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后疲憊的白米終于回來了,白浩在電話里面并沒有說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語氣很急,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米弄不準(zhǔn),所及盡快的加快速度完成手里的一切盡量快一點(diǎn),也就造就了現(xiàn)在全身跟虛脫了一樣的無力感。
白米一進(jìn)門,就感覺到家里的環(huán)境十分的詭異,走進(jìn)客廳,就看到封睿陽的身邊坐著一個十分眼熟的女人抱著小公主。
而一向禁欲系的封睿陽此時帶著溫柔到發(fā)春的眼神看著那個女人,畫面十分的詭異。
眾人也看向了白米,白米看著白沙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你是大姐?”
白米僅僅看過白沙的照片,沒有見過真人,而且都說白沙已經(jīng)死了,尸體還在邱少華哪里冷凍了將近兩年,這樣突然的出現(xiàn)在了白米的面前,白米自然是難以承受,無法明白。
白沙點(diǎn)了點(diǎn)頭:“辛苦你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雖然聲音不一樣,但是語氣、神態(tài)跟聶予菲并沒有什么兩樣。
白米找到了熟悉感,也就沒有那么拘謹(jǐn)了。
坐在白沙對面的沙發(fā)上,看著鬧別扭的小公主,一向不可一世的小公主這個時候在白沙的懷里哪怕是再生氣在不滿也不敢哭出來。
是啊,也就是聶予菲,或者說是白沙這樣的人才管得住這個小霸王。
“你回來了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一聲?剛剛把我嚇了一跳,你……是怎么回來的?”
白沙狀似苦惱的想了想:“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還有一個更加這總要的問題需要解決。”
白米不解,白沙按下了小公主不老實的小手戲謔道:“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忙了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餓了吧,吃完飯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說。”
這里的人太多了,就算都是信得過的,但是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白沙并不像讓多余的人知道。
白米也是個聰明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行人一起去了餐廳。
封睿陽的枸杞烏雞湯也燉好了,一起放在桌子上給每個人都盛了一碗,白沙喝了一口熟悉的湯汁,卻總感覺這一次喝的比往常大有不同,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絕對是更加好喝了,回味無窮。
白浩和的時候也感覺味道別有一番滋味,一臉好奇的問封睿陽:“這湯怎么這么好喝?姐夫,別告訴我你是只給老姐一個人做好吃的,給我們的都是次品?”
封睿陽依舊是十分的淡定:“只是手抖不小心多加了些白酒,沸騰的時候蒸發(fā)了究竟,留下了白酒的味道,所以才會多一層滋味。”
煮湯的時候原本是想要加一點(diǎn)點(diǎn)的白酒提味,但是卻因為突然想起了那日在產(chǎn)房內(nèi)的場景心痛的瞬間加了很多進(jìn)去。
為了避免白酒的殘留,封睿陽特意打開蓋子多燉了一會兒,沒有想到竟然出奇的好喝。
或許這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換一種皆是,湯的味道不一樣了
,也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場景。
白沙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快速吃飯的她苦于自己現(xiàn)在的小胃口,吃多了只會撐著難受,心中不覺有些發(fā)苦。
在過去的時候還會感覺白沙的胃口比較小,吃起飯來占用的時間短卻不容易長胖。
但是被封睿陽養(yǎng)成一個決定吃貨的現(xiàn)在的她來說,吃的少了無疑是酷刑。
等白沙將每一道菜都嘗了一口以后白沙就感覺飽飽的了。
小公主等著眼睛看著而四周人吃飯的模樣,有些不明白那些聞起來味道乖乖的東西為什么他們吃的那么像,有奶奶好喝嗎?
正巧白沙停下筷子想著什么事情,筷子距離小公主不遠(yuǎn),小公主張開嘴巴把筷子含在嘴里,隨后連忙吐出來,不滿的哼哼兩聲。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小公主的動作,一個個都笑了。
白沙拍了拍小公主的小腦袋,笑道:“你個小家伙倒是饞,想吃飯?在等一年吧。”
吃完了飯,一行人一起進(jìn)了白沙的書房,里面絕對的隔音安全,是談?wù)摃r請的最佳地點(diǎn)。
白沙想要白槐一起進(jìn)去,白槐卻搖了搖頭,按照他的話來說,他是下人,是在是不應(yīng)該過多的知道主人的心思,他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就足夠了。
白槐的古板是有目共睹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在白家也是擁有了絕對的新人。
四個人帶著孩子坐在書房里,白沙依舊是抱著孩子,不過給人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有些事情之前我一直沒說不是因為我瞞著你們,而是因為我自己也忘記了。”
白浩不解:“這是為什么?”
