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圈在他頸項的雙手緩緩滑下,她似乎是又要睡了,皇甫少擎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停在她開了三顆扣子的胸口,喉嚨間倏地收緊……
皇甫少擎不由自主的抓住她即將滑落的手臂,低啞著嗓音問她,“牧晚秋,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牧晚秋倒是真的很聽話的睜開了朦朧的醉眼,嘿嘿一笑,“你以為我喝傻了,皇甫少擎,我只是喝醉了而已。”
皇甫少擎氣結(jié),這樣還不叫喝傻了,剛才不是還拿著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脫衣服,想要那啥的嗎?還是就只是因為,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不是她心里的那個人?
想到會是這樣,皇甫少擎心里更是郁悶,他皇甫少擎那里比不上霍子墨,當(dāng)初她為了霍子墨什么都不要,如今霍子墨不要她了,她傷心成這副鬼樣子。
“牧晚秋。”他不準(zhǔn)她躺下。
牧晚秋頭暈的厲害,被他一晃一晃的更是難受至極,她擰著眉心不耐煩的推他,“干嘛一直叫我,我要睡覺啦。”
“不準(zhǔn)睡。”他凝著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種叫做男性荷爾蒙的因子。
“皇甫少擎,那你要干嘛啦?別以為你收留我,我就會對你……”
“夠了。”皇甫少擎打斷她的話,她看上去真的真累,很困,喝醉的滋味他也嘗試過。
夠了,他什么都不想干,真的就只是為了確定,現(xiàn)在的她知不知道他是皇甫少擎罷了。
對于自己的這個想法以及行動,皇甫少擎都是無語的,在牧晚秋的身邊,就連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了。
一直等到牧晚秋完全睡熟,皇甫少擎才離開臥室,離開的時候還在牧晚秋懷里塞了一個枕頭讓她抱著,發(fā)現(xiàn)她抱著一個東西睡覺,會睡得格外好。
洗過澡穿著白色浴袍的皇甫少擎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陷入沉思,他雙手抱著后腦勺,借著窗外的月光幻想著牧晚秋早上清醒后發(fā)現(xiàn)是在他家的樣子,嘴角不禁勾起好看的微笑,那抹笑連窗外的上弦月都遜色多了。
去睡覺,等著明天天一亮看她牧晚秋小臉上糾結(jié)的表情。
如果每一件事都在預(yù)料之中,那就不會有那句古語,計劃不如變化快。
牧晚秋睡到一半口渴的厲害,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身處何處,眼睛都還沒睜開就像去找口水喝,酒勁是完全的上來了,她飄乎乎的搖搖晃晃的走著。
低頭上樓的皇甫少擎在黑暗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朝著自己走近的牧晚秋,因此啊,就在皇甫少擎還差一個臺階就走上二樓的時候,牧晚秋就只覺得腳下一個踩空,心想,完蛋了,掉地洞去了。
“啊!”
牧晚秋只感覺腰間猛地被什么東西收緊,腳下的空洞也不見了,她好像被救了哎,她想對那個救她的人說聲謝謝,可嘴巴卻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對,她沒法說話。
喝醉的牧晚秋大腦又傳給她一個奇葩的信號,她被綁架了,還被封住了嘴巴,難怪身子被禁錮的根本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