈???”
“要是我安然無恙的站在電話那頭,要你來,你會來嗎?”
“什么啊?”
“你……”名眼底透著深深的哀傷,不確定的看著我,“會來嗎?”
“名……”哀傷是傳染病,我被名傳染了,讓我心底不自覺的也透出淡淡的哀傷來,“啊,不對,等等,你說什么,”我思索著名開始時說的話,“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打架?”
他只是將頭一撇,不看我。
“你看著我,”伸手將他的頭轉(zhuǎn)正,讓他的眼直視著我,“為什么要騙我?”
“要是我不這么說,你會來嗎?”他自嘲的笑著,“不會的吧!”
“我……”我無語,不知道要怎么對他說,因?yàn)樗f的是事實(shí),如果楠楠沒有那么說的話,估計我是不會來的,只會像先前那樣敷衍他。
“現(xiàn)在呢,知道我是騙你的,打算走了,是嗎?”
我低頭,無語,甚至可以說是無顏面對。
“為什么,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嗎?為什么我不可以?”
“我只是把你當(dāng)?shù)艿?,從始至終,都是弟弟,沒有往其他的可能想過?!蔽依蠈?shí)的說著,知道這很殘忍,但是一直躲著,對他的傷害只會更大。
“弟弟……”名突然一把拽住我,沖著我吼,“我不是你的弟弟?!?
“就算不是弟弟,那在我的眼里你也只是個孩子,永遠(yuǎn)長不大的孩子。”我用力的推著他。
平時的他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以為很容易推動,當(dāng)我真正的推著他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若表面上看的那樣,無論我如何用力,他依然紋絲不動。
他靜靜的任我推著,面孔一片死灰,唯有嘴角微微牽動,細(xì)細(xì)聽下,才知道,他正低喃著:“孩子,只是孩子……不,我不是孩子,不是……”他突然嘶吼,雙手捧起我的臉,不顧一切的啃咬著我的唇。
“你,你做什么,快放開我。”我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口,但是他的眉頭連皺下都沒有,只是用他的舌,鍥而不舍的撬著我的牙關(guān)。
就這么的個姿勢,就這么的個動作,不知道持續(xù)多久,我只知道,捶打著他的雙手早已酸痛不已,為何他會沒有反應(yīng)呢,按理說我打他的力道如此之大,應(yīng)該很疼很疼的才是啊。渾身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牙關(guān)終于棄守,他的舌迅速的闖進(jìn),他口中的液體混著我的從我的嘴角慢慢滑落,我就那么靜靜的站著,面無表情的任他擺動,像個洋娃娃般,罷了,罷了!
過了許久,他的舌才緩緩的從我口中離開,唇輕輕的在我的唇上啄了幾下,滿臉的溫柔,哀傷。我將這一切都當(dāng)空氣吧,忽略掉,只是用力的伸手將嘴邊的唾液擦拭掉,冰冷的開口道:“我可以走了嗎?”說著,不等他回答,我徑直穿過他,走了出去。
他并沒有攔住我,只是低著頭,在我經(jīng)過他的身邊的時候,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滑落的液體,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心上: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站在樓梯口,我伸手,輕輕的擦拭著臉頰上不知何時滑落的淚水,這充滿著心疼與歉疚的淚。擦掉吧,忘掉吧!
“這是什么?”當(dāng)手伸到眼前,看清,我不禁呆愣住,這,這……
迅速的轉(zhuǎn)身,推開門,沖了進(jìn)去,這次,屋里不再是我一個人了,還有靜靜的躺在地上的名,而他的胸前,透著一片殷紅,同我手上的顏色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