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因爲妙妙突然變得這麼兇猛,秦言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原來,太寵一個人,能讓一個人變得越加的驕縱蠻橫,這是真的,顧北墨不就是這樣嗎
秦言一臉鐵青的看著秦妙妙。宋雅芝已然是呆滯。至於顧名琛妙妙並沒有注意,她話畢。便直接拉起北墨的手上了二樓。
獨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自秦妙妙離開後,秦言咬牙切齒,從嘴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吐道:“纔多久不見,氣焰變得這般囂張,那以後應該怎麼辦”
聽到秦言的話,宋雅芝傷心搖頭:“名琛啊名琛,都是你爸突然早走,不然,哪會讓顧家落得顧北墨的手裡現在娶了只母老虎回家。”
聽到母親的唉言,顧名琛眉頭輕蹙,隨之便又看了一眼秦言:“要是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做那場戲。”
顧名琛在怪秦言,秦言知道。而聽到這話,秦言怒吼一聲:“這事兒你也有參與,怎麼現在怪起我來了顧名琛,你真不像個男人”她承認,之前的事兒是她一手策劃的。可是,顧名琛也有參與,到了最後,卻還是落得個自己的不是。
宋雅芝看到兩人那憤怒的眼神,也知道,此時的情況並不太對。而兩人之間,極有可能會火拼起來。
宋雅芝秀眉微微擰在一起,隨後,便又緩緩的開口說道:“好了,現在她懷孕,小言,你說她還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言放棄與顧名琛的蜜月假期,直接回到了市,爲的就是因爲秦妙妙的事兒。
當時在馬爾代夫時,她找來的假醫生騙過了在場的人,可是,秦妙妙回到了市,她就不能知道她的情況,而想要毀掉她的一切,就必須得從孩子著手。
秦言眉頭皺在了一起,隨後,便又緩緩的開口說道:“若是她回國還沒有去看過醫生的話,那就應該還不知道,不過,看她剛纔那囂張的氣焰,我覺得她還是不知道。”
宋雅芝一愣,緩然開口:“你怎麼就那麼肯定”
而聽到宋雅芝的話,秦言剛纔還一臉鐵青的臉,瞬間展開了笑靨:“她是個多顧之人,如果知道自己有寶寶了,肯定不會顧慮到腹中的孩子,不會那麼激烈的與我鬥嘴,這是她的優點,亦她的缺點”
與秦妙妙一起長大,她的性子她最清楚不過,果然還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顧名琛靜站於一旁,聽到秦言那令自己毛骨悚然的話,清俊的眉頭蹙在一起,他這是引狼入室,到底自己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妙妙隨著北墨來到了房間,剛纔自己其實也挺虛的,若不是因爲秦言的話太過於激怒自己,她或許也不會那麼有勇氣抵回去。
看到一回到房間,就慫了的秦妙妙,顧北墨覺得有些好笑,一下子就讓她立馬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秦言的話,似乎挺起作用的。
他緩步走到妙妙的面前,伸手捏了捏她那嚇得已然蒼白的小臉:“剛纔見你氣勢洶洶,現在怎麼一下就虛脫了這和剛纔的你一點兒也不像。”
北墨的話讓妙妙有些尷尬:“剛纔哎,還是別說了,其實,我這樣匆匆的跟你來到了顧家,對你傢什麼也不瞭解,這且不說,以後怎麼面對秦言,我還是一頭霧水,不知東南西北。”
是的,對於秦言,她不可能就這樣一直與她鬥下去,一開始,或是自己有些義氣用事,想著能來虐虐人渣,可誰知道,等到自己真的進了顧家,有了實權,卻有些不想虐了。役場叼亡。
妙妙的慮點,北墨並不知道,而他也考慮不了那麼多,當初回顧家住,其實,他是抗拒的,然而,妙妙突然開口答應了顧浩天,自然,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現在聽到妙妙說後悔,他又能怎麼樣
隨之試問:“要不,我們明天搬出去”
聽到北墨的話,秦妙妙倒是微然一怔,一臉呆滯的看著北墨,她好似若有所思
良久,才聽到她的聲音緩緩響起:“那不成,現在秦言已經向我宣戰了,就剛纔那局面,你沒看出來嗎我突然搬出去,那不得被她說閒話這且先行不說,秦言和姑姑繼續了關係,姑姑我很清楚,她一定傷心得唏哩嘩啦的,我能就這樣看著不管”
當自己這樣說起,秦妙妙才發現,原來,她來顧家的目的有那麼多
隨之,妙妙便又斜眼看了一眼北墨,秀眉輕擰在一起,隨而緩緩開口相問:“北墨,你有沒有什麼沒有與我說過的故事”
妙妙嘴上好似在玩笑一般問著北墨,其實,也是在旁敲側擊,想從他的反應裡來探出,他到底有多少秘密
聽到妙妙的話,北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墨色的眸子轉動著,而又好似一直在故意躲閃著妙妙向他投去的目光。
看到北墨這般反應,她也知道,北墨想避而不答。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兩人都會變得十分的尷尬,也正是因爲這樣,妙妙才明白,對於北墨,她一定要很有耐心的試探
隨之,她便又輕吐了一口氣:“唉,好累,我想睡覺”說罷,便又直接轉身向浴室走去。
看到妙妙那漸行漸遠的儷影,北墨嘴角露出了一抹滿足的淺笑,想到剛纔妙妙問著自己,北墨臉上的笑容又戛然而止,不是不能告訴她,而是他現在還不想說出口。
十二年了,那是他藏匿在心底十二年的秘密,她本來應該是知道一點兒,但是,她好似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