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有點為難:“皇子殿下,您得身份尊貴,不好直接稱呼您的名字,這是不符合貴族禮節得?”
二皇子也不生氣只是直直地看著他:“我聽說你稱呼我哥哥地時候,從來都是直接叫他名字而根本不稱呼他為太子。我說得對嗎?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他的身份可是比我還尊貴哦”
克利福德皇子的一句話將霍恩說的啞口無言只好說:“那么克利福德見到您我很高興。”
二皇子似乎很興奮:“這就對了。”
但隨即又神色暗淡了下來:“生為皇子我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哥哥,他有你這么一個出色的好朋友。”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的霍恩只好裝傻地點點頭:“謝謝您的夸獎。”
二皇子看著霍恩:“其實你比我還大幾歲呢,不如我們交個朋友,怎么樣。”
霍恩突然打了個冷顫,但馬上裝做若無其事:“當然,這將是我的榮幸。我們現在不正是以朋友的身份在談話嗎?”
就在霍恩被克利福德皇子逼的快無話可說時,舞曲的結束在這時顯得是那么的美妙。
不知是二皇子覺察到霍恩的尷尬還是真的很希望和公主跳舞,只見他站起身笑咪咪的看著霍恩:“現在終于輪到我和公主跳舞了,不過你還真厲害一下就和公主走的那么近,有機會別忘了教教我。我們可是朋友哦。”說著話將手中的酒杯交到霍恩的手里:“請幫我拿一下,等有空我們在一起去打獵怎么樣,不過在那之前我想我應該先去找美麗的公主跳舞了。”
霍恩有點木木地點頭:“當然,皇子殿下”
看著轉身而去的皇子,霍恩緊緊地握緊了手中的2個杯子突然冷冷笑道:“朋友哼。”叫過侍者將兩個杯子放到了托盤上。
跳完舞的安得魯走到霍恩旁邊坐下:“我那個白癡弟弟找你干什么?”
霍恩沒好氣地看他一眼:“還白癡呢,你那個弟弟厲害的很啊,就你小子整天想著女人,才真和白癡一樣,想知道他找我做什么是嗎?,給點好處就告訴你。”
聽霍恩罵自己白癡安得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象是松了一口氣一樣,馬上勾著霍恩地肩膀:“你敢罵我白癡,小心我告訴你爺爺,你的屁股一定會開出美麗的花朵哦哈哈。”
霍恩一個反肘撞在安得魯的小肚子上,看著齜牙咧嘴地安德魯:“說你是白癡還真沒說錯,你忘了皇上可是下過命令,不準打我的。”
安德魯一臉的痛苦,一支手還不住的揉著肚子:“我那個父親也真是,好好的下這個命令干什么,完全是害人嘛,好吧,我認倒霉,說吧什么條件。”
霍恩伸出5個手指:“500萬金幣少一個銅幣都不行。”
安德魯對著霍恩就是一巴掌:“你小子想錢想瘋了吧,連我都敲詐,再說了我去那弄500萬啊,自從那次燒皇宮后,我連零花錢都沒了,別說500萬金幣,就是500金幣都沒有。”
霍恩奸詐的一笑:“我去過你父親的書房,那里面好東西可不少,隨便弄幾樣別說500萬,5000萬都有了,該怎么做你應該明白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哈。”
“什么?你叫我去偷。嗚。”
霍恩一把捂住安德魯地嘴巴小聲說:“我沒叫你去偷哦,再說了那能叫偷嗎?等你將來當上皇帝,那些還不都是你的嗎?只不過是先拿來用用。”
拔開霍恩的手安德魯深吸一口氣,然后一臉的賊笑:“好象你說的有點道理哈,拿自己得東西不能叫偷,那么成交,說吧他找你干什么?”
霍恩見他同意便將嘴巴湊到他耳邊:“他叫我做他朋友,至于原因嘛你心里清楚,目的你嘛你也很清楚,不用我多說了吧?”
“作朋友,哼”安德魯冷冷的一哼,然后用同樣冰冷得眼神看著在舞池中跳舞的二皇子:“這么快就想死了嗎!哎喲,誰打我”
霍恩一把將安德魯抓起來拖到旁邊的陽臺上:“我打的,怎么樣?”
