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真的是冤枉啊,我若是早醒來了,能眼看著你有受欺負嗎?”
林蕭大呼冤枉,他難道敢承認,自己是玩心大起,故意裝睡的嗎?那會被蘇芷月恨死,這種事,堅決不能承認。
“你是豬嗎,睡的那麼死?”
蘇芷月懷疑的道,看著林蕭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林蕭暗暗叫苦,他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啊。
而就在這時候,隨著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三輛警車停在了兩人身旁。
“站著別動,我們是警察!”
車門打開,從警車上魚躍而出七八個身影,將林蕭與蘇芷月圍在了中央。
這是路上巡邏的警察,發現了此地的異狀,急忙趕過來。
地上死不瞑目的屍體,是那樣觸目驚心,而滿地的傷員,更添了現場慘烈的氣氛。
蘇芷月顧不上林蕭了,呆呆的站在原地,這一刻她有一種被捉姦在牀的感覺,雖然人並不是她殺的,但想要解釋爲什麼死了人,就已經足夠麻煩了。
若是從前的林蕭,表現的只會比蘇芷月更加不堪,但如今他的神經已經十分粗壯了,只見他輕挑的看著從車上下來的警察,輕聲說道:“不愧是華國的警察。”
“請把手舉起來,不要妄動,你們現在涉嫌殺人。”
就在這時,一聲嬌喝引起了林蕭的注意,在車燈的照射下,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相貌,但是對方胸前的雙峰卻卻是極爲醒目,呼之欲出,似乎要把裡面白色的襯衣撐破。
林蕭不由得在那個地方多看了幾眼,趙雪花正在氣頭上,大晚上的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管理的地盤放肆,讓她憋了一肚子火氣,這都多少年了,自從她管理這片區,還從未出過今天這樣嚴重的事故。
“看什麼看,說你呢,把手舉起來。”
趙雪花逐漸向林蕭走過來。
離的越近,越是能夠感受得到豐滿帶來的壓迫,林蕭甚至懷疑再用不了幾秒那白色的襯衫就會破掉,可是他數了好幾秒都不見期待中的情形出現,不由得有些沮喪。
砰!
一陣槍響,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非常刺耳。
趙雪花眼神冰冷,吹了吹槍口的煙氣,看著林蕭,威脅道:“再不舉起你的手,下一槍打的可不是空中那麼簡單了。”
林蕭輕笑著緩緩的舉起了手,打量距離自己只有三四米的趙雪花,意味深長的說道:“好兇啊。”
趙雪花臉色一寒,周圍的警察不禁有些緊張,現在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沒有理清楚,以趙隊長的火爆脾氣說不好直接對著林蕭就是一頓痛揍,上個看到趙隊長這麼輕挑的人現在還在牢房躺著呢,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萬一趙隊長脾氣起來冤枉了好人,到時候他們怎麼交代啊。
他們心跳的看著趙雪花,害怕她下一刻就會暴起傷人。
突然,只見趙雪花笑了起來,她對著林蕭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好吊啊!”
周圍的警察不禁嘴角抽搐,差點集體笑出聲,而林蕭則是臉色一僵,目瞪口呆的看著趙雪花,遇到比自己更加流氓的了。
這傢伙,難道是王佳佳的姐妹嗎?脾氣比王佳佳還要火爆啊,看起來真的像一個女漢子。
想到這裡,林蕭直接問出聲:“王佳佳是你什麼人?”
趙雪花臉色變了變,有些不好看,她對王佳佳顯然不感冒。
“哈哈,她不會是你的頂頭上司吧!”林蕭大笑了起來。
趙雪花面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她盯著林蕭,淡淡道:“知不知道,禍從口出,人死鳥朝天嗎?”
這句話蘇芷月居然聽懂了,一張臉刷的紅了。
她也聽說過趙雪花,是羊城警察系統中,與王佳佳並列的兩朵警花,只是兩個人管理的片區不一樣。
蘇芷月從未想到過,趙雪花竟然這樣放的開,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這時候,林蕭也被激出火氣了,毫不示弱的道:“我只知道長的大其實沒什麼用,電腦那麼大還不是被U盤插過來插過去的?”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林蕭這漏骨的話就連潑辣如趙雪花都臉頰微微一紅。
趙雪花自知說不過林蕭,臉色更加難看了,對著後面的衆警察罵道:“笑什麼笑!老張,你再叫幾個人來封鎖了現場,你們幾個把他們給我全部拷上了帶回警局,我親自審問。”
幾人立刻止住了笑聲,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林蕭,他們可是瞭解被趙隊長親自審問的下場是什麼。
“那個美女好像是安雲集團的蘇小姐。”老張偷偷的在趙雪花耳邊說道。
“管她是什麼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給我銬起來再說。”趙雪花惱怒的說道。
雲霧山這片地段住的人,非富即貴,每個人都有背景,若是往日,趙雪花不會這樣霸道,只是今天她顯然被某人氣的有些內分泌失調了。
蘇芷月幽怨的看了一眼林蕭,要不是林蕭非要與趙雪花鬥嘴,她也不至於被如此對待。
感受到後面手上的束縛,雖然林蕭隨時都可以把那東西擰成小碎片,但他並沒有那樣做,他問心無愧,根本不怕趙雪花的調查。
警車上,林蕭和蘇芷月坐在後面,蘇芷月一直緊繃著臉,心中焦躁,她覺得今晚真是倒黴透了,自己本來開開心心的拉著林蕭與雲霧山莊,結果出了這檔子事。
不過,林蕭從車中走出來,一拳將挾持她的頭目打死的那一幕,卻讓蘇芷月難以忘懷。
本來,蘇芷月都絕望了,然而林蕭卻如天神下凡,那一刻的驚喜與激動,幾乎難以言說。
回想著腦海中的那一幕幕畫面,蘇芷月一時有些癡了。
在趙雪花的不斷指示下,司機已經將警車速度飈到了極致,似乎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鬱悶。
她看著蘇芷月與林蕭兩個,一口氣沒地方出,連帶將蘇芷月也氣上了,說道:“你與這臭流氓在一起,看樣子你也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