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切爾西的神經(jīng)衰弱已經(jīng)到了必須要藥物治療的地步。第二天切爾西神清氣爽的從床上起身的時候,感覺窗外的天好像都藍了些。
他下了樓,就看到程琳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對他招手:“切爾西,你早。”
切爾西以前從未讓任何一個女性住進過自己的家中,因為他總覺得女人是一種較弱珍貴的物件。他可以欣賞把玩,但是要是把她們放在自己的后花園悉心照顧,他真的是沒有那個時間。
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自己太過于淺薄了。在家中有這樣的一個人,好像感覺并不錯。
程琳給切爾西做了早餐,兩人坐在一起吃完了早餐,程琳跟在切爾西的身后出了門。
切爾西愣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皺了眉毛:“你要走么?”
程琳笑道:“不是,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總不可能一直都耗在家中吧。”
切爾西這才從松了一口氣,他笑了笑,對程琳招手:“我要不送你過去?”
程琳看著切爾西耳朵上的藍牙耳機,這個男人就算是在車上估計還要遠程操控一些會議,他已經(jīng)這樣忙碌,自己就不要給他添麻煩了。
她搖搖頭:“我還要去一趟我的朋友家,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
切爾西也沒有強求,他和程琳在他們家的別墅門口分別。
程琳想著今天去和卓萱說一下自己最近遇到的這些事,順便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一個“新男朋友”,以后就不要再為自己擔(dān)心了。
可是事與愿違,程琳忘記了這片別墅區(qū)也有喬家的別墅。她在往巴士站那邊走的路上,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身前,她往車?yán)锟戳艘谎郏黄淙挥质悄莻€陰魂不散的喬一鳴。
程琳看了他一眼,原本想勉強的勾起唇角和他打個招呼,可是下一秒她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表情僵硬。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還有什么裝模作樣的理由么?好像還真的是沒有。
已經(jīng)是撕破了臉皮。
晨微往前走,那輛黑色的賓利就在她的身后跟著,開始程琳還忍著,可是架不住周圍人看猴一樣的眼神。
要知道她身后可是跟了輛幾百萬的鐵家伙,終于她忍不住向后說了一句:“喬一鳴,你別鬧了,我還有事,你別做些幼稚的事,你的公司沒事么?”
喬一鳴看程琳終于肯和她說話了,從車上下來,來到了程琳的身邊,說道:“我想你回來,沒有你我吃不下飯。”
程琳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哭,吃不次飯?那是說明餓的還不夠狠,等到再過上幾天,我看看你是不是什么都能夠吃的下去,就是慣得太厲害了,所以才讓這個男人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自己。
程琳推了喬一鳴一把,讓他別靠著自己那么近,她的手觸摸到喬一鳴的肩膀,這才感覺到男人真的是瘦了。在以前,程琳總是好好的照顧過他的,她總是先他一步的把他的事情照顧的極好。
是因為程琳以前的時候,把這個男人照顧的太好,所以他在剛剛離開自己的時候,才會覺得這樣的不習(xí)慣,一定要自己回去。
可是習(xí)慣終究還是習(xí)慣,時間久了總還是能夠戒的掉的,程琳忽然心里涌出來幾分的惡劣,她花了三年的時間,五年的心意,像是照顧祖宗一樣的伺候他,而喬一鳴什么都沒有付出過。
要是在這種分別的時候都不能讓他難受幾天,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喬一鳴還在說:“我最近總是會失眠,每夜每夜的睡不好覺。”
程琳以前的時候是為了喬一鳴學(xué)會的安神湯,這個東西是她查了很多中醫(yī)書籍,好容易才找到的方子,一般人還真的都不知道。
想不到吧,這個吧安眠藥當(dāng)做糖吃的女人,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去專門學(xué)做什么安神湯,而且還每天晚上幫喬一鳴按摩,讓他放松神經(jīng)。
程琳忽然笑了:“所以說,喬一鳴你是想讓我回到你的身邊,為你洗衣做飯,為你煮湯按摩,然后你繼續(xù)施舍你的責(zé)任心,說著什么要為我負(fù)責(zé)的話?”
“我何苦呢?”
程琳說:“以前我愛你的時候,你施舍給我你的愛,從我這里換來了我的照顧。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你的愛了,你只要走的遠遠地,就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喬一鳴被程琳的話逼得說不出話來,他看著程琳,很久才開口道:“我不信你不愛我了。”
喬一鳴這篤定的語氣聽的程琳發(fā)愣,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反駁他的話。喬一鳴對于自己總是如此殘忍,他在說出昨天那些話之后,還是堅信著自己是絕對不會就這么放開他的手。
程琳好像自己也已經(jīng)被這個人掌控的習(xí)慣了,所以她的愛才會變得這樣低賤,也這樣不被人重視,當(dāng)做可是呼之即來的東西。
更是被當(dāng)做了一種習(xí)慣。
喬一鳴又繼續(xù)說了一句:“我也會嘗試著愛上你,我已經(jīng)說過了。”
程琳覺得自己一陣陣的頭疼,喬一鳴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是在引誘她,但是卻是一次次的在提醒她,他以前從來沒有愛過自己,甚至從沒嘗試過愛上自己。
程琳只能感覺到可悲。
“好了,既然你一次又一次的說這話,那我也不厭其煩的提醒你,你大可不必為了我在委曲求全,你就開始你的新生活去吧,我已經(jīng)不稀罕了。”
說完,程琳是覺得自己真的沒有什么好對他說的了,她搖搖頭,徑直往前走。喬一鳴拉住她的手,忽的臉色慘白,只是程琳沒有看到他的異常,只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有些煩悶的皺著眉往前走。
可是程琳的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幾步,就聽到身后有人的驚呼,她往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喬一鳴竟然坐上了車,直接沖著她的方向踩下了油門。
程琳心臟都到了嗓子眼,天啊,喬一鳴是瘋了么?他是想要撞死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