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叫停了你們還殺。”一名家兵臨死前慘叫一聲。
很快場中就剩下那個劍士渾身是傷的還在苦苦支撐。
除了一名禁衛還在和他纏斗外其他的禁衛都停下來圍成一圈,將2名伯爵困在中間。
“啊~~”劍士不敵禁衛死在了槍下。
“我們元帥要見你們。”禁衛隊長走到伯爵面前冷冷地說道。然后不等他們出聲4名禁衛上前將他們夾起來拖走。雖然被夾帶但2個伯爵絲毫不敢反抗。等到被拖帶出一段距離后遠遠的聽到那名隊長說道:“清掃戰場”
所謂清掃戰場就是確保所有敵人都死干凈了,要是沒死就補上幾刀,不過一般都是挨個砍幾刀。
伯爵們回頭望去,只見5名禁衛走到倒地的人堆當中,舉槍挨個猛刺,不少受傷的家兵發出臨死的慘叫和哀號。腳下不免一軟,最后直接是被禁衛拖著走。
看著禁衛冷血的屠寥,圍觀平民倒吸一口冷氣,對打可以叫刺激,但屠殺就不僅僅是刺激那么簡單了。
看著被槍釘在地上不斷扭動的軀體以及那刺目的猩紅在雪地里格外的鮮艷。
不少圍觀的平民開始嘔吐或發出刺耳的尖叫。
城衛軍本想制止,但看到禁衛那冰冷的面甲,制止的話就像魚刺一樣卡在喉嚨吐不出來。
在確定地上已經沒有活人后,隊長看向這次打斗的焦點,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
“帶上她,也許元帥想見她。”隊長冷冷地看了女人一眼:“小隊注意,集合。”
禁衛們迅速排列成整齊的2隊,怪異長矛在和地面接觸的瞬間發出整齊而沉悶的聲音。
圍觀的人群快速的給這隊盔甲上還沾染著不少血跡的士兵讓出一條寬闊的通道,那感覺就像是見到魔鬼一樣。
被帶到馬車邊的兩名伯爵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份囂張,軟軟地灘倒在馬車邊上。
霍恩可沒有心情見兩名在他心中和廢物可以劃等號的貴族。隔著窗簾淡淡地問道。
“你們誰能和我說說看,是什么原因讓你們可以無視帝國的法律在大街上打斗?”
兩名伯爵趕緊起身,雖然腳還很軟,但還是堅持著站了起來。先向著馬車行了一禮然后十分恭謹地說道:“回回公爵大人,我們是為了一個奴隸。”
顫抖的聲音顯示出聲音主人的恐懼。
“原來是個奴隸啊?”霍恩明知故問:“你們還真有閑情啊,半獸人的侵略就在眼前,你們居然可以為了一個奴隸在帝都大打出手,很好,很不錯。”
“說說看你們的爵位。”霍恩透過窗簾發現2名伯爵的年齡似乎不大,在他的印象中帝國好像還沒有這么年輕的伯爵,自己除外。
“伯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名年齡稍大的開口道:“我、我、我沒有爵位。”
“我也是”另一位小心的接口。
“沒有爵位?”霍恩一頓。
“不過我的父親確實是伯爵,我是魯索家族的,我父親就是帝國第4兵團第3師團的師團長。”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年齡稍大的家伙急忙開口。
“我父親也是伯爵,我是所羅耶家族的,我父親是第5兵團第一師團的師團長。”年齡稍小的也急忙表明身份。
‘第4和第5兵團現在都是皇帝的親信兵團,但2個師團長的兒子在帝都打架,那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們的父親也有矛盾呢?’霍恩的情報系統現在正全力在配合利奧行動,再加上帝國內部一直不是情報系統的偵察方向,而第一第二第三,三大兵團現在又都傾向他,因此他對帝國另兩個兵團到也沒怎么再意。
不過現在有現成的機會何不把握住呢。
“把這2個小子送到營地去,好好招待下。”
“啊,我不去。”
“我父親是伯爵,你們不能這樣。”
“元帥大人,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
哭喊和求饒的哀號,讓霍恩聽地直皺眉,冷冷地說道:“讓他們安靜點。”
2記精準的手刀砍在他們的脖子上,讓他們軟軟地倒了下去,然后禁衛將他們架上馬背。
霍恩挑起窗簾在一名禁衛小隊長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禁衛隊長點點頭:“是元帥”然后帶著10名禁衛壓著2人快速離開了現場。
就在霍恩準備放下窗簾的瞬間,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在車窗前一閃,霍恩一愣放下窗簾的手一頓:“什么人”
禁衛上前道:“回元帥,這個奴隸就是這次爭斗的原因。”
衣衫襤褸的女人被推到了霍恩的車窗前。
看著低頭不語的女人,霍恩淡淡地說道:“抬起頭。”
女人像是沒聽見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抬起頭。”霍恩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
還是沒有反應,霍恩眉頭一粥,禁衛上前一下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仰了起來。
雖然臉上有不少的污漬,但美麗的容貌還是可以清晰的辨認出來,可這卻讓霍恩覺得非常眼熟,只不過還有點吃不準她是誰,但他可以肯定以前見過。
“我們是不是見過?”
