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林源換了身還算新的行頭,便準備出發了。
在約定的地點刷著微信,何李亞給出了再等幾分鐘的回復,女孩子嘛,化妝什么的肯定是很花時間的所以林源倒也不在意。不過這又不是去約會,她大概也不會化妝什么的,大概是有什么事吧。
在又過了大概五分鐘,林源終于看到了匆匆趕來的何李亞。
“抱歉,遲到了。”何李亞背著個包彎著腰微微喘著氣道。
“不急。”林源將她扶了起來。
兩人前往最近的公交站,由于臨海武院離他們的大武并沒有多遠,所以兩人決定坐公交車前往。當然還有一點就是省錢,畢竟這東西可沒有活動經費。
“林同學,平時是個怎么樣的人呢?”何李亞好奇的問道。公交車上略微有些吵雜,但林源仍聽清了這句話。
“大概是一個無聊的,平凡的人吧。”林源不太確定的答道,“那么你呢?”
“我啊?外表是一個開朗活潑的人,但內在可能存在著自己的煩惱,大家大概都是這么想的吧?但其實我并沒有什么煩惱哦,我是一個活在當下的人,可能在當天存在一個煩惱,但它一定不會被帶到下一天,我雖然對那些經歷會印象深刻,但不會讓他們打擾現在的生活,抱歉說了這么多,好像說的不是太好。”
林源在她說話時眼睛不自覺瞟了幾眼,發現何李亞似乎畫了淡淡的妝容,原本俏麗的小圓臉被勾勒的更加精致可愛,加上那淡淡的口紅,簡直稱的上是嬌艷欲滴,雖然她穿的是那種比較平常的衣服,但架不住她的身材好,反而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下身是一條長裙,總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又不是上課答題,沒有什么講的好不好的。”林源臉微微發紅,移開了視線。
何李亞笑了笑,又開口道:“哈哈,那么再問一個問題,林同學有什么愛好捏?”
“愛好啊.....”林源是一個三分鐘熱度的人,所以他并沒有什么長久的愛好。“打游戲,聽歌,看小說吧。”
“這回答也太籠統敷衍了吧。”何李亞似乎對這個回答很不滿。
“因為我是一個對大部分事物只有三分鐘熱度的人啊。”林源無奈的說道。
“吼吼,那么講講我吧,”何李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喜歡做菜,為此我還專門去網上看了好多教學呢,當然剛開始做出來的東西都不是很好吃啦,但現在我已經能做出不亞于外面的手藝了,我還有好多玩偶,額,當然是小時候買的啦,以及........”
何李亞很開心的講著,林源也樂的當個傾聽者,所以也就沒有打斷她,偶爾互動一下,這種感覺倒也不壞。
兩人終于做到了臨海武院站,下了車,兩人先在門口進行了登記,然后才進入了這座武院。
武院的主要建筑是一個龐大的三層建筑,林源拿出手機,對著這棟建筑拍下了照片,緊接著,兩人走進了這棟建筑。
第一層的裝飾是木式結構,每個房間都掛著“使用中”的牌子,唯有那個走廊深處的大門敞開著。
“要不去那看看?”林源詢問道。
“好。”何李亞點了點頭,兩人一同走進了大門,門后是一個巨大的競技平臺,而兩人正處在觀眾席上,由于觀眾席的數量多,觀眾倒是顯得有些稀疏了,但林源粗略的看了下,至少也有幾百人了。
好像觀眾席能容納1500人來著,林源想到了自己在網上查到的那個數據。
“下一場,臨海武院次席武術六階林彩,對陣崇鹿武院首席武術七階江逐。請雙方就為。”
“要看比賽嗎?”這次是何李亞提出的,看樣子很興奮。
“看吧。”
兩人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林源仔細看了看那個穿著紅白相間波浪紋武道服的臨海武院的人,驚訝的發現她就是當天在第一館登記成績的那個學姐。
“是那個學姐欸。”何李亞也驚呼了一下。
而對陣的那位名為江逐的青年林源倒是不認識,不過相比臨海武院的紅白配色,林源更喜歡崇鹿武院的黑白配色服飾,以及圖案。
只見兩人互相鞠了一躬,便各自擺開了架勢
林彩采用的是三體式,只見她左腳在前,右腳在后,雙腿微屈,前腳似彎弓般伸展,后腳似弦般緊繃,微微側身,左手前伸平展,右手護在腹前,表情平淡自然。
“是形意拳的三體式站樁功”何李亞興奮的說道。
這自帶解說啊,林源倒是欣然的接受了。反正他也不知道這是啥,有個人解說倒也好。
