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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大!”江城猛地喊道。
“唉!你、你、你。。。”林大大答應的挺乾脆,反應也是驚人,不過再快也快不過自己的意識,順口答應了一聲就驚訝地擡手指向江城。
“怎地,不認識我了?尼妹的還想坑我第二次啊,老子上次買你的房子,第二天就他嗎塌了,砸死了五個人,今天你還想跑哪去?我坦白的告訴你,你死定了,要你償命!。”江城兇狠地湊上前去,抓住林大大的衣領。
“不、不關我妹妹的事,都是我,都是我,我賠,我賠!”
江城也呆了,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傢伙,他想啊,現(xiàn)代社會有幾個搞房產(chǎn)的人是乾淨的,沒想到,不同時空,同樣的德行,沒想到真詐出內(nèi)幕來了。
“我不管,你丫的還冒充管家,說吧,這宅子怎麼賣的?”江城打蛇隨棍上。
“八百,不,六百!”林大大腿肚子在打顫。
“嗯?!”
“大、大、大爺,真不能少了,我全部身家都砸進去了。”老頭鬍子都歪了。
“木白,付款!”江城打手一揮,直接讓李木白付款。
李木白和張二蛋實際上也不知道這房子究竟值多少錢,但是看見江城一句話就把價格弄下來這麼多,那佩服簡直猶如抽水馬桶的水箱一樣,延綿不絕啊——當然,停水的時候另算。
“我說大大啊,我呸,小林,不,老林啊,把妝卸了,讓我們看看你的尊容。”江城覺得這傢伙裡裡外外都欠揍,讓人怎麼叫都不對。
“這傢伙有化妝嗎?”張二蛋繼續(xù)二,上前撥弄兩下林大大那銷魂的正在逐漸與嘴分離的小鬍子。
林大大的表情很奇妙,爲難、惶恐,還得陪著笑臉,其實,在江城三人看不見的內(nèi)裡,最多的還是疑惑。
好傢伙,李木白細心地清點著金元寶的數(shù)量,那還帶著強烈不捨的雙手顫抖著。
“尼妹的,難怪這三個傢伙穿的衣服看上去那麼上檔次,感情真是財主,黃金隨身帶著。”這是林大大的內(nèi)心。
“二蛋,給!你那降龍十八掌殺傷性太大,別練了,以後改練這個。”演戲演全套,江城把早上上廁所時候準備的一本《虯龍勁》扔給張二蛋,這不得不說盜版印刷廠的牛波特質,江城把天字房的廁紙全部用光,竟造就了神功一冊。
張二蛋沒聽到什麼十八掌,只聽懂了老大這是在發(fā)放秘籍。
“哇,哦,嗯。。。。。。”張二蛋結果書,不斷髮出意義不明的音節(jié)。
林大大的心理不用去揣測,這傢伙徹底投降,二話不說掏出地契遞給江城,弱弱地說了一聲“我去找人來拿、拿。。。”都沒敢說完,只是指了指李木白準備好的金元寶堆。然後義無反顧地跑出去了。
“大哥,他賣你的房子真壓死人了?”李木白問。
“當然,這個奸商,害人不淺,敢不賣給我們,弄死他!”江城貌似兇狠地大聲說道,順便又掏出一本書,“這是你的。”
李木白接過書,也順便朝江城眨了眨眼睛。那本書上,四個大字,清清楚楚——河蟹寶典!
門外,林大大以絕對超過小野雞的速度把
耳朵從大門上起開,策馬奔騰。
“大哥,我。。。”李木白欲言又止。
“怎麼了,說。”江城大馬金刀坐在客廳的實木椅子上。
“我、我、我不認識字啊。”李木白揚了揚手中的書。
“需要認識字嗎?我都能看懂。”張二蛋總是在適當?shù)臅r候站出來彰顯其至高無上的智慧。
李木白很是訝異地走過去,看向張二蛋手中捧著的秘籍。
馬步、倒立、橫臥。。。各種各樣的姿勢一目瞭然,再看那人的樣子,和二蛋真像!沒錯,張二蛋同學的秘籍是全圖畫,全篇無字的。
“別委屈了,木白,慢慢來,不認字咱一起學唄。”江城適時地說。
不是他不想也給李木白弄一冊圖畫版秘籍,是在是這玩意太少,搜遍書庫,就這一本,至於爲什麼給張二蛋,那是因爲書裡畫的人,確實很像張二蛋。
“哈哈,好啊,真好,拎包入住啊,雙車位雙花園啊,要是有個游泳池就更好了,人生啊!”江城得瑟地靠了靠椅背,很想就此睡過去,真的不想看見李木白那不甘心很委屈的樣子啊。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又吱呀一聲關上了,還有插門閂的聲音。接著就看到林大大滿頭大汗地跑進來,“大、大爺,出、出事了。”
“嗯,怎麼了?”見林大大不像作假,江城站起身問。
“外面到處殺人呢,我回不去了,能不能在您這躲躲?”林大大沒注意,在擦汗的時候把臉皮都禿嚕了。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滿大街都在打啊,殺啊,我只聽見說什麼龔家寨四爺在牛欄山得了無影神君的寶藏,正被人滿世界追殺呢。”林大大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扇子猛扇。