被禁衛抓著頭發仰著臉的女人在看到霍恩的臉后,先是一呆,然后驚呼道:“是你。”
聽到女子的驚呼,霍恩知道自己沒有猜錯以前見過,于是示意禁衛放開她。
“你到底是誰?我也感覺對你很熟悉。”
在禁衛放開那女人后,只見她微微一笑,完全沒有任何懼意,整了整身上破爛的衣衫用十分嬌媚的聲音:“不知道這位公子想玩些什么?”
“啊~是你,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叫維維安吧!”霍恩終于想起她是誰了:“美麗的情報員小姐。”
在愛嵐大陸情報員就像是我們所說的間諜,靠的比較近的幾個平民一聽是情報員,不由大吃一驚。
霍恩抬頭看了看吃驚的平民,原本因為吃驚想驚呼出聲的幾個平民在看到霍恩的眼神后,紛紛捂住嘴巴,將驚呼生生咽了回去。
禁衛聽到是情報員,由于距離很近長矛不好用,便抽出戰刃,用刀尖抵在了她的腰上,只要她有任何動作,戰刃可以毫不費力的將她捅穿。
霍恩知道她是羅蘭特的情報員,應該不會對自己不利,示意禁衛不用緊張,然后看了看圍觀的平民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而一個情報員淪落到變成奴隸,這當中也肯定有故事。
“我認為應該帶你回去好好拷問一下,不知道你的意思?”
聽到霍恩說要拷問自己,維維安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淺淺一笑:“既然被你抓到了,當然只要任你處置咯。”
“不過你要先把我買下來才行。”維維安指著站在很遠的幾個衣著華貴的人:“我現在還是奴隸呢。”
霍恩抬看了看那幾個人對禁衛說道:“去告訴他們,這個女人我要了,讓他們到營地去拿錢。”
“你應該不會騎馬,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和我共乘一輛馬車吧?”
“你都買下了我,好像奴隸沒有拒絕主人要求的權利吧,只要你不嫌我的衣服很臟就行。”
說著話在2名禁衛的攙扶下坐進了馬車。
圍觀的平民雖然不明白一這個明顯是高等貴族摸樣的年輕人為什么會讓一個奴隸上他的車,但地上的尸體和那仍就鮮紅的血液讓他們很明智的選擇不去打聽。安靜地看著馬車離去,直到完全看不見后,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再一摸自己的后背,才發現衣服已經被冷汗給浸透了,一陣寒風刮過,不由渾身發冷,于是人群快速的散開,至于今天看到了什么,沒人敢去議論。
等到人群完全散去后,現場只留下一臉苦樣的城衛軍和那幾個衣著光鮮同樣是一副苦樣的奴隸主。
正在感嘆自己倒霉的城衛軍隊長,在看到那幾個奴隸主后,忽然覺得自己還不是最倒霉的一個,至少那幾個奴隸主這次算是賠到家了,那么漂亮的奴隸想必應該不少錢吧,不過要他們到近衛軍營地去拿錢,那和找死沒什么區別。
一想到近衛軍,隊長腦海里馬上聯想到,那群黑甲禁衛殺人時的冷酷,不由打了個冷戰,似乎刮過的風也比平時冷上不少。忍不住搓了搓手,開始指揮手下將尸體聚攏到一起,好叫車來拖。
回到家中,霍恩吩咐侍女先帶維維安去洗了個澡,由于自己這沒有女人的衣服,只好先從侍女的服裝里挑了一件比較精細的給她換上。
濕露露的頭發非常隨意的披在肩上,姣美的面容因為剛剛洗澡顯得嬌艷欲滴,紅唇也因為充血變的略微有些發腫,再配上一身標準的侍女服裝。
整個就是一制服誘惑,偏偏制服的主人曾經還是帝都有名妓院的老板,對如何媚惑男人那更是手到擒來。
發腫的紅唇微微的張開,原本比較保守的侍女服飾也因為主人的故意施為,而完全變了個樣子,雪白的大腿會在長裙間時隱時現,上衣的扣子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由8顆變成了6顆,舉手之間胸前的衣服便會微微敞開。里面的風光就乘機飛瀉而出,但偏偏會因為角度的關系而無法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