而反觀江逐那邊,左腳向前伸,腳尖微微勾起,雙腿屈膝下蹲,重心處在右腳,左手抬起,肘膝相照、手足相照,而右手五指移開,下按至右腿外側,掌心向下,四指朝前呈現六合之勢。
“是六合式。”何李亞仍在解說著。
兩人樁功雖有在外表有相似處,但卻大相徑庭,林彩的三體式樁功又被稱為預備式,她的手臂還未展開,力量難以到達梢節,而江逐的六合式卻有蓄勢待發之勢,仿佛隨時都會攻過來。
緊接著,兩人就各自站在原地,互相牽制了起來。
“這是在等待時機吧,順便考驗一下基本功。”何李亞講道,“能看見形意拳對六合拳,這一次真是來對了呀。”
“看來你很喜歡武術啊。”林源看了看興奮的有些過頭的何李亞說道。
“對呀,要不然我為什么要選擇這個大武,以我的成績去個二本是輕輕松松的哦。”她一副理所應當的說道。
真是有緣,林源心想道,并笑了笑道:“我也是哦。”
“誒,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江逐前輩動了。”
臺上,就林源兩位說話的這段功夫,江逐已經動了。
只見一個弓步便騰挪便到了林彩身前,他快速打出右拳直指林彩的咽喉,而林彩則是一個快蹲,躲過了這次攻擊,但江逐右腳則是猛的一蹬,幾乎在她蹲下的同時踢了過去。
林彩以左手擋下這一記猛踢,右腳直接踏進了中門。同時迅猛沖站起,以右肘向前迅速撲擊向江逐的前胸。
江逐一個虛步退了出去,并連退幾步再次拉開了距離。
“大概摸清你的水平了,不過如此。”江逐冷靜的開口道。并調整著呼吸。
“你所說的不過如此是指自己被打退嗎?”林彩嘲諷道。
“接下來,請”然而江逐話還未說完,人卻先行一步,擺出宛若蛇形的姿態一記右掌向林彩襲來,這一次比之前快了很多也更刁鉆用力了些。
林彩招架住這一擊然而第二擊變招左掌馬上就貼了上來,緊接著第三擊,第四擊。
蛇形左右手換招打的林彩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不停招架抵擋。
正是此刻,江逐右腳踏進中門,兩手交叉猛的一推,逼得林彩倒退了一步。
而他也沒放過這次機會,右腳踏步向前站住,右臂迅速揮出,緊接著左腿前邁,收回右肘又打出。
,同時再度邁出右腳,右肘發力,隨后左腳輕抬蹬地,左手收到身后,右手與左手同位,雙手再度奮力打出一擊。
雖描述繁多,但這一套打出也就在幾秒之內,林彩雖招架了幾招,但仍是被最后一擊打的下盤不穩,倒退了幾步。
“看來師妹的基本功還不是很扎實啊,站都站不穩。”江逐笑著說道,雖然聲音還算好聽,但話就不怎么好聽了。同時可以看出來,他的氣息有些紊亂了。
“呼唔,呼唔。”林彩喘著氣,并沒有理會江逐的廢話。
江逐笑了笑:“那么換我招架了。”他似乎并不急于結束這場比賽,反而打算玩玩。
林彩一個弓步向前化掌為拳,右手直打面門,而江逐則是側身躲過,但緊接著,林彩迅速收拳,右腿便發力,一記右鞭腿斜向上踢出,江逐豎直左臂擋住了傷害,但林彩此招不在商人,右腳落足點已為中門但她右足還未落地,左足便已抬起,雙手擺正,一記虎形、,束身一躍而去,但江逐反一記熊形抗衡,發力于狹隘只間,兩人纏斗了一會兒,最后,江逐一個猛發力,將林彩的虎形生生拼了回去,讓她退出了中門。
“是我輸了。”林彩很大方的承人了自己的失敗。
“師妹倒也不必氣餒,雖你我兩人在形式上不相上下,但我畢竟年長你幾歲,況且大部分男人的力氣大體上是比女人多的,師妹又不是天生大力之人,同樣招式之下拼不過倒是正常。”江逐笑著說道。
兩人又鞠了一躬,這一場崇鹿武院勝。
“哇哦,真的好精彩啊,我都快看不過來了。”何李亞興奮的叫道,剛才的諸多的招式博弈往往就在分秒間就拼出來了,導致她完全沒法解說,林源倒是拍了幾張還算的上是素材的照片,看完這場比賽,兩人也不準備耽擱,繼續收集起了素材來。
零波工程學院事件的犯人被解決了,那么下一件事.......,張天看著最近比較(火?)的事件,X它奶事件,這件事他還不是很想管,畢竟其中有著政治和資本的介入,以他現在的力量,并不足以撼動那些東西。
“那么就這件吧,斗州的話,是安蒂在那吧。”那閃耀著火光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懷念,但馬上就被烈火焚燒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