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李全飛點頭應(yīng)允。
走出餐廳大門的那一刻,他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大逆不道’的打混了齊天明,但是他相信,齊家的人瞭解內(nèi)情後,一定會感激他的這番舉動。
回到保衛(wèi)處之後,他急忙撥打了市局的電話,把具體的情況說了一下,那邊掛斷電話後就半路截回了出警的警察。
齊家收到消息後,派過來的人連學(xué)校大門都沒進就直接回去了。不過齊天明的媽媽劉紅豔卻是暗暗嫉恨謝聽雨和張宇。
若是有機會,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傷害他寶貝兒子的人。
“都散了吧!”謝聽雨看看周圍,淡淡的說了一句。
衆(zhòng)人見李全飛那樣的實權(quán)派對她都畏懼的很,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紛紛離開。
張宇見狀,不由得暗暗猜測謝聽雨的家世。
“走吧……陪我說會話!”謝聽雨閉口不提之前的事情,淡淡的交代了一句就走開了。
走出餐廳,來到醫(yī)學(xué)院的小花園,謝聽雨才停住腳步,她回過頭來看著張宇:“你練過?”
張宇訕訕一笑:“沒練過……就是力氣大……”
謝聽雨有些好奇:“你的力氣怎麼會那麼大?一腳踢飛一個人,就算是一般的練家子也做不到啊!”
張宇笑著說道:“我是山村出生的,打小沒事的時候就去放牛,有時候牛犢子不肯回家,我就拽著繮繩往回拉,時間久了,就練出了一身的蠻力。不過謝老師,我可不是那種仗著力氣喜歡打架的人,如果不是齊天明故意找茬,我肯定不會動手的!”
“我知道!”謝聽雨微微一笑:“事情的原委我都瞭解了。”
頓了一下,謝聽雨正色道:“張宇,我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我從雪蘭那裡聽說了關(guān)秀梅的事情。告訴我,《太元推拿秘錄》是真的嗎?”
張宇訕訕一笑,半真半假的說道:“謝老師,其實……《太元推拿秘錄》只是一本江湖郎中所著的雜醫(yī)筆記,當不得真的。”
“那天我替關(guān)秀梅女士治療,其實是用了《太醫(yī)妙道鍼灸術(shù)》中的幾種推拿手法!”張宇不想爲了圓一個謊言而去編造無數(shù)個謊言,索性就把大道公的著作說了出來。反正大道公是南宋時代的仙醫(yī),有據(jù)可靠,說出來靠譜一些。
“大道公?”身爲醫(yī)學(xué)院的輔導(dǎo)員,謝聽雨自然知道吳真人是誰?可是據(jù)考證,大道公並無後世弟子,他的醫(yī)術(shù)早就失傳。
“謝老師……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張宇神秘的笑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謝聽雨見狀,往前走了幾步,靠近張宇。
張宇對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我老家山上有個廟,廟裡供奉的大道公……上高中那會,我在山上避雨,無意中從廟裡的神臺縫隙中找到了那本叫做《太醫(yī)妙道鍼灸術(shù)》醫(yī)書?!?
“可惜沒等我看完,就把我媽給當廢物燒了……”張宇一臉的惋惜。
“怎麼沒跟雪蘭說實話?”謝聽雨突然問道。
“這個……”張宇訕訕一笑,低聲解釋道:“我跟談醫(yī)生畢竟不熟,所以就……”
“那麼說,你跟我很熟了?”謝聽雨向張宇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性感的紅脣微微張合,十分的動人。
那一刻,張宇差點就有些心神失守,恨不得將謝聽雨攬進懷裡,好好的憐愛一番。
“張宇,你實話跟我說,你學(xué)到了大道公的幾成醫(yī)術(shù)?都能治療哪些疾病……”謝聽雨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對張宇的‘誘惑’,而是正色詢問。
張宇不好意思的回答:“現(xiàn)在嘛……只能治療頭疼、感冒什麼的……再厲害的疾病,我就沒辦法了。不過我還在努力……”
“哦!”謝聽雨明顯有些失望。
不過她還是鼓勵了一句:“張宇,你能在破廟發(fā)現(xiàn)大道公的醫(yī)術(shù),這也是你的緣分,好好把握……雪蘭那邊已經(jīng)表態(tài),適當?shù)臅r候會讓你坐診。”
張宇總覺得謝聽雨還有話沒有說,正想問一聲,卻聽得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謝聽雨拿出一款小巧的手機,滑動解鎖,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具有磁性的男聲:“聽雨……我知道你喜歡話劇,所以特意我託人弄到了兩張《哈姆雷特》的演出票,今晚我們一起去看。”
謝聽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對不起,我沒興趣!”
見謝聽雨掛斷了電話,張宇好奇的詢問:“是你的追求者吧?呵呵,像老師你這樣的知性美女,想必追求者應(yīng)該很多吧?”
