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住了完顏兄,也是我沒有好好的防備啊!節(jié)哀!”完顏宗弼說道:“這事不怪大王您,是我們的過錯,要是早日聽大王的直接將那幫人殺光就沒有后來的事情了。”帝辛道:“以他的勇猛當時動手我們也沒好處,不過只要我們還活著就能打回去報仇的!所以會盟之事還得辦啊!”
完顏宗弼道:“某家有大王這句話便已經(jīng)夠了,三個月之后的牦牛溝相會,到時定有人帶路!”遼龍拿起倒?jié)M了酒的碗說道:“為了我們的勝利干一碗!”三人喝到了半夜才昏昏沉沉的被帶去房里休息了,在睡夢中帝辛夢到了很多人和事,一直到第二天正午才醒了過來,醒來之后只覺得頭痛欲裂,在洗漱清醒后問道:“完顏兄和遼兄呢?”
服侍他的仆從說道:“他們二人剛剛走了,要不叫人追他們回來?”帝辛道:“不必了,等下回會盟再見吧。”
“大哥,那人對咱們越來越不客氣了,要不咱們......”后面的話李元吉沒有說出來不過李建成也猜到了。李建成說道:“這件事情沒有四弟你想的那么簡單,而且我們未必一定會受他擺布。”李元吉問道:“大哥可有什么想法?”李建成道:“這個四弟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們只需要坐在一旁看著就行,而且那人如今的處境不怎么好啊。”
李建成看了一會書后突然問道:“不知那柴紹可有古怪?”李元吉說道:“你說他啊,還是老樣子,大哥你是懷疑他嗎?”李建成道:“李秀寧的事情與他脫不了干系,而且最近總覺得父親對我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李元吉道:“古怪?現(xiàn)在二哥已死我們這還有幾人能對大哥造成威脅?”
李建成說道:“最近老是做些噩夢,而且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那李秀寧和那傻子務必要找到,找到之后不必管直接殺!”李元吉道:“李秀寧行蹤詭異,而且又不止我們在抓她,不管她是怎么死的對我們都有好處!”李建成道:“秦瓊他們呢?我想見見他們。”
“主公,有個蒙著面的人說要見您,說是之前在鬼市的一些有一些事情。”宇文承都帶著一蒙面人來到了帝辛住的地方,帝辛看著眼前的蒙面人說道:“你是何人?有何事情?”那蒙面人說道:“大王,有些事情不宜有外人,是那二人派我來的。”聞言帝辛讓宇文承都退下后問道:“二位王叔可有什么事情?”
蒙面人說道:“二位主子說是有件比較重要的東西交于您,還說是您看了以后就會明白了。”說著拿出了一件東西交于帝辛。帝辛看著手中的奇怪物件問道:“這是什么?二位王叔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蒙面人說道:“其他的倒是沒有了,只是讓我把這件東西交于您!”帝辛在仔細觀看了之后臉色變得有些怪異的說道:“我明白了!”
在那人錯愕的眼神中迅速的打翻在地后掐住了他的脖子,外面的宇文承都聽到里面有打斗的動靜偶立馬沖了進來,見到帝辛如此對待那人宇文承都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頭上,直接將其頭顱震裂。見那人死的不能再死了帝辛這才松開了手。
叫人收拾好后宇文承都問道:“主公,這人莫非不是鬼市之人?”帝辛說道:“這個我不知,只不過他送來的東西讓我不得不殺他!”宇文承都問道:“不知是何東西?”帝辛道:“二位王叔給我留的獨門記號,讓我務必殺了此人。雖然不知為何如此,但王叔絕不會隨便如此。看來這所謂鬼市也不那么的太平啊!”
三個月后,帝辛帶著宇文承都去往了那什么溝赴約,好在有人前來帶路不然都不知去哪找這地方。到了會盟地點帝辛看到了完顏宗弼叔侄和一個不認識的人和安殿寶、遼龍也在那里。帝辛上前說道:“幾位來的夠早的啊,不知蓋蘇文大帥恢復的怎么樣了?”
安殿寶說道:“我家大帥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那種力道常人早就死了。”帝辛道:“此人之勇猛我也是見過的,能活下來也算幸事。不知這盟約何時簽訂啊?”完顏宗弼說道:“可能要等幾日吧,有些較遠的地方來的比較慢。”帝辛問道:“不知那幫人愿出兵多少?”完顏宗弼說道:“這個倒是不知,多半是簽完之后再具體商議吧。”
“將軍,草原上似有動靜了!”一校尉將最近草原的一些動向稟報給了薛禮,旁邊議事的裴仁基問道:“可知他們?nèi)ネ畏剑磕康挠质鞘裁矗俊蹦切N菊f道:“這個屬下不知,只知道他們?nèi)サ牡胤蕉际峭粋€!”薛禮道:“莫不是要聯(lián)盟?若真是如此我等危矣!繼續(xù)查探。”
“你說什么!那幫外族有會盟的跡象?”微子啟看著手中的書簡怒喝道,一旁找來議事的李淵看著微子啟的臉色緩緩的說道:“只是有跡象罷了,不過還是要以防不測!”微子啟道:“好,此事就交由你全權(quán)處理,若是真要打起來必須得給我贏!若是輸了你知道的!”李淵道:“微臣明白!此事絕不會讓大王失望。”
“大哥,這幫子人意圖定然是對付我們了!不如讓大王發(fā)兵去抵擋。”關(guān)羽臉色通紅的說著他的想法。劉備道;“事情還未確定,還有就是他們從什么地方來你知道嗎?”諸葛亮道:“他們聯(lián)盟之后定當大舉來襲,找的地方也是相對薄弱又容易攻的地方,應當通知邊關(guān)守軍讓他們連成一線,然后再發(fā)兵馳援!”
“完顏兄啊,我不是擔心我自己,而是擔心這聯(lián)盟拖得越久越危險啊,說不定等我們簽完了那幫人也調(diào)動的差不多了。”帝辛在一旁看著緩緩進來的人說道。完顏宗弼道:“沒辦法,有些人離得太遠了,而且未必是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