江城和張李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樣的疑惑。
房子歸屬早就劃分完畢,大宅子空的很,江城不得不擁有了北房,正北偏東是臥室,正北是客廳,簡直就是超豪華的一室一廳啊。
張二蛋和李木白選了東廂房,一人一間。
在交待了食物儲存地後惶恐的林大大自覺地住進了西廂房,這傢伙感情的邊住邊賣,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你們說有沒有人注意到我們?”三人重新在江城出集合後,江城小聲問。
“除了那個穿白衣的,應該沒人看見我們。”李木白想了想說。
“嗯,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爲上,那個穿白衣的真是高手!咱們低調(diào)點,正好無影神君的寶藏也被得了,我們靜觀其變。”江城顧忌“寄宿”的林大大,做了總結髮言,分頭去收拾了。
“來啊,老子龔家寨的好漢沒怕過誰,說不是我們得了寶藏,信不信隨便!”被*到牆角的三個大漢互相倚靠,面對圍上來的一大羣人。
“別BB,只要抓到你們,不管你們龔家寨誰得了寶藏,都得吐出來!”圍上來的人紛紛叫囂,但只有這個聲音最大,完全掩蓋了其他。
龔家寨三人統(tǒng)一的著裝,暗紅色勁裝,兵器不一,一劍、一刀、一空手,空手的人看上去地位不低,一刀一劍護在身前,成倒品字。
“烏合之衆(zhòng),龔強、龔建
,弄死他們!”中間的白麪年輕人滿面怒容。
圍上來的一羣人楞是沒一個上前,互相擠來擠去,手中各色兵器揮舞著。
龔強、龔建動了,一刀一劍同時殺出,宛如狼入羊羣,竟無一合之敵,撂翻了剛剛喊話最大聲的路人,後面的人馬上有跑的,有到底裝死的,也有被擠到被動揮兵器上前的,倒黴催的傢伙直接被秒殺。
白麪年輕人跟著大開殺戒的龔強龔建二人上前,狠狠踢了躺屍在地的幾具屍體,嘴裡還嘟囔著:“得瑟,跟老子得瑟,起來繼續(xù)啊。”啐了口吐沫,昂著頭跟上去。
金州城裡到處是殺戮,到處是圍堵,羣情激奮,但大多數(shù)都是龔家寨的人在殺人,破圍,然後又被堵,高手都沒有露面。
街道上不見任何一名官兵,但是圍堵的人羣,選擇性地遺忘了江城房產(chǎn)所在的街道。
參與圍堵的什麼人都有,而被圍堵的——那身暗紅衣服就是最獨特的記號。
當然,也不是說不穿暗紅衣服的就安全,鬧起事來根本無法控制,解決私怨的,當場結仇的,乘亂搶劫的,全部出現(xiàn)。
唯一例外的是三個和尚,那拉風的髮型在人羣中有如神燈。
慢悠悠地在人羣中穿梭,片葉不沾身就是形容三人現(xiàn)在的狀況,沒有人能夠靠近三人。
伸手的,莫名其妙地滑倒!
亮兵器的,一個釀蹌擦著三人衝出好遠!
叫罵的,不等罵完捂著嘴說不出話!
就這樣,還是不斷有人重複著、受傷著。
“豬形鐵頭功!”一人兇神惡煞地用頭向三人頂過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一個和尚伸手牢牢地抓住了頂過來的頭,穩(wěn)穩(wěn)地定住,然後一送,頭的主人就飛走了。
“三流,輕點,輕點,別開殺戒,控制,要控制。”
“大師兄,我就不懂了,我收拾他們都手到擒來,這些人腦子進水了,這水平還想搶寶藏?”三流和尚很不高興。這三個和尚正式客棧裡用“大師套餐”的三位“大師”。
一流和尚搖搖頭,看了一眼四處亂斗的人羣,繼續(xù)說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你以爲那些高手不動心思?暗地裡下手那纔是主流,一個個享受大俠的光鮮,暗地裡比誰都兇!”
二流和尚依舊很沉默。
“師兄,你說那什麼無影神君的寶藏不是我們的機緣,還有什麼呢?”三流和尚邊撥開衝上的人邊問。
“不可說,不可說,佛祖將指引我們。”一流和尚難得打了回機鋒。
“行行行,別用師傅的語氣跟我說話,煩!”
不知不覺,三位“大師”離江城的宅院越來越近。
“咦,奇怪,這條街怎麼沒人鬥了?”三流總是一驚一乍。
一流搖搖頭,看著這個還帶著點天真的師弟,無言了。
“施主!施主請留步!”一流和尚看見一人慌慌張張地超過自己三人,急匆匆地跑過去。
那人慌慌張張地走到一座大宅院,迅速開門、關門,這才從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那撇還斜在嘴角的小鬍子,不是林大大還能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