以白沙的記憶力,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可能是非正常情況下。
白沙沉默少許,道:“有人故意奪走了我的記憶,也包括你們的,事情的原因是八族背后真正的秘密,因為秘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有資格想起,其他的時候,就算是繼承人也不可以,一旦自己發(fā)現(xiàn)了端倪,就會立刻抹去記憶,沒有絲毫的印象。”
一段話說下來太過于驚世駭俗,所有人都沉默了,白沙給了眾人一個反應(yīng)的機(jī)會,隨后才繼續(xù)道。
“其實我們不止一次的觸摸到了秘密,只不過那個人感覺時機(jī)不成熟,級將這一部分的記憶全部抹除了,而我上一次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是在不久以前,那個時候是我第一次遇見他,從他那里得知了一切,并且坐下了一個約定。”
白浩忙問:“什么約定?”
白沙苦笑搖頭:“被抹除了。其實那個約定定下來的時候相關(guān)的一切記憶就都被抹除了,其中的約定似乎也包括三個月前我的死亡,我死前那些記憶突然全部恢復(fù),所以我才舍不得讓封睿陽親眼看到我斷氣,把封睿陽支開。”
封睿陽握緊了聶予菲的手,這一次,聶予菲不會再離開了。
白米消化一點(diǎn):“那你現(xiàn)在……”
白沙無奈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到了我口中的那個他的哪里,那個時候我想起了一切,不過這具身體被冷凍了太長的時間,而我的靈魂離開這具身體也太長時間需要復(fù)健磨合,這么長時間,其實我一直在他哪里恢復(fù)身體。但是我離開了以后,對于哪里的一切就完全不記得了,只有模糊的影子,就連那個他我也不記得長什么樣子了。”
如果不是這些話是聶予菲親口所說,在座的三個人恐怕就要懷疑是在聽玄幻小說,或者是有人在耍他們玩。
“其他的,就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了嗎?”
白沙搖搖頭:“我只知道這背后是一件非常非常恐怖、重大的事情,而且時期將至,但是具體我有實在是想不起來。所以我告訴你們,也只是想讓你們做個心理準(zhǔn)備,未來,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都不要奇怪,也要有承受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的覺悟。”
白沙說不清道不明,只能這樣提醒,雖然不知道能有多大的作用。
封睿陽看了看一臉無邪的小公主:“我最在意的是,這些事情,究竟有沒有可能連累道小公主,我們什么都不怕,但是小公主太小了。”
可能還沒有完全了解這個世界,若是真的遭殃,未免太可憐了。
白沙搖了搖頭:“我雖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是就算是天塌了下來,她也必須挺直了腰板去面對。現(xiàn)在這個社會,每一個人的未來都是現(xiàn)實而殘酷的,更何況,她的血液里留著的是白家和封家的血脈,兩個都是八大家族的血脈,需要承受的可想而知。”
白浩忍不住提醒道:“聶予菲從根本上來說血脈并不是白家血脈,所以只有封家一家血脈。”
白沙卻道:“血脈是通過靈魂傳承的,類似某些印記,而據(jù)我所知,小公主繼承了封白兩家的印記。”
這樣一說,所有人終于沉默了。
白米嘆了一口氣,從三年前開始,一切的一切都變得那么的不可思議,回到了白家,開始享受整個華夏最巔峰奢華的日子,學(xué)習(xí)管理,進(jìn)入了曾經(jīng)只是在傳說中的白氏當(dāng)副總。
現(xiàn)在,有聽到了這么多玄奇的事情,以后恐怕看懂啊天空有金龍在飛,白米都不會覺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封睿陽這個時候問出了眾人心中最后一個疑問:“那么小菲,你告訴我,你……還會離開嗎?”
會不會突然之間再度斷氣?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不會,據(jù)我所知,我之所以會變成聶予菲,是因為我身死,一時半會兒靈魂回不去,只好找同一時間剛好短期又命格相符的人寄生,而現(xiàn)在時機(jī)成熟了,有些事情又只有白沙能辦,所以我才又從聶予菲變成了白沙。所以以后就不用擔(dān)心了,只要不出意外,我可是長命百歲的。”
三個月前的死亡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而是靈魂被抽離,沒有靈魂的身體,自然就成了一具死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