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將徹底擺脫沒有異能支持的國度這一個恥辱的稱號。從此之後,美國就再也不用受制於梵蒂岡,再也不用受制於歐洲的黑暗協(xié)會,也不至於被那些人說成一個沒有內(nèi)涵的國家,一個有內(nèi)涵的國家,通常異能勢力極其龐大,這樣的國家,無論是誰都不能滅掉,哪怕是你奴役他一千萬年,他都能再度站起來,華國就是其中最明顯的例子。那個國家哪怕滅亡了,他也會再度產(chǎn)生一個繼承他們文明的新的國家。那個古老的國家就好像鳳凰一樣,死亡涅盤重生,輪迴之間,永不消失。
丁易研究的那一段基因在人類身體內(nèi)也存在,只是被基因鎖鎖住。以前,科學(xué)家們根本不可能從無數(shù)的基因中找出那一段小小的基因,也自然談不上如何解鎖。可是自從丁易找到那一段基因之後,美國著名的生化戰(zhàn)士就再也不是傳說中的笑話。所以美國爲(wèi)了這一段小小的基因花費了天大的價錢,結(jié)果也是令許多的人都爲(wèi)之欣喜若狂。
只是如果他們知道,在一些關(guān)鍵的地方,丁易設(shè)下了一些不起眼的陷阱又會怎麼樣?當(dāng)然,這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提。
也正是如此,當(dāng)丁易看到唐僧的基因上的這一段基因完全如同一個常人一樣封鎖的時候,丁易便知道,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jīng)被別人擺佈了一次。薑還是老的辣,金蟬子的智慧還是比不上老辣的如來啊!
西天大佛,如來佛祖!好厲害的智慧,好厲害的本領(lǐng),好厲害的手段!
如果不是註定要和他作對一番,丁易甚至覺得在這麼一個智慧的人手底下活著或許是一件很不錯的打算。
如此一來,丁易的計劃就要慢慢地展開,小心無大錯,或許天上的那個金蟬子也不希望找一個不合適的身體吧?
“啪啪!”丁易打開了跟老約翰遜的通話通道,“老約翰遜,你好。”
老約翰遜:“丁先生好,您有什麼吩咐麼?”
丁易淡淡的笑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就按照這個基因圖譜的基因,進(jìn)行克隆實驗吧,嗯,呵呵,我想起來了,呵呵,也罷,你們就做就是了,哈哈哈……”丁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改了基因圖譜有什麼用?
克隆的基本過程是先將含有遺傳物質(zhì)的供體細(xì)胞的核移植到去除了細(xì)胞核的卵細(xì)胞中,利用微電流刺激等使兩者融合爲(wèi)一體,然後促使這一新細(xì)胞分裂繁殖發(fā)育成胚胎,當(dāng)胚胎髮育到一定程度後,再被植入動物子宮中使動物懷孕,便可產(chǎn)下與提供細(xì)胞者基因相同的動物。這一過程中如果對供體細(xì)胞進(jìn)行基因改造,那麼無性繁殖的動物後代基因就會發(fā)生相同的變化。可是,丁易在這個過程中也不需要改變什麼基因,要圖譜有個屁用!
如來啊,如來,雖然你狡猾的好像老狐貍一樣,但是百密一疏,你還是有算錯的時候,哈哈哈,爽快!爽快啊!
丁易一時間笑得彷彿剛剛從廚房裡偷出來一隻小雞吃的老狐貍一樣。
扳回來一局的丁易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地下基地,克隆實驗,老約翰遜自己就可以完美的做到,當(dāng)然,就算是出了問題,到了後來也養(yǎng)不活不是?
推開門,迎面一陣鶯聲燕語,在紅紅綠綠中,丁易一眼看到了坐在那裡依舊笑得彷彿主母一樣的公孫小湘,只是丁易仔細(xì)看去,卻突然之間感覺她靜靜的坐在那裡,心不在焉的笑著卻是最寂寞,最孤獨。
丁易站在門口就那麼癡癡的看著公孫小湘,疲憊的眼睛隱隱的有一種酸脹的感覺。
“相公!”公孫小湘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牢牢的抓住他的胳膊,彷彿那落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牢牢的抓住,他就是她一生的依靠,這一聲相公發(fā)自肺腑的哀怨和愛憐。
丁易的身體微微一震,緩緩的長出一口氣,眼睛漸漸的清明起來,一股清爽的氣息從他心頭緩緩流過,他的境界再一次的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
這就是親情麼?