謝聽雨似乎沒料到張宇會提到這個問題,她嗔怒一聲:“小孩子家家的,少管這些問題!”
“老師,我不小了……跟我一般大小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跟女朋友同居了!”張宇鬼使神差的分辨了一句。
“少跟他們學(xué)……”謝聽雨瞪了他一眼,再次嗔怒一聲。
頓了一下,謝聽雨又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李全飛會處理好的?!?
“對了,回頭你給雪蘭去個電話,她對你很滿意……”叮囑一聲,謝聽雨便踩著高跟鞋走了。
謝聽雨身穿米色的職業(yè)套裝,短裙和小西裝都是修身型的,腰間束起,纖細的腰身不盈一握,走路的時候充滿了韻味和性感。
……
謝聽雨走後,張宇獨自沉思。
關(guān)秀梅事件,齊天明事件…….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都表明,他的生活已經(jīng)跟往日不同。
他必須要儘快適應(yīng)新生活。
突然,前面拐彎處傳來謝聽雨的聲音:“羅俊,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我跟你不可能,我對你沒興趣,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了!”
緊接著,一個囂張的男聲傳過來:“呵呵,聽雨……感覺是需要培養(yǎng)的,只要你答應(yīng)跟我交往,相信用不了三天,你就會喜歡上我!”
張宇循著聲音走過去,只見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人正攔在謝聽雨的面前,他手裡捧著一束鑲嵌著金絲邊的玫瑰花,筆挺的西裝,俊朗的外表,讓他顯得帥氣瀟灑,只是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曖昧和猥褻,讓人看著不舒服。
“聽雨,答應(yīng)我,我們一起去吃飯!飯後我們?nèi)タ丛拕 蹦凶右桓睖匚臓栄诺哪樱俅窝垺?
他笑著說道:“我們先從吃飯、看話劇開始…….給我一個機會,我敢保證,不出三天,你就會覺得此生都不想離開我?!?
“無聊!”謝聽雨輕哼一聲,繞開那男子,踩著高跟鞋離去。
男子的目光落在謝聽雨的臀部上,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他幾步追過去,語氣變得狠厲起來:“謝聽雨……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怎麼?”謝聽雨傲然道:“你的溫文爾雅呢?你的紳士風(fēng)度呢?原形畢露了吧……羅俊,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哈哈!”叫做羅俊的男子突然笑了起來,他囂張的說道:“謝聽雨,你謝家現(xiàn)在是什麼情況,難道你不清楚嗎?本大少不過是可憐你,特意過來給你指一條明路。你應(yīng)該很清楚,謝老爺子病危,已經(jīng)沒多少日子可活了。一當他撒手人寰,你們謝家的繁榮還能保持幾天?”
“你我若是相好,謝羅兩家就是姻親,以我們羅家的勢力,足以幫你們謝家度過這次難關(guān)!”羅俊曉以利害。
謝聽雨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
正如羅俊所言,謝家的“定海神針”,謝老爺子即將不久於人世。
謝家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青黃不接,二代還沒徹底成長起來。
至少,謝家的二代還沒能成長到可以庇護謝家目前在官道,商道上的利益。
而且,謝家在鼎盛時期結(jié)仇太多,若是謝老爺子撒手人寰,相信會有很多人落井下石。
到時候別說是保住現(xiàn)有的地位和利益,弄不好偌大的謝家還會就此分崩離析,一蹶不振。
不得不說,羅俊抓住了謝聽雨的死穴。
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別人,可能真的會妥協(xié)。但謝聽雨卻不會,首先謝老爺子不會允許她這樣做。其次,羅家聲譽不好,就算她妥協(xié)了,也未必就能換來羅家的襄助。
更何況,羅俊對老羅家的影響也是有限的很。
眼見謝聽雨一臉的擔(dān)憂,羅俊盯著她胸口的雪白看了又看,喉結(jié)滾動,嘴角泛起一絲曖昧:“今晚你要是接受了我,明天一早,我?guī)闳ヒ娢野职?。謝家的事情,我們羅家管定了!”
謝聽雨沒有說話。
羅俊見狀,趁熱打鐵:“聽雨,別傻了……其實男女之間就是那麼一回事。你陪我,我替你辦事,這很公平?!?
“就算你不爲自己想,也得爲家族那一大家子著想吧。做人不能這麼自私……”羅俊又恢復(fù)了溫文爾雅的風(fēng)度。
謝聽雨咬著嘴脣,雙手攥緊拳頭,臉色一片蒼白,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她似乎要妥協(xié)了。
就在這時,羅俊笑著說道:“聽雨,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了,我羅大少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如果不是因爲你的職業(yè)……呵呵,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歡你們醫(yī)學(xué)院的老師?!?
“滾!”謝聽雨猛然間擡起頭,斷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