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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謝謝了!你這可是幫了我大忙!”一臉的感激涕零的模樣頓時被擺了出來,張明羽言辭之中還透著愿為唐家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意味,當然這是絕不可能的。
“沒什么,沒什么,嗯?大典差不多就要開始了!”唐飛也是明白人,所以也沒做什么姿態,只是將這虛偽的話題扔掉,重新找了一個新的話題。
“那些都是各派別的人?”張明羽也是隨著話題的轉變而將視線放到了廣場的另一邊,那里一下子擠上了幾股人群,一時間所謂的貴賓們紛紛到場,這人多的讓人弄不清天南地北到底有多少勢力來,于是將詢問的眼神轉到唐飛,張口問道。
“嗯,沒有錯,那邊的都是禁水閣的人,就是那些穿白色衣服的家伙。哦,對了其中有一人你肯定認識,嘿嘿,他們旁邊的那些紅色衣裙的女子便是瑤福池的人,她們的掌門可是一直在找個女婿呦。呵呵,扯遠了,那邊的那些黃衣子弟便是炎經閣的人了,這次他們沒有派長老來,只是讓一干弟子前來,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主意。嗯,你不是說你的哥哥和表妹在炎經閣嗎,你看看他們現在在不在里面,我不大清楚他們的規矩中有沒有‘新弟子不得出外修行歷練’這一條。”唐飛也是接過這項重任,眼光掃過對面各色系的人群隊伍,略微沉吟一下,便一一細數起來,言語間,還不時地在意到張明羽二人是否明白他的意思。
“確實啊,這里的派別光衣服的顏色就已經使我眼睛酸痛了,嗯?好像沒有啊。”張明羽微微點頭,但對巧玲與大哥二人倒是沒有見著,至于那個什么女婿的倒是沒什么在意,而當說到禁水閣也有認識的人時,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對面,這糟糕地舉動一下子便與柳雅對上了,對方也是怔怔地看著他。張明羽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不是因為怕她,而是一股寒意在他的身后緩緩升起,那是蘭澤素所釋放出來的冰寒之氣,只是他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法技。
“我也沒有見著,可能真的沒有,大概沒來吧。”蘭澤素冷淡的聲音自其身后緩緩傳來,引得唐飛都側目而視了,但他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去自己的席位吧,待會兒的比器大賽可就看你了!”唐飛故作鎮定地強笑道,手做邀請的姿態,二人便隨著他指的方向而去。
廣場上人越來越多了,各勢力間雖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也有熟人相互交談著什么有趣的事。張明羽二人隨著唐飛穿過人群,走到術師團招牌的后面一處貴賓區,上面不知什么時候已貼出唐家莊術師團的字樣了,至少先前張明羽二人是沒有瞧見這東西。這時,張明羽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對著唐飛問道:“對了,你們不會說我是四等術師吧?”
“那倒沒有,只是說你手段高超罷了。”唐飛也是直接回答道,臉龐也隨之憨直起來,看得人只覺的很假很假,心中泛著嘀咕。
“呵呵,這樣啊!”張明羽干笑著看向四周,心中卻冷笑連連。
就在他們談話的這會兒,對面的貴賓區有幾個人影有些鬼鬼祟祟的議論著他們,這些人的衣裝皆是白色,目光有些色瞇瞇地向這邊望來。
“那唐飛旁邊的女孩是誰啊?好漂亮啊!”一個白衣人影面露貪婪之色,嘴角有些抽動地問道。
“確實,唐飛這小子,平時看他挺傻氣的,沒想到艷福不淺啊!”旁邊的人影也是附和道,眼神中也是不懷好意,但是比前者倒是收斂了許多。
“什么嘛,你倆眼睛長哪去了?沒看到旁邊還有一個男的嘛!”又一個人影發出了聲音,看樣子似是在抱怨他們把自己忘記一般。
“那種衣著樣式,不就是仆人嗎。”第一個發出聲音的人不屑道。
“就是,以我在禁水閣這些年的修為,這種連啟位都沒滿的貨色難道還要我去正視他嗎?笑話!”旁邊的人影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看樣子不達目的就不罷休似的。
“所以說你倆才是最為悲哀的,難道你們沒聽說柳師姐的絕招被人給破了的事嗎?”譏笑聲忽然憑空而起,第三個人影終于發作了,一下就亮出了自己的王牌。
誰知這反倒被直接無視了,只聽到前兩個人影竊笑道:“切,那又怎么樣!那娘們早該讓她吃點苦頭了!”
