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兩人,林源準(zhǔn)備借此機(jī)會好好刷一下好感度。
于是他便笑吟吟的問道:“張同學(xué),你覺得大武的校園生活怎么樣?”
“還行。”張蕾冷冰冰的回了兩個字。
“額,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對周圍的事物再稍微熱情點(diǎn)。”
“是嗎?”仍舊是冰冷的回答。
這女人真的離譜,林源心想道,這tm是自閉了多少年還是怎么的,話都不會講兩句......正在心里想著,張蕾突然直勾勾的盯著他,嚇得林源連忙停止了想象,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就感覺某個人在心里想我。”
“額,這個說法還真是文藝啊。”林源訕訕地笑道。
真是個心思敏銳的女孩。倒是想看看在這冰冷的臉上做出嬌羞表情的樣子啊。
“你在想我嗎?”張蕾直愣愣的盯著林源發(fā)問道。
“額,大概。”林源移開視線,不好意思的答道。他剛剛已經(jīng)快腦補(bǔ)到不可描述的畫面了,都開來反應(yīng)了,還好移開了視線。
“是這樣嗎,我很開心。”沒想到張蕾卻微笑著。“之前都沒什么人會想我”。
“你的父母不會想你嗎?”雖然已經(jīng)腦補(bǔ)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還是問出口了。
“父親死了,母親......”說著她頓了一下,“丟下我離開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新的另一半。”
“真是悲慘。”林源說道。
“但,我還有工作,有愿意和我交談的姐姐。”說著,竟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真是個堅(jiān)強(qiáng)的女孩。該說這樣的好女孩已經(jīng)不多了嗎?不自怨自艾,不抱怨命運(yùn)不公,盡力靠自己生活下來,這樣看,自己這個還在向父母要錢的人是不如她的。
“真是厲害。”林源發(fā)自內(nèi)心的稱贊道。
“你也很厲害。”張蕾認(rèn)真道,“能有一只那么漂亮的眼睛,和如此厚的臉皮。”看樣子她是真的在夸林源但由于低情商的措辭讓林源略顯尷尬。
“是....是嗎。”林源以為她夸的是他那露出的右眼,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后面,進(jìn)來兩位。”里面?zhèn)鱽砹撕袈暋?
這是今天第幾次聽到這個聲音了呢?林源想著,這幾館雖然有趣,但他大概快要感覺到無聊了,畢竟,他的精力是有限的,今天還沒玩游戲呢。
“那么,現(xiàn)在兩人現(xiàn)在進(jìn)行熱身準(zhǔn)備,我倒數(shù)十個數(shù)開始。”
“誒誒?”林源懵了,他就剛剛走了會兒神,結(jié)果就要和張蕾對打了?
對面張蕾已經(jīng)開始擺動手臂做起了熱身動作,而林源則是一臉的懵比。
“十,九.......”那個站在中場的老師兼裁判沒用因?yàn)榱衷吹你卤榷V箶?shù)數(shù)。
林源呼吸了兩下,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然后望向張蕾,只見她目光中滿是堅(jiān)定,右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拿上了一把木苗刀。“我靠,不會玩真的吧?”林源低語了一句,連忙跑下去,隨手抓了一把刀當(dāng)他跑回場地時,裁判老師已經(jīng)報完了數(shù),大喊了一聲:“開始。”
只見張蕾雙手握刀,緩步向林源逼近,林源也是雙手握刀,屏息凝神,時刻注意著張蕾刀的方位。
她會怎么出刀?刺?劈?砍?林源不知道兩者刀的區(qū)別,光看外表的話自己的這把刀弧度更大,她的刀則是更像槍。
突然,張蕾的刀動了,一個直直的正劈,林源斜刀,接下了這一記正劈。
但張蕾顯然不想就此停手,只見她的刀微微右偏劃空,直接改為了腰斬,而此刻林源的刀已無法再變招,他自知無法抵擋,只能吃下這一記腰擊,并向后撤。
但只見一擊得逞,張蕾并沒有再做休整,直接再度變招,凸向林源狠狠一刺。
林源用刀將這招彈開,然而張蕾再次轉(zhuǎn)式,又一個當(dāng)頭劈,林源無奈只得再度招架。而在這一擊后,張蕾終于是后撤一步,重新與林源展開了對峙。
“啊啊,第一次用刀,感覺不怎么樣嘛。”林源無奈嘆了口氣道。
左眼沒有視野反饋這很大程度上阻撓了他看清張蕾動作的機(jī)會。剛剛在第一館的時候老師可能在故意照顧他所以他沒感覺出來,但現(xiàn)在和真人打,倒是有很直觀的感受。
“那么,這樣吧。”說著,林源單手握刀,直直的向張蕾拋去。
張蕾眉頭微微皺起,一個右閃身躲過了拋來的刀。
然而還未等她站穩(wěn),林源已經(jīng)貼近她了,右手的拳也直直的揮向了張蕾的臉。
張蕾見躲不過這一拳,便直接那頭撞向了它,她這一步的目的便是在拳的力量沒有到達(dá)最高之前便打到,可以減少收到的損傷,被打到的她也沒閑著雙手揮刀,這一刀直接向向林源胸口刺去,林源向后一躍,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擊,唯有衣服被微微掛到了一點(diǎn)。
“...........”張蕾無言的拿左手擦了擦鼻子流出的點(diǎn)點(diǎn)血跡。
“額,沒事嗎?要不我們暫停一下,改日再戰(zhàn)?”林源試探性的問道。
“?你覺得呢?”張蕾反問道。
“哈哈。”小丑是我啊,那沒事了。
要是能發(fā)表情,林源此刻肯定會發(fā)個流汗黃豆,差不多得了。
“那么,要上了!”張蕾大喝一聲,一個沖步到了林源身前,緊接著還未等林源招架,便奮力揮下刀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只聽“碰”的一聲,便狠狠的敲到了林源的頭上。一擊的手,她直接后撤兩步。
林源感覺到一陣頭暈?zāi)垦#勘保@女人是不是沒贏過啊?