丁易微微的感嘆著,一雙大手輕輕的托住了公孫小湘的螓首,看著她嬌羞的模樣,丁易心中一蕩,張嘴就吻住了她溼潤的嘴脣。
“嚶嚀!”公孫小湘的臉霎時紅彤彤的,再加上那一臉的嬌羞,丁易越發(fā)不肯放過她了。
“哦!哦!哦!”現(xiàn)在丁易店內(nèi)更多的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丫頭片子,在她們眼前眼睜睜的上演一出好戲,她們哪裡還會不興奮?小丫頭們每一個都是張大了嘴,小手牢牢的捂住自己的小嘴,滿臉的興奮,眼睛中射出古怪的目光,幾個個性特別的甚至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大包薯條一邊看一邊吃。好戲啊!經(jīng)典好戲!以前只能在電視電影中看到,現(xiàn)在居然能夠親眼看到,大飽眼福之下,怎麼能不興奮?
白玉蘭眼光復(fù)雜的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個是她所羨慕愛戴的女人,一個是自己夢中一直追尋的情人,她不知道看見兩個人在一起自己心裡是怎麼樣的感覺,儘管在一開始她就知道兩個人是在一起的。說不出的滋味,說不出的感覺,心裡悶悶的好像堵塞了一樣什麼東西,或許,或許自己也希望能夠有那麼一個依靠吧?
一雙大手從她背後搭上了她的肩膀,一股熟悉的氣味瀰漫了她心頭,“小丫頭,前幾天不是很囂張麼?怎麼了,現(xiàn)在不囂張了?”
“你!”白玉蘭伸出手狠狠的掐著某塊腰間的軟肉,“你怎麼在這裡!”小丫頭就算是兇悍也保持著一貫的優(yōu)雅高貴的姿態(tài)。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難道這裡不允許我來?”錢萬呵呵的笑起來。
白玉蘭皺著眉頭,心中氣憤手指也分外的用力,“你不是說你要回去麼,怎麼還在這裡!”小女孩心裡的一點憤懣立刻爆發(fā)出來,隱隱的一點喜悅也從心頭升起。
錢萬笑嘻嘻的衝著遠(yuǎn)處注意到的小姑娘揮舞一下手臂,“回去,我昨天回去,今天就不能回來了?”
“你……”白玉蘭有些憤怒,也有些懷疑,只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她不是小孩子,她的家族教育讓她足以知道世界上很多人都不能知道的東西,比如異能,比如黑社會,比如修煉者,比如東方傳說的內(nèi)功,西方傳說的魔法師。
這些人都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丁易更是其中的翹楚,在他的身邊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簡單的人,這錢萬神神秘秘的,肯定也是那一類人。
丁易抱著公孫小湘大踏步的走上樓去,“一羣小丫頭看什麼看,等你們長大了再說!”丁易如是說。
“切!老孃都換過了第二十任男朋友,還沒有長大?”某個強悍的女生大聲的反駁。
丁易滿腦袋黑線,二十任?小丫頭才二十歲吧?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年換一個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麼?強悍!強悍啊!
“哈哈哈……”錢萬看著丁易灰頭土臉的跑到樓上,再也忍不住的衝著某個強悍的女孩樹了一下大拇指,“厲害啊!厲害!這就對麼,男人如衣服,哈哈哈……
衆(zhòng)女頭上出現(xiàn)三道黑線……
在遙遠(yuǎn)的美洲的某個地方。
“那個人又出現(xiàn)了。”一個蒙面的老人坐在屋子內(nèi)的陰暗中對這從空中落下的蜘蛛說道。
“出來又怎麼樣?誰知道消息真假?”蜘蛛悠閒地在一根細(xì)細(xì)的絲線趴著,聲音卻從蜘蛛的肚子底下傳來。
“這一次消息肯定是真的,白家在歐洲的內(nèi)線傳來的消息,絕對不會有假。”蒙面的老人依舊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裡對著那個爬上爬下的蜘蛛說道。
“哦?白家?呵呵,那好,感情好!不過,就算是他又如何?”在一個蜘蛛絲上爬上爬下的蜘蛛如是問道。
“這個……”蒙面老者沉默了一下,“如果是他的話,那麼我遺族就花費最大的代價請他出手幫您擺脫如此的困境,不管他要求什麼,只要她能夠辦到,我們都滿足他。”
“哼哼,不管他要什麼都滿足他?”那個蜘蛛絲上的蜘蛛冷笑連連,“你們還有什麼值得他要求的?諾大的帝國就因爲(wèi)我這個殘廢給拖累的滅亡了,我們還能給他什麼?”
“諾大的帝國……”蒙面的老者暴怒,大聲咆哮,“我們的帝國若不是我們願意,誰能滅亡!若不是那些基督教徒騙我們說能夠?qū)⒛瘸鰜恚覀冇趾伪刈屛覀兊牡蹏鴾缤觯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