“聽說少閣主準備要教訓那小子,看來很快就有好戲了,少閣主可是五重靈師啊!”第一個人影又開始說道自己的見聞,好像已經等不及那一幕的到來了,真想現在就看到。
突然一道奇異的鳴聲在廣場上悠悠揚揚地響起,霎時間幾個人影從空際上飛掠而下,領頭的那一位赫然便是唐家莊莊主唐肅。
“好了各位,這屆聚寶大會正式開始,現在,我們首先進行的是開寶大典!上寶!”唐肅等人的出現仿若一劑鎮定劑,先前有些狂躁的人群頓時變得安靜了許多,這時唐肅開始說話道,眼神輕輕地掃過在場的眾人。
“上寶!”唐肅也不多說,直接一聲大喝,這喝聲如同一道沖擊波瞬時將會場上眾人中的一些實力較弱之人給掀翻了,待到站穩了身形,便又聽到一位大漢的聲音如浩蕩之河水悠悠蕩蕩地傳遍整個廣場:“唐家莊寶貝一千三百件!上位技器一件,中位技器、法軸、法技五百六十件,下位技器、法軸、法技七百三十九件!”
稍微頓了頓,他接著又說道:“瑤福池寶貝八百七十九件!中位技器、法軸、法技四百八十八件!下位技器、法軸三百九十一件!”
這聲音如同一道長詩一般地久久誦讀著,一個個門派勢力,一組組數據源源不斷地在這時空里流淌著。場上各派別勢力都在揣測著其它勢力的舉動及深意,當聽到炎經閣僅僅只出四百件時,眾人皆是一愣,一道道奇怪的目光掃向炎經閣的席位,此時這些炎經閣弟子卻是一臉嚴肅地端坐在一塊,貌似無所謂,其實明眼人便可看出其中的端倪來。這些弟子的臉色有些難看,有的稍長一些的弟子,尷尬之色盡顯其表。
“嗯?炎經閣為何如此神情,只不過是開寶大典而已,何故如此嚴肅?”唐飛也是奇怪今天的炎經閣到底是怎么了,眼神之中透著一抹不可思議,同時腦袋還微微地搖了搖,顯得也是琢磨不透。
張明羽見連唐飛這般背景的人竟也不知情況,不禁有些意外道:“唐兄,你也不知道?”
“當然,本來他們沒來長老就已經很奇怪了,這次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唐飛再次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些許苦笑,隨即沉吟道。
“那唐兄,往年的炎經閣是如何面貌?”張明羽也不再追問下去,只問了炎經閣的過去,雖然他也知道一些,但那都是傳言,遠不如唐飛這種勢力的發言來的權威。
“正派,只用這一個詞就可以代表一切,他們的太上長老閆炳天的實力堪稱靈帝級別,但為人剛直不阿,少有人敢打他的主意。”這唐飛果然直接,眼神一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說話間還微微地點了點頭。
雖說直接地表露出自己的看法,但張明羽可不認可這種來自主觀的判斷,便再次細問道:“什么叫堪稱,難道他還有沒有達到靈帝級別?”
“沒有,只是靈王巔峰罷了,但若動用秘法就可暫時地達到靈帝級別。”唐飛神色一怔,看了看張明羽,然后有些會意地解釋道。
“秘法么?還是少用比較好,那玩意可是有很多副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