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說道:“我不是怕,而是這次要面對的人數臺多了,而且我們的盟友也未必會全心全意幫忙啊。”歐陽春說道:“未必吧,你不也說為首那人忠厚嗎?”展昭說道:“這只是看上去罷了,實際是還是未知數啊,而且人家也不一定相信我們。”
只見晁蓋幾人一直呆在房間里面也不出門,就等著與展昭等人約定的時間,白玉堂則是一直在窗外盯著他們的窗戶,以防止他們當中有人從窗戶離開。見到如此艾虎說道:“這樣真的能行嗎?這幫人會去做那事?”
展昭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件事關乎到很多人的性命。”歐陽春說道:“只是要被他們發現了該怎么辦?這很有可能是要打起來的啊。”展昭道:“老白會解決的,而且白玉堂會這么容易被發現嗎?”
艾虎說道:“那上次是誰被群毆的啊......”展昭說道:“兩次不一樣,這次只是呆在外面盯著而已。”艾虎道:“也不知那位水匪頭子愿不愿意加入我們。”展昭說道:“愿不愿意加入是人家的事情,就算不能也不能強迫人家。”
卯時剛到晁蓋幾人就一起來到了門口等待著,白玉堂也從窗戶回到了自己的房內,展昭見狀問道:“有沒有著涼啊,外面吹了大半夜的風不好受吧。”白玉堂說道:“不好受還用你說,要是這次失敗了看我怎么弄你。”展昭說道:“好吧,失敗了隨便你處置。”
晁蓋幾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后,展昭幾人才從里面走了出來。晁蓋問道:“展兄想去什么地點盯著?”展昭說道:“當然是河邊啊,水匪經常去的不就是河邊嗎?晁兄又何必多問呢。”晁蓋說道:“還是要問清楚的好,別到時候出了亂子就不好了。”
兩批人約定去兩個不同的地方盯著,展昭去的地方靠近城鎮,而晁蓋去的地方靠近山野。劉唐說道:“這展昭故意的吧,特意叫我們來這,這水匪怎么可能會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呢?”晁蓋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里可能會有他們的棲息地。”
劉唐道:“也對我,就行咱們以前的時候。”武松道:“那我們要在這里等多久呢,要是他們一直不出現,我們豈不是要等更久,而且要是他們遇到了怎么辦?”晁蓋道:“那只能怪我們運氣不好,而且他們也很有可能想拉攏這幫人。”
魯達道:“怎么會呢?他們上頭會看的上水匪出生的人嗎?”晁蓋道:“這可不一定啊,就像殿下不也一樣一視同仁嗎?完全沒有因為我們是土匪出生就看不上我們,像林教頭盧員外他們不也一樣是將軍嗎?”
武松道:“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那趙佶,趙家開朝的那位估計就不會瞧不上土匪出生的。”晁蓋道:“老是在這一個點看著也不是辦法啊,武兄弟你和朱武兄弟還有李兄去那蘆葦較多的地方盯著,也可以隱蔽一下。”武松道:“好,這就去。”
晁蓋說道:“我聽子義兄弟說過,這人出沒會有鈴鐺聲音,注意聽啊。”劉唐說道:“每次出沒都有鈴鐺聲音的話豈不是把人嚇跑了,那怎么劫掠人啊。”晁蓋道:“人家自有他的辦法,而且這人武藝定當不俗啊,我估計不會比那太史將軍差多少。”
魯達道:“一直聽聞這人武藝水戰都不俗,我到時想和他比試比試。”劉唐道:“也算我一個,我倒要看看這人武藝是不是真的那么不俗。”晁蓋道:“當心栽跟頭啊,而且這人也算有些謀略和膽氣,只怕沒有這么好對付。”
展昭那邊等了快一個時辰了也沒有動靜,歐陽春道:“是不是今天不會出現了,這幫人沒有固定的出沒地點也是難辦啊。”展昭說道:“這個不怕,就怕是突然給我們一個偷襲啊,而且我們未必能防住。”
歐陽春說道:“怎么可能會有偷襲呢?那人怎么可能會想到這個方法。”展昭說道:“別忘了他可是被拜位大將的人,沒那么蠢的。”就在此時一陣鈴鐺聲音傳來,忽遠忽近的。展昭身體突然繃直道:“來了,大家小心。”
而晁蓋那一邊也聽到了鈴鐺聲音,武松三人連忙來到晁蓋身邊說道:“聽到了,看來是那人要來了。”晁蓋說道:“哥幾個準備動手吧,防止這些人對我們下手偷襲。”朱武道:“也不知這人相貌如何?有該怎么辨認?”
就在晁蓋展昭雙方都積極準備時突然間天上掉下了一個大網把他們網住,就在他們準備用樸刀劈開時就被一一打暈了。這時河上來了一條船靠晁蓋這里,當先的一條船上為首的那人說道:“把他們帶回去,就憑這么點人就想來拿我,簡直是做夢啊。”
不知過了多久晁蓋從昏迷中慢慢醒來,醒來之后只覺得頭痛欲裂,在看了周圍后劉唐幾人都在他身邊,只是沒有看到展昭幾人,晁蓋想推醒劉唐幾人時發現自己已經被鐵鏈鎖了起來無法觸碰到他們,仔細看了周圍后發現自己更像是來了一個監牢里。
晁蓋對著劉唐他們叫道:“劉唐兄弟醒醒,武松兄弟醒醒。”待叫了幾句沒有反應后晁蓋想用腳來把他們踹醒,剛開始晁蓋發現只有腿沒有被鎖住時也沒多想,現在腿腳到是有用了,待踹醒了武松幾人后晁蓋問道:“幾位兄弟沒事吧?”
武松說道:“沒事,只是我們怎么就被鎖起來了?我們是怎么被抓的?”晁蓋說道:“我也不記得了,只知道一個大網落下然后級什么都不知道了。”朱武道:“難不成是有同伙?我們明明看著前面沒有人啊。”晁蓋道:“看來只有這個解釋了,只是不知道展昭他們怎么樣了?”劉唐道:“哥哥還關心別人呢,如若我們遇襲了,那他們很有可能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