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五千銀幣!”就在拍賣會場里面的人為克萊昂特的舉動大感不解的時候,一個拿腔拿調的叫聲突然響起。
“今天有好戲看了。摩爾城第一商會的會長和第二商會的會長峁上勁啦!”常來拍賣會的客人自是對從包間里舉起的號碼背后代表的人非常清楚,不需要主持人大聲介紹便知道將有什么事情發生。
“怪呀,為這樣一塊地爭值當嗎?這兩個人都是數百萬的身家,要爭也應該是爭最后才出來的標品,怎么剛剛第四件就斗上了?”
“管他呢。他們兩個都是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的家伙,這么早就開始動手肯定會有原因的。”
“那會是什么原因?不大可能是城主的收購吧?那塊地我也聽說過,就是一片荒地,連點草都長不出來,如果建個練兵場還算馬馬虎虎,但要說值得用三萬以上的銀幣去收購,那城主就純粹是錢多的沒地花了。”
“咳,他們兩位的關系網哪兒是咱們能想象的,真有什么別的原因你我也不可能知道。反正他們兩個既然斗上了,那咱們都是只有看熱鬧的份兒,想那么多干什么。”
“呵呵,那倒也是,摩爾城內以個人財富能和他們兩個拼一拼的人一只手都數的過來,咱們倆這點財產連他們的零頭都比不上,想不看熱鬧也得行呀。”
不提這些觀眾們的議論紛紛,總之,拍賣會的主持人是興奮異常。摩爾商圈里地人有誰會不知道摩爾商會的會長菲特烈和泰達商會的會長克萊昂特是死對斗,只要見了面就肯定會斗個昏天黑地,雖然他同樣不明白這塊地到底有什么秘密讓兩位巨富產生興趣,但在克萊昂特喊出高價之后菲特烈突然加價五千銀幣,這種裸的挑釁行為肯定會引起克萊昂特的反擊,而自已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把這種沖突加劇,好讓拍賣品的價值喊到最高。
“哈,十八號,菲特烈先生,兩萬五千枚銀幣。太驚人了,這是到現在為止拍賣會上出現的最高價。而叫出這個價格的就是摩爾城最大商會的會長,兩萬五千銀幣。兩萬五千銀幣,還有誰會比菲特烈先生出手更加大方,還有誰,還有誰?!”想到做到,拍賣會地主持人立刻將想法付諸行動,鼓動如簧巧舌挑動著人們的情緒。
盡管拍賣場內有數百位觀眾,但沒有一個人把手中地標牌舉起。而是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落在十二號包間的隔斷后,仿佛是都在等待著那里面傳出叫人振奮地聲音。
“五萬銀幣!”標牌再次舉起,黑臉青年大聲喊道。
“哇,五萬銀幣,一下子就翻一倍,看起來這塊地克萊昂特是勢在必得!”
“哈。有錢就是好,我要是能象他們隨隨便便扔個五六萬銀幣就象丟件破衣裳一樣,那么就是少活一年也值了。”
“呵。作夢吧你,就憑你現在的家產哪怕翻上三翻也到不了人家的一半,還想學人家那個樣子,下輩子吧!”
“呵,光知道說我,你比我又好的了哪兒去,好啦,別急著損人了。看吧,菲特烈肯定不會服氣,這個價格還會往上升。”
克萊昂特的新一輪報價再次掀起一翻熱議,坐在大廳里的人們是交頭接耳,為這么早就能看到兩大商會會長的斗富而感到興奮。
“克萊昂特先生,五萬銀幣,五萬銀幣,報價再一次被刷新,報價再一次被刷新,還有沒有人能出更高地價格,還有沒有人能出更高的價格!”拍賣會的主持人的語氣更加熱烈,雖然是對著在場的所有人爭求著報價,但目光所向,卻正是十八號包間。
“六萬銀幣。”拿腔拿腔的聲音再次響起,菲特烈地管家晃動著手中的標牌,側著臉用不屑的眼光瞟著斜對面十二號地包間:作為菲特烈的心腹,他雖然并不知道那塊荒地存在著怎樣大的價值,但自家主人和泰達商會會長的關系卻是再明白不過,既然菲特烈吩咐他必須要蓋住克萊昂特的風頭,那么他只需要照著去做就行了。
“十萬銀幣。”不待拍賣會的主持人重復菲特烈的報價,弗蘭克已經喊出了新的價格,一雙淡蘭色的眼珠緊緊盯住菲特烈管家的雙眼quot;發出強烈的挑戰信息。
“二十萬銀幣!”菲特烈的管家毫不示弱地應戰:菲特烈已經吩咐了他,只要價格不超過一百萬銀幣,那么他可以隨便叫價。
“三十萬銀幣!”弗蘭克不待對方話音落地,馬上又加上了十萬銀幣。
“五十萬銀幣!”菲特烈的管家也是同樣表現。
報價在兩個人怒目對視中迅速向上攀升。
“哇,我的天,這斗得也有點太瘋狂了吧?!”
“是呀,這么多的錢!買下一條商街也夠了。”
“真是有錢人,這不是拿錢不當錢嗎?!”
“唉,聽的我是越聽越心酸,人家隨隨便便提一次價就夠我用兩三年的時間去掙去,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
“呵,你知足吧你,你兩三年就夠了,我可是用上五六年也未必夠,你是比上不足,比上有余,要是你都覺的心酸,我敢說今天來參加拍賣會的兩三百人得有一大半回家就得跳樓去。”
“行了,你們兩個也別在那里自怨自哀了。比誰不好比比他們兩位?一位是有城主做靠山的摩爾城第一商會會長,一位是三代經商家底豐厚的世家,那是一個級別的人嗎?”
“呵,你說的倒也有理。好啦,咱們也就別胡說八道了,還是留著精神看好戲吧。”。
拍賣場內的竊竅私語并沒有影響到十二號和十八號兩個包間的代言人喊價的熱情,手中的標牌你方落下下我便舉起,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一百萬銀幣!”終于,在弗蘭克堅定的喊聲里,報價達到了七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