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桑柔她們,袁方也沒忘記紅衣,憋了半天,給了紅衣一個觀察員的頭銜,讓她監(jiān)督所有空軍的一言一行,戰(zhàn)鬥時是否拖沓逃避,反正就是和稽查差不多的性質(zhì)。紅衣得到委任,樂得合不攏嘴,這小丫頭夠義氣,還不忘給鐵牛討了個同樣的頭銜。
翡翠島的訓(xùn)練緊密而又有序的進行著,這裡,已經(jīng)成爲東聖帝國的一個禁區(qū),附近海域禁止一切船隻靠近,每天,都會有戰(zhàn)船和飛艇巡航偵查,而駕駛飛艇和戰(zhàn)船的基本也都是新手學(xué)員,海軍也是如此,那些原本在海港當差並非船員的地勤兵如今因爲人手緊張被司徒木然調(diào)來參與學(xué)習訓(xùn)練,以便日後招募到足夠的新兵時有足夠的老水手帶領(lǐng)傳授。
長環(huán)島一戰(zhàn),流桑帝國全軍覆沒,幾乎沒有一個逃脫,當然,這不是絕對的沒有,也許,有些流桑士兵的水性足夠好遊會流桑帝國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可能了太小了而已。
所以呢,空軍的事情還是可以繼續(xù)保密的,能隱瞞一天,己方的空軍就越安全,否則,對方針對空軍弄出什麼厲害的放空武器的話,戰(zhàn)場上突發(fā)神威,空軍可就危險了。
訓(xùn)練,由季雨和雨晴統(tǒng)籌安排,新來的五千女兵由季雨的團隊傳授理論知識和飛艇構(gòu)造以及檢修,雨晴負責飛行訓(xùn)練,雖然她的飛行經(jīng)驗也不是很出衆(zhòng),但她的指揮統(tǒng)籌能力相當出色,又有一些水平相當不錯的老兵協(xié)助,飛行訓(xùn)練進行的有聲有色,而袁方呢,依舊是老樣子,甩手掌櫃一名,他的存在就是浪費糧食和禍害海島周邊的各種海鮮。
說起海鮮,就要說說五彩貝了,前些時間,袁方讓人撈了不少五彩貝,一部分送去長環(huán)島,一部分送去南州的一些環(huán)境適合貝類生長的海灘,想著是不是可以大範圍的養(yǎng)殖,但結(jié)果讓袁方很是失望,長環(huán)島的五彩貝還勉強或者,但也有氣無力的樣子,而南州海灘的那些五彩貝纔到那裡幾天就死光了,不知道是溫度還是海水的問題,袁方最近正琢磨這件事,五彩貝,可是光石的重要原料之一,如果東聖沒有足夠的原料需要像流桑進口的話,一旦對方瞭解內(nèi)幕一定會獅子大開口玩命要銀子的,受人之柄,這可不是袁方的性格,他一貫提倡自給自足,自強不息。
這天,袁方蹲在海邊觀察一隻退潮後留在岸上的五彩貝往海里趴,正看得入神的時候,就聽到身後的桑柔驚訝說:“紅衣,你怎麼跑這來了?大冷的天,也不說多穿點,別凍著了。”
紅衣咧嘴一笑:“沒事桑柔姐,我不冷。”接著,看向袁方猶豫了一下說:“那個,袁大哥,我有件事要和你彙報。”
袁方站起身,笑瞇瞇的看著紅衣說:“有事?什麼事?”袁方還真想不出來,這個小丫頭能有什麼事,沒吃飽還是想走後門開飛艇?這小丫頭對飛行那是鐵了心的堅決,這些天,正跟著那些新來的女兵一起上課呢。
紅衣氣鼓鼓說:“你給我的那個觀察員到底是什麼官職?到底有什麼權(quán)利?”
袁方一愣:“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紅衣嘟著嘴說:“你就說吧,我到底有什麼權(quán)利?”
袁方撓撓頭:“這個,這個嘛。”
紅衣狠狠一跺腳:“我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當初我就說嘛,怎麼沒人聽說過觀察員這個職位呢,哼。”說著,紅衣轉(zhuǎn)身就走。
大家都看得出來,紅衣好像受委屈了,結(jié)月拉住紅衣的手,柔聲問:“紅衣,到底怎麼了?”紅衣回頭狠狠瞪了袁方一眼,說出自己的委屈。
事情要從前天開始說起,前天紅衣依舊早早起來和女兵們一起跑去參加階段性的考覈,對於她們這些新學(xué)員來說,今天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爲今天的的考覈成績將會決定各自的崗位,也就是說,季雨和一些考官會按照成績和沒個學(xué)員的技術(shù)傾向來安排到空勤或者地勤,然後再進行專項進修。前面的一切都很順利,雖然有好幾千學(xué)員,在季雨團隊的努力下只用一天加半夜的時間就完成了,接下來的大半天,季雨他們沒有時間休息,按照學(xué)員們各項考覈的成績制定她們之後發(fā)展的方向,當然,這個只是第一次考覈和第一次分崗,還不能完全確定。
今天一早,紅衣帶著滿心的期待跑去聽取成績和自己的崗位,可是讓她失望的是,她的成績不錯,但季雨並沒有給她這個編外人員任何崗位,理由也很簡單,駕駛飛艇不是一個人的事,需要團隊配合加上一定的默契,紅衣呢,只是過來學(xué)習,如果給她分派崗位的話,那麼她一旦離開後,她所在的團隊將會失去一名機組人員,補充新人的話這個團隊還得重新適應(yīng)培養(yǎng)默契,這樣的後果就是這個團隊在第二次考覈的時候和其他團隊相比必然會處於一定的劣勢,這對團隊的其他學(xué)院很不公平,所以,季雨纔沒有給紅衣任何崗位。
聽到這,袁方恍然大悟說:“哦,我當什麼事呢,就這事啊,好辦,你不就是想駕駛飛艇嘛,季雨不管你,我管,等下讓靜秋她們陪著你開天耀號出去,隨你便飛,願意飛多長時間都行。”
紅衣聞言眼中滿是驚喜:“真的?”
袁方拍著胸脯說:“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咱怎麼說也是空軍的軍團長,這裡所有的人都得聽我的,你說我這麼大的官弄點以權(quán)謀私的小事會困難嗎?你可是我妹子,是帝國的公主,這點特權(quán)不算什麼,那個季雨也是的,幹違逆紅衣小公主的意思,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桑柔,等下你去一趟,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不開眼的傢伙,讓他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