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這算不算是心里不平衡,在向我說些什么啊?”
卻沒想到,更令周子休無語的是,四目道長居然點(diǎn)頭承認(rèn)了,而且還很理所當(dāng)然。
“這件衣服是我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英國皇室的專用裁縫手工制作,折合大洋二百,師叔,要不要給我找零?”
周子休鄙視的看著四目道長,特別是四目道長聽說這件衣服居然值二百多個大洋,立刻就留著口水的把衣服搶走了。
“對了師父,我忘了告訴你,隔壁的大師回來了。”
最后在周子休鄙視的眼神之下,四目道長還是把衣服換給了嘉樂,嘉樂趕緊把衣服收了起來。
“回來了又怎么樣?我還要給他請安啊?”
“請安到不用,請我喝杯茶吧!”
話音剛落下,一休大師的聲音就從四目道長的身后響了起來。
“哼!”
看見一休,四目道長根本都不用任何理由,都已經(jīng)成為了本能一般的不爽。
“四目啊,剛才我聽到你哎呀哎呀的慘叫,怎么了?身體不舒服么?”
一休看著四目臉上周子休給他上的藥膏,整個人笑的是非常的燦爛。
四目道長看一休不順眼,一休看到四目道長倒霉,他也是很開心啊。
“大師!”
周子休跟一休打了個招呼。
“啊,有禮有禮,施主你是?”
因為周子休的身上穿的是長袍,他還沒有道袍,所以一休沒有稱呼他道友,而是稱呼他施主。
“大師,這是我?guī)熜郑俏規(guī)煵耐降埽@一次跟著我?guī)煾敢黄鸹貋淼摹!?
“啊,原來是道友啊,失禮失禮!”
不得不說,其實一休人還是不錯的,當(dāng)然,要把四目排除在外,這兩位湊在一起,多年的修行就會全都忘了。
“青青啊,跟道長,還有你道兄問好!”
青青點(diǎn)點(diǎn)頭:“道長好!道兄好!”
“啊,師妹好師妹好,來,師兄初次見面,沒什么好東西,一點(diǎn)小禮物,千萬不要見外!”
周子休看看青青。其實,他最喜歡的,還是開心鬼里他扮演的林小花,當(dāng)然,蜜桃什么的,他更喜歡,但是卻是另一個性質(zhì)。
“這個,是不是太貴重了?”
看看周子休手里的八音盒,曾經(jīng)流浪過好久的青青怎么會不認(rèn)識?特別是,這個八音盒的精美,讓青青捂住了小嘴。
致愛麗絲的旋律中,盒子的最上面,還有兩個小人在旋轉(zhuǎn)舞動。
這樣的八音盒,青青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不會不會,這個東西送給美麗的青青你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是么?婷婷手里的那個一模一樣的怎么算?”
周子休滿眼殺氣的看著四目道長,對著地上的猴子一努嘴。
“救命啊!救命啊!”
看著被猴子其在俄高的身上,指揮著猞猁和俄高圍捕四目道長,周子休又瞪了一眼嘉樂,不過想想算了,這個倒霉蛋平時也是受氣的命,就不連坐于他了。
“你們兩位先喝茶,我們?nèi)?zhǔn)備一下早點(diǎn)!”
好半天之后,周子休一聲口哨,四目道長才算是解脫,穿著一身被利爪獠牙給撕扯成了布條了的衣服,等了周子休一眼就回房了,很快,就跟沒事人一樣換了身衣服出來,跟一休大師坐在桌子的兩邊又較起了勁。
“這么久沒見,我還以為你去了西方極樂!”
“我是去了,但是他們叫我?guī)阋黄鹑ィ ?
“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你自己去就好了!”
“我不去!”
這兩個人,一人一邊推著桌子,降妖除魔的時候都不一定見得他們有這么認(rèn)真。
“唉!完了完了,又要換桌子了!”
把幾樣早點(diǎn),諸如蛋撻、叉燒、春卷、蛋黃包還有幾杯速溶咖啡。
幾個人把早餐簡單的熱一下,剛要端出廚房,看見兩個人又和以前一樣,嘉樂搖搖頭,退回了廚房。
三個人抬著桌子回來的時候,之前的那張桌子,已經(jīng)散落一地,被這兩個老家伙給玩壞了。
“青青,師兄!我們要不然還是出去吃吧!”
看著在飯桌上,兩個人也不閑著,一雙筷子已經(jīng)斗了起來的兩個有道的高人,經(jīng)驗最是豐富的嘉樂趕緊夾了幾筷子菜閃了。對于不聽勸的兩個人,他只能期望他們自己多保重了。
“來,嘗嘗這個蛋撻,味道還不錯,我找了好幾家西餐廳才找到的一個,味道是最正宗的。”
四目道長和一休大師,兩個人拿筷子當(dāng)兵器,在桌子上已經(jīng)打了起來,但是周子休卻很淡定,天山折梅手用來使筷子也是不錯的,被兩人搞得亂七八糟,還用筷子封鎖住了所有的角度,但是,周子休的筷子卻能很穩(wěn)的夾到自己想吃的。
“你們兩個,夠了啊!再不住手,我就放狗咬了!”
