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種種夾在一起,她有了一個念頭,她想要去一次拉斯維。
阮小溪的決定,解慕是不可能會拒絕了的,他說:“那我們可能要自費了,你還真的相信這個短信?”
阮小溪有些心疼錢,她看了眼短信上的聯系電話:“總要試試啊,你不知道我前段時間真的去了這個營業廳交手機費呢,說不定就是真的。”
解慕不認同的的笑了笑,也沒有阻止:“、那好,我們就打電話過去問一問怎么樣?”
他說這話的時候,阮小溪已經直接撥通了那個電話:“喂,這是xx營業廳么?我想問一下,我中了大獎的事情,是真的么?”
那邊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那是當然,如果您想要領獎,那么后天直接到我們營業廳門口帶上行李集合就好了。”
阮小溪皺了皺眉:‘后天,時間這么緊迫么?’
那邊的女人的聲音還是溫和:“畢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個獎項目已經落在您的頭上了,我們之前也有宣傳,單子上也是寫的后天出行。”
阮小溪咳了咳:“那我再問你一句,不用押身份證或者是交押金吧?”
“這個怎么可能,我們這可是正規的單位,正規的活動,你不要以為我們是那些外面的騙子了。”
阮小溪訥訥的應了聲,這個女人的話說的讓她有些尷尬,之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阮小溪就掛斷了電話。
解慕問她:“你覺得是真的么?”
阮小溪倒是滿不在乎:“他們說了不押身份證,也不用押金,我覺得還是挺可靠的,我知道這個營業廳,但是不記得他們什么時候搞活動了。,我們后天不如去看一看,要是假的我們就回來。”
解慕說:“你不怕他們把你綁走?”
“有你呢,我怕什么。”阮小溪的話說的有些俏皮,直接讓解慕笑出了聲:“好吧,我覺得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會有什么太過分的事情發生,說不準還真的是你的運氣好呢。”
解慕雖然是這么說,但是作為一個殺手,他還是隱約聞到了一點不正常的味道。
但是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到阮小溪究竟還有什么值得別人下手的地方,她現在已經不再是喬弈森的心上人,在外人看來她就是一個棄婦而已,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要是利用阮小溪來威脅喬弈森的話,好像也不太可能。
解慕摸了摸阮小溪依然在發燙的額頭:“但是,我比較擔心的是你的身體,就算是真的嗎,你真的能夠去的了么?”
阮小溪臉上笑容滿滿,她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滿眼都是興奮:“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恢復能力可是十分厲害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等著看吧。”
解慕接了杯熱水放在阮小溪的唇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先修養兩天,要是兩天后你還是沒有好的利落,就不要想著出去玩的事了。”
阮小溪的身體并不算好,但是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獎太過于誘惑,還是因為解慕的悉心照料,兩天后阮小溪竟然真的能夠下地,而且表面上看也不像是有任何不適的樣子。
阮小溪還有幾分的驕傲:“我就說我的身體素質很棒,你還不相信我。”
解慕笑了笑,沒有能夠說出別的話來,他摸了摸阮小溪紅潤的臉:“你去拉斯維究竟是想干啥呢么呢?”
阮小溪看了一眼解慕:“我不想讓我的好朋友沉浸在過去里,我想讓她迎接新的生活。”
解慕點點頭,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和阮小溪出了門。
來到了營業廳門口,阮小溪還真的看到上面有個什么抽獎活動,看來還真的不是什么詐騙。工作人員十分殷切,讓阮小溪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原本就是白白得來的大獎,可是為什么她感覺這里的人還生怕她不參與這個活動?
當時的阮小溪和解慕誰都沒有多想,兩個人直接踏上飛機,去享受這個所謂的“一等獎。”
阮小溪離開之后,安平給安伯勛打了個電話過去,說事情已經辦妥了。
程琳在這一天回來,發現給阮小溪的電話打不通,她嘆了口氣,看來尋找喬一鳴的事情,只有讓她一個人來做了。
安茜字啊床上躺了兩天,她看了眼自己床頭的日歷,她的眼睛里有一些期待,還有一個星期,她就要嫁給喬弈森了。
安茜心里滿滿的都是期待,可能對于別人來說,一個婚禮微不足道,可是對于安茜來說可是意義非凡。
今天她的父親和哥哥都沒有在家,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喬弈森生意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也不可能會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邊,安茜下了床覺得有些無聊。
她在家里晃來晃去,自從上次劫匪的事情發生之后,安茜就不敢再隨便自己一個人出門了,她也隱約知道這個世界并不如同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里面還有很多藏污納垢的事情,一件件的在外面發生。
她光著腳丫在樓上樓下游走,被看護著她的下人們看到了,一個個都緊張的要死,生怕她發生什么意外:“大小姐,你穿上自己的鞋子,你不要這樣亂跑,小心著涼。”
安茜吐了吐舌頭,她沒有管一直在她身后追逐的傭人,直接躲進了安平的房間。
以前的時候安茜也曾經到過安平的房間,但是很少,安平上大學的時候喜歡打籃球,一身汗味的回來,脫了鞋能夠熏人一個跟頭。
但是這次沒有,安平沒有在家,屋外有人在砰砰砰的敲門:“大小姐,你快出來,先把鞋子穿上。”
“不要,鞋子穿起來很難受的。”
安茜在屋里回應了一聲,外面的人逐漸安靜下來,但是安茜知道他們肯定都沒有走,還在外面等著把她抓回去呢。
她在屋子里轉來轉去,安平的房間其實有些凌亂,一個男孩子,不經常收拾自己的房間也算是正常,她打開櫥子,看到安平的臭襪子東一只西一只,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