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卡拉山坐落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南部,緊鄰家羅江。海拔2000米以上,整座山三面環(huán)海,都是如刀削斧刻般的懸崖峭壁,只有前面一條路通往山頂。
就在如此險峻的山頂上矗立著一座皇家宮殿式的城堡,整個城堡金碧輝煌,遠遠望去猶如一個金色的宮殿一般奢華之極,城堡前方式一片開闊的草坪,中間一條寬闊的通道,一邊連接著宮殿,一邊連接著山下的方向。
一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來,緩緩?fù)T诔潜で胺降耐C場。亞瑟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呦,大哥這次怎麼回來這麼慢。是不是事情辦砸了?那我還是勸你躲在房間裡不要出來,父親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小心拿你出氣啊。”城堡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紅色小禮服的年輕人,正在看著緩緩走進的亞瑟,臉上還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這個年輕人也是一頭金髮,看相貌和亞瑟有幾分相似。亞瑟走到那個年輕人身旁沒有看他平靜道:“亞文,你被二叔趕回來了麼?”
“你”年輕男子惡狠狠的看向亞瑟想說話卻沒說出來,彷彿被揭開傷疤一般,忽然好像想到什麼一般一甩手,剛纔那股凌厲的氣勢瞬間軟了下來。
亞瑟彷彿沒有看到一般:“父親在哪裡?”
“在書房。”那個叫亞文的年輕人回道。
亞瑟推開門走進了城堡內(nèi),亞文在門口看著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總有一天我會取代你的位置,坐上族長的寶座,看著你對我搖尾乞憐!一定一定”亞文鬆開了捏的青筋暴起的雙手,長長的呼了口氣。
亞瑟來到書房前輕聲叩門,裡面?zhèn)鱽硪粋€磁性的中年男性的聲音“進來”。亞瑟推開門看到書桌後的父親微微一鞠躬恭敬道:“父親,毒瓶我?guī)Щ貋砹恕!?
“哦”哈迪斯摘下眼鏡看著亞瑟道:“這次辦的不錯,沒有讓我失望。見到陸羿了麼?”哈迪斯向著亞瑟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來慢慢說。隨即亞瑟將自己在華夏的所有事情全都說了一便。哈迪斯聽完後一笑問道:“你怎麼看陸羿?”
“說實話,現(xiàn)在的陸羿還沒有讓我看到他有什麼過人之處。可能是因爲他還沒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生活,也可能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想過這樣打打殺殺的生活。不過總歸來說,現(xiàn)在的陸羿,沒有絲毫價值。”亞瑟平靜的說出來他對陸羿的看法。
哈迪斯聽完亞瑟這樣的評價沒有什麼表情,彷彿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一般。玩味的看著亞瑟:“那他就沒有一點優(yōu)點?”
“其實也不是。”
“說來聽聽”哈迪斯突然來了興致繼續(xù)問道。
“傳言陸家人剛正不阿,性格暴躁。不過在我看來陸羿並不是這個樣子。他似乎要隨和的多,隨和的有點呆萌。”亞瑟沒有說傻逼二字,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起呆萌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自在。
“哈哈,我忽然想到這個詞用在他父親身上也十分的合適。沒想到他居然跟他父親一個德行,不錯不錯。”哈迪斯忽然想起以前和陸羿父親在一起的時候,哈哈大笑起來。亞瑟看著他父親,在他的記憶裡父親是一個十分嚴厲的人,同輩中幾乎都不茍言笑,更何況是在小輩面前。然而今天卻像反常一般,笑起來沒完沒了。
哈迪斯笑了好大一會,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正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突然臉色一正對亞瑟說道:“沒什麼事你出去吧。”
“是的父親”亞瑟再次鞠躬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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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城濱海基地,陸羿將亞瑟和他說的黑界實驗基地的事情說了一遍。風(fēng)童、風(fēng)墨白、蘇婉清、方琪、王琳、馬赫幾個人全部都在會議室,聽完陸羿說的話都不由的眉頭一皺。
風(fēng)童轉(zhuǎn)頭看向風(fēng)墨白道:“長老,這話有幾分可信度?”雖然風(fēng)童是風(fēng)墨白的兒子,但是在基地,當(dāng)著衆(zhòng)人的面也不能喊父親,所以只能喊長老。
風(fēng)墨白皺著眉頭思索著,大家都在等長老的建議。突然風(fēng)墨白道:“此時事關(guān)重大,我不能擅自做主。一會我會和青州基地的隊長交接一下。畢竟是在我們兩地的交界處。如果事情果真如此,那就必須上報。”
幾人點了點頭,隨後便散會了。衆(zhòng)人各自忙碌,陸羿正想回學(xué)校好好休息幾天。忽然風(fēng)墨白將他叫住了。陸羿看著風(fēng)墨白問道:“長老找我有什麼事?”
