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
滅害靈一愣,轉(zhuǎn)過頭來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地殺死:“你叫我啊?”
“謝謝你!”
“換做是別人,我也會出手的。”
滅害靈一愣,隨后說出的話,還有那副不自然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個詞語的寫照,傲嬌!
“我知道,那我也得說一聲謝謝。”
好吧,這個丫頭也有一些傲嬌。
不過說起來,能讓這兩個強勢的丫頭說軟化說謝謝,真的很不容易啊。
特別是她們兩個相互之間,要知道,她們從一開始就斗,一直都到了現(xiàn)在,可以說就在剛剛之前,兩個人還是死對頭來著。
而改變,就從滅害靈最先踢出去的那一腳開始,或者,也許是從她們每一天的訓練中,就開始了的,而剛剛那一腳,不過是許久的醞釀,最后爆發(fā)出來罷了。
“唉!你們說,我們這算不算是一起坐過牢的牢友了?”
正躺在床上,讓醫(yī)務兵給診治手臂之前因為被‘硫酸’潑在臉上,而劇烈的掙扎,還有這些日子以來所受到的傷痛,并且清理著臉上的那一層死皮的芭比,立刻就把話頭接了過去:“誰跟你是牢友了,我們可都是良家女子!我們是姐妹!”
“對,我們是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折磨的姐妹了,你們倆,還有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
幾個人里一直以來都是身體素質(zhì)最好,也沒有上過刑的奢香一邊測量著血壓一邊接了過去。
“就是,我跟歐陽倩剛進新兵連的時候,那也是天天打,現(xiàn)在,還不是好的穿一條褲衩!?”
蚊香的臉立刻就紅了,紅的都有些反光:“說,說什么你?誰跟你穿一條褲衩了?你們別誤會啊,我們可不是蕾絲啊!”
“什么是蕾絲啊?”
所有的人都捂嘴偷樂,唯獨只有最純潔的奢香不明白這究竟是什么東東。
“嗯?蕾絲?嘶溜!誰是蕾絲?這個好!這個可以有!買一贈一啊!這好事兒哪兒呢?”
卻不想忽然房門被人推開,渾身濕了呱唧,剛從水里爬出來跟個水貨一樣的周子休推門走了進來,一邊往里走,以便隨手就把衣服脫了下來。
“你進來干什么?”
周子休一進來,立刻就得到了七雙帶著火焰的怒視,但是對于周子休來說,這種程度的精神攻擊,那絕對是免疫的范疇內(nèi)。
“干什么?我可是禽獸啊,當然是要干點禽獸事情了!脫褲子!”
周子休****的一笑,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衣服都脫掉,光著膀子直接就坐到了和路雪的床邊,手上還不停頓的,繼續(xù)在解著自己的褲腰帶!
“你要干什么?滾出去!”
別人會給他面子,但是這些人可不會給他面子,特別是和路雪以及敵殺死。
“嘿,我說你個小丫頭片子,翅膀硬了是怎么的?要造反吶你?敢跟師父這么說話?”
“師父?”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想起來,剛剛,周子休好像也這么說過,于是立刻把目光都看向了敵殺死。
“好吧好吧,他是我黑客方面的師父,我之前黑進系統(tǒng),也就是休息那次,就是用他教我的黑客技術做到的。”
看著幾個人的詢問的目光,再看看周子休那真想讓人打一拳的賤臉,敵殺死無奈的說出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周子休面對幾個人不敢置信的眼神,聳聳肩,把褲子脫了下來。
“喂,還有你,還不趕緊脫褲子,難道還真想讓我?guī)湍銊邮质窃趺吹模俊?
“訓練都結(jié)束了,你還想干什么?”
敵殺死走過來,狠狠地在周子休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pia的一聲,那叫一個脆響啊,聽的其他人心里那叫一個舒坦啊,真想過來也來一巴掌,感覺感覺打教官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是一個什么樣的手感。
“廢話,我還不知道訓練結(jié)束了?我讓和路雪脫褲子是給她治傷,那槍傷都兩天了,再不治療,你真想殘廢了是怎么的?還有你個小丫頭,趕緊給師父我找身衣服去,沒看我衣服都濕了,現(xiàn)在直哆嗦呢么?一點眼力價都沒有,那些你還沒學到的技術還想不想學了?”
周子休多少還是有些避諱,對著剛剛已經(jīng)檢查完身體了的奢香招招手,奢香走了過來,按照周子休說的,把和路雪的短褲往上卷了一點,露出離著大腿根部不過五公分左右的那一處被他親手打出來的槍傷。
“給,昨晚上剛調(diào)備好的藥丸子,專治你現(xiàn)在的重傷風,別真燒壞了腦子,到時候賴上我就虧本兒了!這陣子訓練本身就虧大發(fā)了,好幾百萬就這么扔出去了,還沒人報銷!真是沒天理啊!”