然而在暈眩中一股林源從未聽過的聲音突然從他腦中響起。
那么,接管一下你的身體嘍?當(dāng)然,這是肯定句。
結(jié)果就是,他感覺到一股更強(qiáng)的暈眩感,并伴隨著長久的刺痛,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識。
而在張蕾的視角中,林源只是低下了頭那么一兩秒,隨即抬起頭而已。
“小姑娘,不要控制力氣了,盡全力打吧,不然,你會被我秒殺的。”“林源”囂張的叫囂道,并露咧開嘴出了一個癲狂的笑容。
“發(fā)病了嗎?”張蕾不解的看著林源,“那好吧.”說著直接提到?jīng)_向了“林源”。
“嘻。”“林源“怪笑了一聲,側(cè)身躲過了這比前幾次更快的劈砍,并以左肘碰向張蕾的虎口,同時右臂伸直,硬直迅猛的靠向了她的身體。
張蕾側(cè)退一劃,躲過撞擊,同時接下肘擊,然后手中的刀轉(zhuǎn)向,斜向上切向了林源的頸部。
而“林源”以手化刀,直接和張蕾手中的刀相碰,硬生生截住了刀勢。
“真痛啊,原來還能感覺到疼痛啊。”“林源”后撤一步,甩了甩被打出一條淤青的手掌。并不住的發(fā)笑。
“瘋子,不過是一場測試而已。”張蕾十分不解,面前這個男人怎么做到轉(zhuǎn)變的那么快,明明剛剛還給她一種懦弱的感覺,但現(xiàn)在完全是一個只顧著娛樂的怪人。
“殺手也會有這種心態(tài)嗎?我還以為你會更死板一點(diǎn)。”“林源”笑著說道。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張蕾的臉色更冷了一些。
“哈哈。”“林源”自己笑了兩聲攤了攤手,“那就當(dāng)做是這樣吧,這一戰(zhàn)就打到這里,你意下如何”?
“可以。”張蕾并不想再和這個瘋子打下去了,于是同意了這個提案,
她單手握刀,并順手撈起了林源剛剛?cè)映龅牡叮毒叨逊盘幾呷ァ?
“老—師—,你也聽見了吧,這局算我們平局哦。”“林源”嬉笑著向老師開口。
裁判老師道了句“我明白了。”便走向門口,要給兩人評分。
“哇靠,這是什么情況啊?這打著打著還平局了?演員吧?”場外,某個青年叫道。
場外的討論聲分外激烈,但在工作人員的控制下,倒也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nèi)。
“唔——。”林源捂著頭,逐漸恢復(fù)了視線,剛剛恢復(fù)知覺,便看到張蕾在臺下,而自己仍站在臺上。
“啊?是我贏啦?”林源有點(diǎn)懵了,剛剛暈了一下,結(jié)果就贏啦?
“別發(fā)病了,快點(diǎn)下來吧。”張蕾在臺下喊道,不知為何,林源感覺她看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同情和敵意。
兩人各自拿了自己的測試單,林源的第四館印是紅色的,,分?jǐn)?shù)為6.3分。
在林源看來略顯低了些,但想道自己中途還“昏迷”了一段時間,能過都算是慶幸了。
“張同學(xué),你多少分啊。”林源直接湊過去,看了看張蕾的測試單,張蕾并沒有躲閃,所以林源很輕松的看到她第四館的成績:8.5分,前面的分?jǐn)?shù)看的不是很清,但他還是看到了另一個成績9.5.
“哇靠,是大佬。”林源怪叫道。
總之,兩人又通過了一館。
“真寄吧累啊,好想快點(diǎn)被淘汰回去刷貼吧啊。”林源低著頭叫道。
“貼吧嗎?”張蕾低語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