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大隊長,不好了!”連叫帶喊,一的人向城防大隊的院門跑來。
“喂,艾莫特,出什么事了?”把守大門的衛(wèi)兵好奇地問道。
“什么事?你一個站崗看門的主問什么問,問了又能管什么用!總之,你就做好一會打大架的準(zhǔn)備吧。”急著去向華斯特子爵報信,這位穿便衣的護城隊隊員隨口應(yīng)了幾句便匆匆向營房跑去。
“打大架?和誰打?摩爾城里還能出多大的事兒?”站崗的衛(wèi)兵望著遠(yuǎn)去的背影自言自語地問道。
辦公室里,華斯特子爵正在和幾名手下開會,摩爾城是以商業(yè)聞名的城市,南來北往,采貨銷物的客商每天都是絡(luò)繹不絕,人多,事兒就多,雖然太大的麻煩很少,但類似爭吵打鬧,小偷小摸的事情并不少見,而城防隊的主要工作就是負(fù)責(zé)維護摩爾城城內(nèi)治安和秩序,因此,研究當(dāng)天各處發(fā)生的情況及做出相應(yīng)的安排是他每天例行的任務(wù)之一。
遠(yuǎn)遠(yuǎn)聽到屋外有動靜,華斯特子爵伸手示意正在發(fā)言的第一中隊中隊長暫時匯報。
“是誰在大喊大叫?”華斯特子爵問道。
“是艾莫特?!弊诖翱诘牡诙嘘犞嘘犻L把頭探出窗外看了一眼答道。
“呃,原來是他?!比A斯特子爵心中暗自狐疑:艾莫特是他安排去監(jiān)視香格里拉情況的心腹,平常都是每天晚上才到自已家中單獨匯報情況,今天天還大亮怎么就回來了呢?難道是有什么特殊事件發(fā)生?
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叫做艾莫特的城防隊員跑到了辦公室門口。
“大隊長,大隊長,不好啦。您的岳父被人給抓走了!”喘著粗氣,艾莫特大聲報告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點兒!”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事情,華斯特子爵不由得為之一愣。
在摩爾城,但凡長著耳朵地人有幾個不知道菲特烈和摩爾城城主之間的關(guān)系?打狗還需要看主人,抓菲特烈?摩爾城里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膽量?
“是這樣,大約一個小時之前我在香格里拉外面監(jiān)視情況,就看見泰達商會一個叫霍克的管事匆匆忙忙的跑進旅店里,沒過多大一會功夫,十多個騎士學(xué)院的人就跟著他分乘三輛馬車離開香格里拉。我看情況蹊蹺就讓納什留在原地繼續(xù)監(jiān)視,自已在他們后邊偷偷跟上。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他們在城北商街停了下來,霍克帶著幾個人上了一家酒樓,另外那些人則分成兩伙在兩邊埋伏,我一看,他們圍著的就是大隊長您岳父開的那家半點利典當(dāng)行。
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您岳父帶著幾名伙計進到典當(dāng)行里,沒過多長時間。就見半點利的掌柜卡特和一個大漢出來,看卡特客客氣氣地樣子,那個大漢象是給半點利送貨的山民。
就在兩個人告別分手的時候,對面酒樓的霍克突然站起來大喊:‘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強盜頭子!”。
聽到喊聲,兩邊埋伏著的騎士學(xué)院的人馬上沖了過去,那個大漢一看兩邊沒處可逃便又跑回了店內(nèi),卡特嚇得站在門口動也不能動。
騎士學(xué)院的人見人跑回店內(nèi)就把整個店包圍了起來,帶隊的人先是叫人把卡特綁了起來,然后親自帶著四五個人進店抓人,過了沒幾分鐘。就看見他們押著您岳父和那個山民從店里出來,和卡特一起上了一輛車返回香格里拉,其他的伙計也被綁起來押走,除了抓人,他們還從店里搬走了很多東西,臨了還在門口留下三個人。禁止任何人進店里。我試探著想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他們也不講,還威脅我說如果我再多話,就把我給抓起來。
我一看留在那里也沒用,就趕緊回來向您報告。
大隊長,您快點想想辦法吧??此麄儎偛叛耗栏干宪嚂r推推搡搡地樣子,去晚了他老人家肯定落不了好?!卑匕炎砸芽吹降那闆r一五一十地向華斯特子爵如實匯報,臨了還特意加上兩句以顯示自已的忠心。
“什么?那個霍克喊的是什么?”華斯特子爵心里一寒急忙問道。
“喊的是‘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強盜頭子!’”艾莫特答道:這是他親耳所聞,當(dāng)然不會有錯。
確定自已剛才聽到的事情并沒有聽錯,華斯特子爵心中暗自埋怨。
早就勸菲特烈盡量不要為了貪圖進貨便宜跟安特斯山上的強盜打交道。但自已的岳父就是不聽,非要暗中為強盜銷臟。
當(dāng)然,在這個利益至上的商業(yè)城市中為求獲得更大的利益,有誰多人都在暗中和強盜做生意,所以華斯特子爵見岳父陽奉陰違,明里滿口答應(yīng),暗里該怎么做還是怎么作,剛開始還好心勸上幾次,后來勸煩了也就不再費這個麻煩。反正就算有人告發(fā),最后案件也是落在自已手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不被人抓到現(xiàn)行總有辦法解決地。
但是現(xiàn)在,抓人的騎士學(xué)院的人,帶人抓人的是泰達商會的人,一個是就算有事地方部門也無權(quán)處理的超然團體,一個是和摩爾商會斗了幾十年地商場死對頭,若被這樣兩伙人找上麻煩,事情豈會輕易了結(jié)?
“大隊長,趕快下命集合隊伍去搶人吧!甭管那個山民是不是強盜,就算是他們也應(yīng)該把人交給咱們!”
“沒錯,他們總共不過三十來個人,咱們城防大隊上下加起來近兩百人,難道還能怕了他們!”
華斯特子爵坐在那里沉默不語盤算對策,他手下的那些人可是按奈不住性子,一個個群情激憤,恨不得馬上帶人殺到香格里拉,把上司的岳父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