周子休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拽過來一件,隨手翻了翻找出一個蠟丸,捏開之后里邊是一顆藥丸,隨手就扔給了和路雪,然后用銀針封住槍傷附近的穴道經(jīng)脈,直接拿過匕首一劃一挑。只用了這么兩刀,酒一直殘留在里邊的子彈頭取了出來,伸手擠了擠,把紫黑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愁的污血擠出來,又找出一個瓷瓶,看見這個瓷瓶,蚊香下意識的就是一聲驚叫。
因為這個瓷瓶,就是之前裝著化尸粉的那個瓷瓶。
卻看見周子休取出一點滑石粉,又拿出另外幾個瓷瓶,找出幾種或粉狀或丹丸狀,還有一種液體的六七種藥,然后用開水沖開攪勻,直接就倒在了和路雪的槍傷上。
“行了,五分鐘之后找個什么東西把腐蝕下來的那些已經(jīng)發(fā)炎的爛肉都洗出來,把這個藥給她敷上,明天早上就能結(jié)疤,后天晚上連疤痕都不會留下了。”
周子休把幾個瓷瓶都收好,又拿出一個紙包,直接扔給了奢香。
走到芭比的面前,在芭比的臉上狠狠的一撕,在芭比的慘叫之中,直接就撕下來了一張人臉。
“叫什么叫?一張老皮而已,這半個月就別往臉上亂抹什么么東西了,用溫水洗臉,我會跟那幫禽獸打好招呼的,半個月之后成果就能保持住,保證不比你來這里受虐之前差。你們幾個丫頭,都過來,一人一份,兌二斤涼白開把臉泡進去三分鐘,也跟芭比一樣,回復你們的臉部皮膚用的。”
撿起脫掉的褲子,翻出一只煙盒打開,倆邊卻是用自封的小塑料袋裝好的一包包粉末,一一扔給了幾個人。
周子休在這邊查看一邊這七個女兵的身體狀況,并且拿著提前根據(jù)每個人的狀況調(diào)配好的藥丸,以及銀針一個接一個的診治的時候,林國良那邊也再一次的纏上了云雀。
接連幾天被折騰的夠嗆的云雀,被林國良單獨送進了一間屋子里特護了起來,其實就是掛個水而已。
而以云雀吃了足足三年血牛玩當零食的身體素質(zhì),不過是略微小憩一下,也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比如說頭腦思維完爆林國良,身體素質(zhì),在雷戰(zhàn)走了之后,一巴掌把林國良大的一個趔趄摔在地上,這些都可以證明。
淘汰訓練結(jié)束,接下來的就是更側(cè)重專業(yè)技能方面的綜合訓練。
“不說了不說了,我們老大來了!”
正在打電話的元寶忽然看見雷神走了進來,立刻掛斷了電話。
“來,坐。跟女朋友打電話?”
元寶坐立不安的被雷神強按著坐了下來,很是緊張兮兮的回答了一句:“啊,很久沒有見面了。”
剛剛被雷神來了一飛刀,這會兒槍還沒擦完,就被抓到現(xiàn)行在打電話,天知道會怎么搞自己。
“還是空姐?”
“什么叫還是,就是空姐!”
說到自己的女朋友,特別是自己女朋友的職業(yè),剛剛還緊張的不得了的元寶,立刻就得意了起來,雖然沒有很張狂很嘚瑟,但是那表情那語氣,還是充滿了自豪炫耀,怎么著?哥雖然是你的手下,但是哥的女朋友是空姐,完爆你!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還是那個,那個琳琳!?”
“不是,是,蕓蕓。”
剛剛還很自豪還很嘚瑟,就差在臉上寫上炫耀兩個字的元寶一下子沒了脾氣,整個人都有一些無精打采的了。
“又換了?”
“不是,雷神,什么叫做又換了?這話我不愛聽!”
“什么玩意兒又換了?”
周子休推門走了進來,伸手就從元寶的手里搶過了那瓶冰可樂,咕咚咚一口下去就剩了個空瓶子還給了元寶,一屁股把元寶擠開,他坐在了凳子上。
“元寶,他又換了個女朋友!”
雷神給解釋了一下。
“不是了,她們兩是飛同一個航班的啦!”
“你小子,敢腳踩兩只船啊!”
“丫丫個呸的,多吃多占資源浪費啊,扁他!”
兩個人立刻擼胳膊挽袖子的要揍元寶一頓,元寶立刻連聲打斷兩個人解釋了起來:“不是不是不是,雷神你聽說,無常你也住手!那個,我們兩個不是長時間見不到面么?那個琳琳,就和,一個空少,好上了。蕓蕓和琳琳是同一個航班的,然后我和蕓蕓就,明白了你倆?”
周子休拍拍元寶的肩膀:“倒霉孩子啊,真是太可憐了,她們是哪家航空公司哪一條航線的?哥這就給你報仇!”
之后的事情很是順理成章,雷神報銷來回路費,還能讓他們兩個人見面,周子休一個電話打出去,讓人收購了哪一條航線,把連個個人全都開出,并且明確的放出話去,不管哪行哪業(yè)誰敢用,立刻全方位進行狙擊。并且還額外的雙倍報銷來回費用以及這段時間請假的工資。
有這好事,元寶立刻就是一個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女朋友蕓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