安德魯揉揉腦袋:“媽的,遲早被你打傻了。”
霍恩好笑的看著他,自從自己習慣性的將前世一些罵人的話掛在嘴邊后,這位太子也有樣學樣的把這些話照搬過去,雖然問過自己都是些什么意思,不過被自己一句:“那是表達憤怒的口語”給糊弄了過去。
霍恩說:“我們的友誼那是一起闖禍一起挨打經歷過來的,不是隨便一句作朋友就能動搖的,這你放心,將來我還要幫你當上皇帝,然后在一起打下一片大大的領土,一起勾引天下的美女,哈哈。”
看著大笑的霍恩,安得魯興奮地點點頭。
但霍恩突然話鋒一轉同時將安得魯拉到近前:“把你那兩個弟弟的情況說下看。不對他們多了解了解,怎么好下手。”
安得魯小聲地說:“那個二皇子你已經了解了,我說下老三,這個人沒什么威脅,雖然才只有八歲,可那小子已經色地不得了了,天天就知道和一些美麗的小女孩在一起玩,要不就是出去打獵什么的,總之廢物一個。”
霍恩冷冷地一笑:“安得魯,你記住了,有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實的,也許那僅僅只是假象。”
霍恩的話讓安得魯陷入到沉思當中,突然激動地一把抓住霍恩:“你是說他是在故意裝成那樣,好讓我們都對他不在警惕嗎?唉呦,你又打我頭”
霍恩收回巴掌:“就算他真的很笨,別忘了他身后還有一個精明的老家伙,再說了要是他真得有那么笨,他能在貴族之間來往穿梭,對答流暢嗎?”
安得魯仔細想了想三皇子平時在舞會上的表現,然后又對比了他今天在舞會上地表現后皺眉道:“那為什么平時在舞會上他的表現就象個白癡,而今天卻突然變了個人一樣呢。“
霍恩也皺著眉,在思考片刻后霍恩激動地壓低聲音說道:“不好,估計三皇子有了依靠,而且這個依靠還很強大,強大到他不在需要裝傻。”
霍恩走到陽臺邊偷偷地打量著右相,發現右相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滿面笑容地和周圍貴族們喝著酒聊著天,只是在人們都不注意時用眼光快速的掃幾下舞池中的公主。而公主也會不時看看右相,這一切如果不是刻意去觀察的哈根本就發現不了。
霍恩低聲地罵道:“媽的,果然有問題。”回過身看著安得魯:“估計這次你有大麻煩了,說不定還會很危險。”
安得魯有點著急的問:“那現在該怎么辦。”
霍恩氣呼呼的說:“再給我幾年,只要我的軍隊能訓練好,就算是羅蘭特皇帝親自來,我一樣能保你沒事情。但現在一切都還只是想像,但愿爺爺還有陛下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不然就麻煩了。”
看著胸有成竹的右相,再看看心機深重的公主,霍恩突然發現他很討厭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握中得那種全然不自主的感覺。
在霍恩還有安得魯的盼望中,將近午夜時分熱鬧的舞會終于結束。在和安得魯交代了一些事情后,霍恩隨著爺爺坐上了馬車離開了皇家宴會廳,疾馳而去的馬車在出了皇宮后繞了一個圈又秘密的反回到皇宮,通過一個偏僻的宮門霍恩以及雷哲公爵來到了皇帝的書房。
進到書房后霍恩看到陛下還有安得魯都在,而且意外的赫爾曼公爵也在,見過禮后,霍恩隨爺爺坐在了書桌對面的椅子上。
帕特里克大帝微笑的看著他:“小霍恩,我就知道是你,說吧叫安得魯把我留在書房有什么事情嗎?”
霍恩難得嚴肅地說:“陛下,我今天發現一些奇怪的事情。”
“哦?是嘛,說給我們聽聽看。”帕特里克大帝十分有興趣的等著霍恩開口。
霍恩打開書房門看了看遠遠站崗地皇家衛士后,順手將門關好然后將今天和公主的對話以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然后有點擔心地看著帕特里克大帝:“陛下我擔心,安得魯會有危險。”
帕特里克大帝也不理他只是看著赫爾曼公爵然后一攤手:“怎么樣,我說他一定都猜到了你還不信,哈哈,多好的皇階魔核啊,拿來吧。”
赫爾曼公爵搖搖頭苦笑著從懷里拿出一個盒子,然后慢慢地打開,隨著盒蓋的揭落一陣淡藍色的光韻瞬間灑滿整個房間,柔柔的就好似水一般撫過眾人。
霍恩眼睛一下就直了,10級皇階魔核這可不是隨便就能看到的東西,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陛下您拿我打賭,是不是也該給我點好處啊,皇階魔核太珍貴我就不要了,您隨便給我幾十個7、8級的魔核就可以了。”
帕特里克大帝不客氣的將魔核收到懷里:“還7、8級呢,還幾十個呢。你當是石頭啊。”
雖然輸了一個皇階魔核讓赫爾曼公爵有點點肉痛,但還是很奇怪的問霍恩:“我們是通過大量的情報,還有一些特殊渠道才大概知道這些情況,可你又是怎么知道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