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本來以為漫長沒有邊際的為期半月的軍訓在他們剛剛感覺到其中的好處的時候就這樣結束了。軍訓最后一天的晚上,學校開了一個歡送會。所有教官齊刷刷的走上臺去沖著陪伴了自己十五天的學員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同學們則還以異常熱烈的掌聲。
當少尉教官又唱了一曲《戰友,親如兄弟》之后整個歡送會在**中結束了。
軍訓完第二天就是十·一假期,楊毅回到了朝思暮想的老家。一進門老媽就摟住他一勁兒的說黑了,也瘦了,但是看上去粗壯了不少。他老爸則在一旁微笑著接過楊毅手中的行李。
在家里的這幾天,楊毅每天不是在家里呆著看書看電視就是出去走親訪友挨家匯報著自己的新生入學感想。而他父母則欣慰的發現自己的兒子變了,變得比以前勤快了很多,雖然對父母的依賴和以前有增無減,有父母面前更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大孩子。可是在處理一些事情的方式上和以前相比明顯的成熟了許多。
10月7日這天楊毅又坐上汽車告別父母回到了自己的校園,開始了正式的學校生活。8日這天是第一天開始上課,上午放學楊毅和張良一進宿舍他們就發現了姍姍來遲的一個新生。
他一回宿舍就看到本來空著的張良的那個上鋪上坐著一個留著平頭的陌生男生,不知為什么楊毅對這個新來的舍友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哈哈,又來了新同學,歡迎,歡迎我叫楊毅”楊毅經過半個月的學校生活人也變得大方健談了許多。
“我叫于鯤,以后請大家多多關照。”說著那男生從床上跳了下來說道。
“哪里哪里,我是張良,大家以后都是同學了。咦你怎么來這么晚呀?都開學半個多月了。”張良問道。
“呵呵,都怪我們學校的老班,本來錄取通知書早就到了。可是寄到學校里以后他沒注意就給壓到其他的書下面了,直到前天他整理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打電話把我叫來的。我們學校就是這樣,非讓考生把地址留成學校的。這下好了,差點兒就耽誤大事兒了!”于鯤苦笑了一下無奈的答道。
“呵呵,你這樣正好,起碼把軍訓給省了。要是早來半個月的話,我保證非把你累傻了不行,哦對了我叫陳興。”陳興在一旁擺出一付軍訓受害者苦大仇深的模樣說道。
“以后喊他暑哥就成了?”張良在一旁笑著推薦著陳興的外號。
“暑哥?”于鯤顯然有些納悶。
“張良,你小子找死呀!”陳興一邊喊著邊往張良抱去,張良笑著躲開了。
也許世界上真的有緣分這東西存在吧,于鯤一進這個學校就和楊毅還有張良混的非常熟悉,第二天開始于鯤就和張良兩個人一起合伙打飯了。三個人在學校里好的和親兄弟差不多,張良比另外兩個人都年長一歲而且又是學校的百事通,所以理所當然成了三個人的老大。于鯤居中人看上去又比較老實,用張良的話“蔫兒壞蔫兒壞的”,楊毅在三個人中年紀最小可是對于學習和計算機方面卻又獨有特長,所以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有關這方面的事情還是以他為核心。
開課以后的日子就變得簡單枯燥了起來,用他們班主任的話說:“我們是專科學校不能和本科比,我們專科學校課程多時間卻少,實際是我們用三年的時間去學他們本科4年的課程所以我們的程序比較緊。他們本科生呢卻是用四年的時間來學三年的知識,所以他們時間比較輕松,但是這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呀!”于是就這樣,楊毅他們的生命為了不被浪費所以每天都是按時上課按時吃飯,按時睡覺。
也許是其他中學也有不負責的班主任吧,幾天的功夫楊毅他們班里又多了幾個新生,本來43人一下成了50人。后來從張良的口中隱約得知,其實不止他們計算機系,財務系和市場系都有新生到校的,而后來來的這些新生里面有很多都是所謂的贊助生,學校敞開大門讓你們進來,只有交上足夠的鈔票就會有一張學生證發給你了。
這一年正好是學校正式面向全省公開招生后的第一年,所以久嘗了無人問津之苦的學校招生部門更是大開方便之門,真正做到了一切為學生著想,只要有錢啥都好辦的原則。于是楊毅他們這一屆新生的人數遠遠高于往屆,最后楊毅他們軍訓后空出來的222也變成了一個女生宿舍專門收留近期因為來的贊助生。就連本來能夠住楊毅他們那個能住16個學生的超大宿舍也在又增加了一個叫張勇一個叫田磊的男生后也宣告滿員。
當宿舍里人住滿了之后一向愛玩的陳興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動,比如在宿舍成立了一個“梅花幫”,一向在宿舍里面默默無語的郭志勇被稱為梅花幫幫主,因為其年齡夠大。楊毅因為能言善辯被封為軍師外號“說仙”,張良因為身體強壯的無人能比于是被封為四大護法之中的首席護法。
等把宿舍里所有人都封完之后,又制訂了所謂的幫規和切口,搞得他們宿舍就好像黑社會一樣。
就這樣楊毅他們幾個的大一生活算是真正的開始了,有了同學,有了功課本來還有些思鄉的楊毅漸漸的把自己溶入到這個新的社會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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