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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楠楠是同母異父的兄妹。”名頭低低的看著自己的腳趾頭,靠著窗,我記得他曾經是在孤兒院待過的,我不明白,既然他的媽媽是如此大戶的人家為何會將他送到那,那么多錢,別說養一個孩子了,就算是100個都沒問題的,不過,算算啊,當時他媽媽16就生了他,又是愛玩的年紀,不想承擔責任,同時那些所謂的豪門為了自己的面子,而不想留下丑聞,給自己的人生抹黑,這些也就可以理解了:“你不也一直再問我開酒吧的錢哪兒來的,現在還問嗎?”
“啊,這么說的話,你們一家人早就團聚了?”
楠楠用力的點點頭,“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老是三更半夜的往酒吧跑,就算父母在放心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未成年的孩子成天的往那些魚龍混雜的地方跑。”
我‘咻’的站起來,噠噠噠的沖到名的面前,用力的踩了一腳,狠狠的瞪著他:“既然你早就和家人相認了,干嘛還要編那么可憐的身世騙我那可憐的淚水。”
“因為感覺你很好騙!”
這,這,這,瞧瞧這什么話……
“林姐,名他沒有騙你的。”
我瞇著眼睛在他們來來回回的看著,表示現在不相信任何一個人說的話,這兩兄妹,肯定都遺傳了他們家特有的奸商因子,內里都透著奸詐,這估計就是他們尉遲家能把生意做這么大的原因了,所以,他們現在的話不能信,天知道,像他們這種說謊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的人什么時候說的話才是真的啊,不過,顯然,楠楠并沒有將我不信任的眼放心上,繼續說她的。
“其實,媽媽把名送到孤兒院,是為了名好,同時也是為了不想外公知道的,只是那時候名還小不理解。”
“那現在就理解了?”我不信的看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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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稍微的點點頭,“自從見到那個外公之后,我是完全的理解透了。”
“你們那個外公很奇怪嗎,你們干嘛那個表情啊。”看著他倆笑的怪奇怪的樣子,我突然對他們口中外公充滿了好奇。
“那個,你不用太好奇的。”楠楠看了看手表,然后抬頭很確定,又笑的古怪的看著我,“相信我,馬上你就可以看到他了,”又轉頭對著名囑咐到,“你等等要看好林姐啊。”
名很用力的點了點,并且像母雞護小雞那樣,把我弄到了他的身后,神情緊張的看著門口,口中還不忘囑咐著,“等下你記住,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離開我身邊啊。““誒,誒,你們搞什么啊,干么這么神經兮兮的啊,弄的我也瞎緊張的。”我郁悶的拉著名的衣角,周圍突然靜的可怕,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般,弄的我心神不寧的,只能隨便弄個話題了,“既然你媽媽不讓你外公知道名的存在,那為什么她又讓外公知道楠楠的存在了?”
“那是因為……”
楠楠還沒說完,就聽到門‘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闖進一個人,蹦蹦跳跳的東翻翻,西掀掀的,弄的我一頭霧水,只能探頭探腦的問那個人:“大哥,請問你在找什么啊,需要我幫忙嗎,我在這里待了一天多了,對這個房間應該會比你熟的。”
我話才說完,就感覺名的身體一僵,那個人翻找的身影一頓,接著在我完全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的情況下,他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將名一角踹開,雙手抓住我的肩,在名和楠楠惶恐的眼中,那個人看著我的雙眼,由高深的冷漠中,一點點的煥發出光彩,接著,就聽病房里爆發出一聲極其猖狂的笑,“哇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們尉遲家未來的媳婦,果然長的像個人樣!”
在那個笑了將近五分鐘之后,我的耳朵再也忍受不住開始向我抗議,再則,他那句像個人樣,把我郁悶的都要憋出內傷了,于是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很不客氣的捂住了他的臉,順便按了床邊的緊急按鈴,不到兩分鐘,就沖進來幾個醫護人員,我指著那個笑的快要內出血的大哥說:“麻煩你們把他逮到內科,他笑了將近五分鐘了,我懷疑他有內出血現象,還有他嗓門我認為也有點問題,拜托你們帶他去檢查檢查,如果可以的話,請帶他去精神病院。”
話剛說完,將那個大哥推給了那些醫護人員,我輕輕的拍了兩下手,嘀咕著,“最近的精神病患者可真多,看來,最近精神病院的生意會相當的火爆了。”
誰知,話剛說完,那個大哥一把扯掉臉上的抱枕,笑的更瘋癲了,“哇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尉遲家的媳婦啊,真是太和我胃口了,我喜歡!”
而那些原本還抓著他的醫護人員在看到他的臉之后,手齊刷刷的松開了,無力的垂在身體的兩側,滿臉菜色的看著那個大哥,結巴的開口,“總,總……”
“總什么總,還不快給我出去。”那個大哥發揮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特殊技能,原本還笑的瘋癲的人,此刻板著一張比閻王還要可怕的棺材臉看著那些醫護人員,那些人一聽,一嚇,在名的示意下一溜煙跑的連個影都沒了。
看向我的時候,又立馬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我被他看的都有種自己是美味可口的點心,隨時有被吞下去的感覺,“來,我的寶貝媳婦,過來讓我抱抱,么么……”說著還嘟起嘴,快速的向我沖來。
我一驚,抓起個抱枕就往他的臉上砸,“啊,你個變態,快給我滾開,名救命啊!”
“啊,外公,有記者!”楠楠突然高喊,那個大哥咻的一下突然就停住了,把臉抬得高高的,看過去氣質好的像個王子似的,而名則趁我發呆的時候,跑到我身邊,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拉著我就開始往外沖。
“你個死丫頭,才多久沒見居然學會騙你外公了啊,罰你一個月不準出門,”說著,還不忘伸手拉著我的另一只手,“你們敢私奔,我就死給你們看。”
而我早已驚得站在那,今天下巴都砸地上N次了,震驚的事是在太多了,現在誰要跟我說我下巴脫臼了,我還真會相信,不過此刻我可沒半點心情關心我的下巴了,而是顫抖的轉頭,看著那個頭戴棒球帽,身穿非主流衣服看過去只有30歲上下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問:“他是你們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