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是H省的省長,我跟我爸說他們三個欺負我,我生病了他們給我胡亂的開藥,還吼我!”
我和尚卿卿都驚訝的看著他,我差點都直接爆出髒話來!
我身邊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一號人物,省長的兒子!打死我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僞娘炮竟然省長的兒子,平時都是這麼懦弱!
尚卿卿更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把拍在他肩上的手拿開。
“省...省長啊!”說完一副沒出息的樣子,慢慢移到了我病房旁邊和我坐在一塊。
毛陽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們問道:“怎麼了?我是不是做錯了?”
我苦笑,你這麼大的背景誰敢說你是錯的,不過就是怎麼都沒想到省長兒子和市長的女兒竟然可以差別這麼大而已。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們得罪你了?之前你不是一直都避著這些人不惹事嗎?”我有些稀奇的問道。
他一下子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了句:“我...我想和你成爲朋友,不想...不想看見他們...欺負你!”
說道欺負你的時候,我是仔細聽才聽見,有些無語。
尚卿卿也是看不慣他這個樣子,不耐煩的說道:“你都有這麼強硬的背景,怎麼說話就是這麼細聲細氣的,能不能男人點。”
被尚卿卿這麼大聲一說,本來還坐在沙發上的毛陽,一下子站了起來,低著頭,兩隻手相互絞著,一副小學生做錯事情的樣子。
看的我實在是無語,側頭遮臉,但是好死不死的正好測到了艾良言那邊。
見他也是一副想笑的表情,握拳放在脣邊遮住輕笑的樣子。
看他這個樣子,本來還想把他狠狠的說一頓的尚卿卿見他突然站起來一副既委屈有像是做錯事情的樣子。
也是不由的一愣,嘴張了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
可是不知道毛陽心裡是怎麼想的,竟然低著頭跟我們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可是我是真的想要幫安之姐出出氣,我是第一次遇到和我一樣可以遇到鬼的朋友,我想和安之姐成爲好朋友,真的!”說道最後竟然那神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我。
啊呸,是委屈討好的表情!
看的我一臉的糾結,先不說他是不是慶幸有一個和他一樣的人可以看到鬼,我感動的是這傢伙是爲了我去得罪那三個人的?
“好了,別說這些了,她是惹上鬼擺脫不了,沒有辦法,但是你們不同,我覺得你們最好現在還是離她遠一點,以免惹禍上身!”
艾良言在旁邊突然站起來打斷了我們所有的思緒。
我有些不高興的瞥了他一眼,這人怎麼這麼不懂得感性,沒看到我正感動著呢嗎?被他一下子給打亂了!
坐在我旁邊的尚卿卿和毛陽都沒有說話。
最後竟然是毛陽站出來先說道:“我...我不怕,我有我哥哥保護我。”
這次他說的很肯定的,讓我們三個都是一愣,之後尚卿卿也是一副上戰場的表情。
結巴了半天也說道:“我...我也不怕,餘妖精...是我好朋友,我不能丟下她自己!”
他們兩個這麼一說,把我感動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正想感激的把在我旁邊的尚卿卿給抱住。
就聽到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起來:“別鬧了,這不是玩的,餘安之的生死已經是個未知數,你們不想那你們的命作爲友情的犧牲吧!”
這一盆冷水潑下來,本來我都已經伸出去的手,尷尬的停在了半空,我狠狠的朝艾良言瞪過去,這傢伙怎麼這麼會潑冷水,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怎麼也要等我感動過之後呀。
我這幾天都快嚇掉半條命了,好不容易來兩個暖心的,真是!
瞪向他時,他也在看著我,不過目光很淡定平靜的看著我,問心無愧的樣子,弄得我瞪他好像還是我的錯一般。
最後還是我敗下陣來,訕訕的收回了目光,這邊尚卿卿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已經主動的把我給抱住。
看著艾良言說了句:“我們真的很想幫助餘妖精,她自己面對這些肯定是害怕的,但是她就算心裡在害怕,也不會全說出來讓我們擔心!”
我驚訝的低頭看看在我懷裡的尚卿卿,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突然說出這麼讓我感動的話。
但總是他媽有人沒有眼色,就聽見旁邊的人冷冷的說:“她害怕不用說出來,全表現在臉上了,如果你想陪著她見鬼也行,希望到時候她還能護你周全的出來,要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別怪我沒提醒你。”
他說話時表情異常的嚴肅,說出這麼狠的話,還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不光是尚卿卿嚇得臉色慘白,就連我都沒有說出反駁他的話。
一時間病房裡異常的安靜,過了好久,我纔開了口,我這人別看沒錢沒勢,但是臭毛病不少,其中有一點就是護短。
我看抱著我的尚卿卿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不滿的說道:“你別說這麼狠,不陪就不陪嘛,我又不傻,怎麼可能讓我的兩個好朋友陪我冒險,你別嚇他們兩個了!”
因爲我知道艾良言雖然說的比較難聽,卻也是實話,所以我沒有說難聽的,只是想提醒他一下,卻沒有想到這樣竟然還找到他的冷眼相待。
被他毫無波瀾切深不見底的黑眸看著,我也不由的打了個激靈,有些沭的慌。
去聽見病房外面傳來笑聲,一下子把我們四個人的眼光全部吸引了過去。
就看見苗玉達慢步走進來,雖然看著他的左腿還有點不正常,但是也不是上次見他那般,坐在輪椅上面了。
“餘安之,你還真是不知好歹,你看他那種性格像是多管閒事的嗎?艾隊長這可是擔心你們才這麼說,一般人他提醒都懶得提醒,更別說阻止了!”
苗玉達笑著說道,走進來也不客氣的直接就坐在了旁邊的病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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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過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是,別看艾良言平時對著外人總是笑臉相迎,但是也絕對不是多管閒事的人。
如果不是我對他有用,說不定他纔不會走動總是帶著我這個拖油瓶!
我有些尷尬,擡頭不知道要跟艾良言致謝還是道歉。
不過心裡總覺得他說話太毒,明明可以婉轉的提醒,幹嘛要這麼一針見血的說這麼狠。
不過再看艾良言,他起身站在苗玉達面前一本嚴肅的問道:“剛纔路上小樑應該已經把事情跟你說了,你打算怎麼辦?”
苗玉達一聽原本的笑臉也慢慢嚴肅了下來,皺著眉思考了一會。
“這件事不是人爲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心裡應該已經想好了吧!還問我做什麼?”
他這話一出來,我們幾個都同時看向了艾良言,他卻絲毫不受我們幾人目光的影響,一副猶豫的表情,最後還不容易說道。
“我也沒有什麼對付那些東西的經驗,只能用最笨的方法,還原我們昨天下午的經歷。”
苗玉達一下子不滿意了,瞪大眼睛不滿的說道:“艾良言,你逗我呢吧,現在都凌晨三四點了,我一個病人急急忙忙的從那醫院跑到這個醫院來,你告訴我用還原的方式!”
我們三個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疑惑,還原?怎麼還原?難道再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在上演一遍?
開國際玩笑吧那麼恐怖的畫面,我怎麼可能在原因嘗試一遍。
艾良言不顧我們三個驚訝的表情以及苗玉達的暴走,說道:“那沒有辦法,我沒有對付鬼的經驗,苗局長既然有好的方法,不如說出來讓我們都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