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亮的燈光照在綠底子白墻壁的走廊上,一間用于住院的房間里,卡擦的一聲鐵床搖動聲傳來,在悄然無人的走廊上特別刺耳,只聽見房間中那個一個肌肉鍵拓的男子,半裸著上半身,滿臉愁容,他從床單下摸出一只中華,遞給左右病床的“同志”,“他奶奶的,快悶死老子幾個了,你他媽的說我們住院都快兩個星期了,不就這點破傷嗎,非的整一大堆治療。”
“呼呼”,他沉悶的吐了口煙霧,扯了下傷勢痊愈的繃帶,坐起身來,“鼠二,虎四你們說,這何時是個頭啊?”鼠二虎四兩人也是苦悶著抽煙,心想,“若不是周老板帶兄弟幾個不薄,我們早就自行出院了。”
自從三人前兩個星期被金冠賭場的二十多個打手群體爆揍后,就一直躺在醫院,心里吶,一直想著報仇的事情,可是金冠賭場家大業大,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
奈何不了,不代表任由他們欺負,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種種事件,先是金冠綁架他們都額賭師譚海龍,再次暗箭傷人,圍堵他們和譚海龍,若不是他們三人武藝超于一般打手,恐怕譚海龍又將身陷囹圄了,不過想到這里,這一切只要神槍手王良大哥在,他們會心虛么?可見,三人對金冠的仇恨已經達到一種無法調節的程度了。
鼠二瞇著眼睛,黑黝黝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無
奈道,“又有什么辦法呢?這次昨天我聽到風聲了,說是金冠賭場已經向我們天機發出挑戰了?現在也不知道戰況怎么樣?”
金冠賭場挑戰天機也算是T市一件大事,所以聽到風言風語也是無可避免的、
兄弟三人同時嘆了口氣,“給我們最多對我們最好的,除了王良大哥就是周老板,我們不能這樣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躺在這里,走,我們偷偷出院,反正他媽的都沒什么事情了。”強子下床做了個展示肱二頭肌的動作。
鼠二虎四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蓋怎樣決定,虎四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什么都不懂,就聽你們的,你萌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強子說,“虎四,你說王良是不是我們兄弟?”
“是。”虎四目光沒有絲毫雜質。
“天機賭場有難,王良大哥肯定不是視而不見,說不定現在他們正陷入一場惡戰!”強子繼續慫恿兩人。
“那,該怎么辦?”兩人同時問道。
強子微微一笑,一腳踏滅煙頭,散開一地火星,說,“沒有天機賭場,就沒有我們兄弟三,再說王良雖然不是我們親大哥,但是他比我們親大哥還要親,我決定了,今晚就逃出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我跟著你走。”
“我也去、”
黑夜中,醫院高達兩丈的鐵欄桿圍墻上,翻出三道叼著香煙的黑色影子,消失在泛黃的路燈下,只留下三縷慢慢飄散的煙霧。
……
王良和馬逸龍坐在客廳里,馬逸龍將到龍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
遍,還有包括以前所得到的有關資料,當然這些都是他們警方公開的,畢竟龍刺這樣一個大人物,隨時都收到黑白兩道的關注。
王良摸出一張銀行卡仍在桌子上,,“這里是五百萬,今天天機賭場給的紅包,估計資金問題暫時可以擋一陣子,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就是拉上龍刺,最后拉攏他的那一系列班底,這樣我們才有充足的人馬和tip匪團一較高下。”
馬逸龍連連點頭,對王良今天的額表現煞為滿意,同時也慶幸結交到這個一個好兄弟,他感動的說,“兄弟,辛苦你了。”
王良擺了擺手,“誒,男人之間何必多言,像是女人家一般,老實告訴你吧,我和tip之間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幫你也就是幫自己,你不必感覺愧疚什么。”
馬逸龍眼睛一亮,不過深諳認識的他并沒有提問,而是沉思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過還是多謝你的深明大義。”馬逸龍見王良對自己毫不隱瞞,更為敬佩了,這人雖然冷酷,但是比起以前在警局所遇到的那些笑面虎,不知道溫情了多少倍。
兩人正說著,電話鈴響了,王良拿起一看,是周樹根的電話,是因為自己獨自逃脫了么,“喂,我是王良。”
“嘿嘿,良哥,我是強子,你現在在哪里,哥幾個剛出院,酒癮犯了,要么到濱河路喝兩杯?”語氣中充滿迫不及待的味道,看來的缺失酒癮犯了。
王良爽朗的答應了,畢竟強子等人對自己死心塌地,順便問問他們幾個小江湖,軍火的生意是否能打聽到線索,想著掛了電話,朝樓下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