剛開始還以為,一休大師不管怎么說,都是得道高僧,卻沒想到,兩個人湊到一起,都是一樣的沒節(jié)操沒底線。
周子休后來一手一雙筷子,一雙筷子夾東西給自己和青青吃,另一雙筷子,則是化為了六七個殘影,準(zhǔn)確無誤的,把兩個老頑童撥向?qū)Ψ降氖澄飱A住放回本該在的位置。
但是盤子里的東西,因為周子休而一直都用不完,兩個人也就越演越烈,最后從四目道長開始,居然直接端起盤子往對方臉上潑!
周子休忍無可忍,一拍桌子對著兩人一聲大叫。
猞猁和俄高立刻得令,一人身側(cè)低伏著一頭,就等周子休一聲令下就開咬。
“好了!喝粥!”
四目道長對這一招深惡痛絕,因為這一招就是周子休因為他而特別用出來的,不然的話,好好地戰(zhàn)寵,怎么會當(dāng)狗來用?
“唔!”
四目道長一偏頭:“沒打中!”
周子休怒目而視,一休則是勾著腰夾著腿,從要害部位拿出了四目道長的鞋,想扔桌子上,被周子休一瞪,直接扔回了四目道長的臉上。
“給我狠狠的咬!”
看著一休大師小碎步的被輕青扶走了,周子休一臉殺氣的看向四目道長。
“停!”
四目道長趕緊喊停!
“怎么?”
“你只是讓我們住手,沒讓我們住腳啊!我用的是腳不是手!”
四目道長的無恥,周子休繼一休和嘉樂之后,第三個深刻地感受到了。
“好啊,那我也只讓它們咬你的腳!咬他!”
“師兄,這樣會不會有事啊?”
看著被兩只猛獸,至少在嘉樂看來就是猛獸,看著被追殺的四處亂跑,不停地喊著救命的師父,嘉樂來到了周子休的身邊。
“不用擔(dān)心,這小半個月以來,他哪天不被咬上個三五次?不湊足半個小時,你師父渾身都難受,走,抬上桌子去一休大師哪里吃飯,我再去攤個雞蛋煎個豆腐。一休大師被你師父坑這么慘,怎么也要慰問一下。別在青青的眼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最后一個才是重點(diǎn)吧?
“真是吵死人了,早敲晚敲,一天不停地敲,真是煩死人了!”
天剛剛?cè)胍梗舯诰拖肫鹆岁囮嚨哪爵~聲,隱隱的還有一些梵唱聲傳來。
氣的四目道長直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邊詛咒著一休大師,一邊準(zhǔn)備隔音的裝置。
“咦?師兄,你怎么來了?”
一日的相處雖然還沒有什么進(jìn)展,倒是讓青青對周子休滿是親近,這稱呼也從道兄改成了師兄。
“在做什么呢?”
“哦,我閑著無聊,做幾個泥人玩玩,你呢?”
門被推開,輕輕一抬頭,發(fā)現(xiàn)周子休手里拿這個什么東西走了進(jìn)來。
“哦,沒什么,我找你師傅幫個忙。”
周子休對著青青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了一休的身邊,也不說話,等一休誦完一篇經(jīng)卷之后,周子休才開口喊了一休一聲。
“大師!”
“啊,是子休啊,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一休一愣,他剛才倒是聽到了周子休和青青的談話,但是卻以為,是和四目道長一般,想要來勸說自己不要在繼續(xù)念經(jīng)敲木魚做晚課了。卻不想,周子休停在自己身邊不說話,很是安靜的等著自己念完一篇佛經(jīng)才開口,看來,還真是有些什么事情要找自己幫忙。
“是這樣的,大師,我雖然因為受不了青燈古佛,但是我習(xí)武的時候,同門師弟卻是家中累世的佛門弟子出身,只不過只是凡俗弟子。我曾經(jīng)上過戰(zhàn)場殺敵無算,后來因為一些事情有一段時間殺心很重,甚至覺得整個世界都該毀滅,因此幾乎入了魔道,是我那個師弟不停地為我誦經(jīng),才壓制住我的心魔。但是最近與僵尸還有一些妖魔鬼怪博殺了幾場,雖然殺死的數(shù)量不多,可是卻卻感覺,心魔有些蠢蠢欲動,更加上每天都與尸體靈位相處,整個人都變得心浮氣躁脾氣暴躁的很。所以,想請大師用法力為我誦讀一些專門祛除殺氣心魔的經(jīng)文。我這里有北宋蘇軾贈送佛印禪師為禮物的一卷手抄《佛說無量壽經(jīng)》。如今請借大師之手歸還佛門!”
周子休將手里的一卷經(jīng)文交給了一休大師。
“好!這個我收下,子休,你每天晚上就睡在我這里,我早晚課,都為你誦讀佛經(jīng),定要為你驅(qū)除心魔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