“額,小羿啊。你來濱海也半年了,想不想回家看看你爺爺?”
陸羿眼睛一亮驚喜道:“長老,我可以嗎?”
“當(dāng)然,最近無事,我準許你回家看看。不過要時刻保持通訊流暢,有任務(wù)派給你,必須馬上歸隊。”說到最後風(fēng)墨白將提高了一個嗓門道。
陸羿欣喜若狂,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麼風(fēng)墨白要準許他回家,但是一想到能見到爺爺便不去管那麼多了,陸羿欣喜的走出會議室。
蘇婉清正在門後偷聽,被突然出來的陸羿嚇了一跳。看到陸羿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臉色一紅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蘇姐,偷聽可不是什麼好習(xí)慣哦。”陸羿調(diào)侃道。
“哎,長老找你幹什麼?”蘇婉清偷偷道。
“沒什麼。就是讓我回家看看。”陸羿實話實說。
“什麼?叫你回家看看?這是給你放假麼?”蘇婉清繼續(xù)說著。
“可能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事沒事,好好回家陪陪你爺爺吧。如果你說的這個消息是真的,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得回來了。”
“爲什麼?”陸羿不解道。
“行了,別問了,回頭再說吧,路上小心啊。”蘇婉清立刻擺擺手道。
“行,那蘇姐再見。”陸羿也揮了揮手,隨後又跟其他人招呼了一聲正準備往外走,就見馬赫走了過來道:“我跟你一起去。”
陸羿一愣:“你跟我回家?”
“想什麼呢?我是想回青州基地。你開車拐個彎就到了。”
“行,那跟我回趟學(xué)校。我收拾一下咱們即刻出發(fā)。”馬赫點了點頭。兩人上車一路奔向華南大學(xué)。
會議室內(nèi),風(fēng)童不解的問道:“現(xiàn)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去伏牛山調(diào)查之事我本來還想打算讓陸羿去,可您爲什麼現(xiàn)在給他放假?”
“這是老陸的意思,說是抽空儘快讓陸羿回去一趟,說他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儘快交代一些事情給陸羿。”
“難道陸長老還沒有死心?”風(fēng)童驚訝道。
“怎麼可能會死心,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一去十幾年,到現(xiàn)在了無音訊。換了誰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不是爲了陸羿,老陸可能早就去了。”風(fēng)墨白重重的嘆了口氣接著道:“就讓他去吧,有什麼事在叫他回來就是了,至於調(diào)查伏牛山我會另外找人去的,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此時學(xué)校已經(jīng)放寒假了。雖然有些學(xué)生爲了繼續(xù)苦讀而繼續(xù)留在學(xué)校,但大部分的學(xué)生都已經(jīng)回家了。在校園主路上路過以前熙熙攘攘的操場現(xiàn)在寥寥無幾。
陸羿回到宿舍,宿舍並沒有人,看來王亮應(yīng)該是工作去了還沒回來。隨便拿了幾個件衣服就準備往外走,正在想要不要給韓雪打個電話,畢竟這半年聯(lián)繫最多的女生就是韓雪了,而且她一直在默默地幫助自己,感覺自己好不容易放次假回家,不和她說有些說不過去,不過回頭又一想王亮說過的話,立馬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你不想撩人家,就拿出個樣子來。大不了等她問起來就說自己出差了。
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蘇婉清打來電話問她那枚空間戒指是不是在陸羿手上。陸羿點頭稱是,隨後蘇婉清讓陸羿臨走把戒指放在她學(xué)校的臥室。
蘇婉清的家,陸羿訓(xùn)練的時候去過無數(shù)次。習(xí)慣的從腳墊下拿出鑰匙,打開門。第一次走進了蘇婉清的臥室。
那是一間粉色的房間,中間是一張粉色的雙人牀,裝飾十分的華麗。牀頭是一個帶鏡子的化妝臺,臺子上散亂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化妝品。牆的東北角擺放著一個白色的書櫃上面稀稀落落的有幾本書。
陸羿走進蘇婉清的臥室不僅有些驚訝:“沒想到蘇婉清這麼強硬的一個人,心裡居然這麼少女。”陸羿將戒指放在梳妝檯上,忽然發(fā)現(xiàn)梳妝檯上有一個擺臺,擺臺裡是一張照片,照片裡有一男一女偎依在一起,後面的背景是天安門城樓。
女人是蘇婉清,那時的蘇婉清全身散發(fā)著青春活力的氣息。宛如一隻漂亮的小精靈。當(dāng)看到身旁的男人時,頓時下了陸羿一跳,這個人長得和陸羿有七八分的相似,不過眉宇之間還是能看出來和陸羿的不同。
陸羿仔細的撫摸著這張照片回想起之前方琪和張博說過的話。彷彿意識到了什麼,隨後甩了甩頭去掉那些沒用的想法,放下戒指關(guān)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