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間曹豹本想直接將身體橫著卡主的,但還沒來得及做就被一人給砸到了下面,曹豹等人幾人倒在坑里面往上看去之時發現已經被幾個人用弩箭對準了。上面的一個像是首領的人說道:“好賊子!今日就讓你們血債血償!”曹豹叫道:“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等!”
雖然曹豹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還是想要得到印證,可是那些人沒有給曹豹什么機會就直接下令放箭殺人了。在經過一陣陣的慘叫哀嚎后坑里面的動靜也徹底消失了,那個首領說道:“埋了吧,之后在隨我去祭奠一下云兒他們。”其中一個拿著弩箭的人說道:“將軍,是我得到消息的時間太慢了,不然少將軍他們就不會......”
那個首領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現在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我現在倒是想去投奔一人。那人便是......”那個拿著弩箭的人驚訝道:“將軍是想帶人去復仇?”那個首領道:“當然!正好國仇家恨一起算了!”
不知等到那幫人走了多久,那一個被草草掩埋的坑里有了動靜,一只手從那土里面直接升了出來。然后一個神色蒼白渾身是血和泥土但是沒有傷口的人從里面爬了出來,那人趴在地面上喘著氣然后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那個坑。曹豹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下手果然狠啊,要不是用別人擋了擋箭牌灑家估計已經死了。”
曹豹躺在那里休息了一會后就慢慢的開始活動身體了,等到可以走路之時就回去想看看馬還在不在。不過到了那里后才罵道:“果然,居然連個多余的都不肯給啊!真是該死。”曹豹本想著能不能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回去,不過還沒有走幾步路就發現了南宮適帶著人趕了過來。
南宮適看著這副德行的曹豹說道:“被陰了?看來你還算命大啊!”曹豹慘笑著說道:“還好,死不了!不過剩下那幫人都見不到你了。”南宮適道:“立個無字碑吧,立好了之后就回去休息幾天,馬上就要有戰事了!”曹豹道:“終于要來了嗎?一直想看看你是怎么對付那幫人的!”
立好了無字碑后曹豹騎上了一批馬后就直接追上了南宮適然后問道:“你有什么把握贏他們?”南宮適道:“沒有把握,不過沒有把握就是最大的把握,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這玩意該怎么打就怎么打,誰贏誰輸沒有那么重要。”曹豹道:“繼續賭嗎?賭你們誰會贏?”南宮適道:“還是算了,有些事情玩多了就不會想著短時間內再來的。下次回去的時候再來吧。”
回去之后曹豹一連睡了將近兩天才醒,不過這一次卻是曹豹睡得很爽的一次,不過醒來之后吃了很多東西才恢復了體力。稍后曹豹直接找到了南宮適說道:“大軍準備什么時候開拔?我早就想見識一下大漢雄風了!”南宮適說道:“別急,再等等吧。還沒有這么快就打。”
曹豹道:“你之前不是說馬上就要打了嗎?”南宮適說道:“是啊,馬上是馬上,不過你現在著什么急啊。”曹豹道:“好吧,那我再等等。”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而就在曹豹等待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南宮適突然下達第二天開拔的消息。曹豹在接到消息后直接抄起了自己的偃月刀然后說道:“終于來了,也不知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那幫人的風采呢?”
草原,鐵木真看著手底下那幫志氣高昂的部下說道:“這一次我們很多人去了之后可能就不會回來了,但我們還是要去。因為這一次會成為將來改變命運的一次戰爭,要是還有將來我會帶著你們一起去征戰他處!”
鐵木真帶著他的草原最精銳的部隊向著他們認定的方向不斷的開拔,而走在最前面的鐵木真卻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后的哲別策馬上前問道:“可汗,您說我們還有機會嗎?還有機會去見識您所說的那個地方嗎?”鐵木真道:“你們要是能活著倒是有機會,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到你們能活著跟隨我去才行。”
最后一句話鐵木真是直接吼出來的,身后的蒙古士卒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可汗為什么會突然間會這樣,但是也被他那激揚的聲音給感染了。后面的哲別,木華黎等人看著那些個興致沖沖的士卒不禁笑了出來。木華黎道:“可汗最近有些變化啊,想來是能夠帶我們去見識一下那個地方才這樣的吧。”
哲別說道:“我看著不太像啊,可汗最近可是有些苦悶,然后才變得跟現在一樣。這期間肯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那個地方也聽聞過一些,那個地方可能會比草原的生活還有可怕。”也不知是哲別他們的聲音太大還是鐵木真的耳朵太好,只見鐵木真的聲音從前面傳來了“你們兩個啊,那地方要等到你們親眼去見識一下才會懂得。”
哲別和木華黎上前同時問道:“那個地方究竟是什么樣子的?”鐵木真說道:“那里的樣子很難說清,只有你們親自去體會才會知道的。不過你們去了之后可就不能跟現在一樣為所欲為了!還有,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的怎么樣了?這一次我們可能會失去一些兄弟。” 哲別說道:“可汗,已經準備好了,有了這些東西在我們就會有把握對付那些個我們對付不了的人。”
而南宮適這邊開拔的路上南宮適找到了曹豹說道:“你現在帶著兩位騎兵做先鋒去試探他們的底,切記要小心!”曹豹說道:“這個一定,他們的能力我還是值得的,不過這一次要是全軍覆沒了你可不要治我的罪啊!”南宮適道:“治不治你的罪你心里沒點數嗎?全軍覆沒了你就直接戰死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