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金彈子說道“做奴隸好啊,只是那幫人會這么容易臣服?”完顏宗弼道:“那些普通人多半不會反抗的,而且他們住在那苦寒之地又怎會知道其余地方的好啊!”帝辛說道:“完顏兄,有些時候還需要一些事情來擊垮他們,比如流言!”完顏宗弼說道:“這個某家自然是知道的,即時還想請大王一聚!”
三方分道揚鑣后都各自回去了,在路上完顏金彈子問道:“叔叔,那人真的可信嗎?”完顏宗弼說道:“可不可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我們有沒有好處,而且如若有機會我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滅了對方!”完顏金彈子說道:“那叔叔回去以后怎么跟大王交代,說起來那幫人和我們也算有點關系啊!”
完顏宗弼說道:“那又如何?該打還得打,他們是不可能并入我們的,還有就是此戰以后只怕不會再有這幫人的存在了!”完顏金彈子說道:“那遼龍他們要不要......”完顏宗弼道:“這個是自然要的,我們唯一能信的只有我們自己人,遼龍他們暫時防著,等事成以后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殺了!”
“安將軍,這次回去后該如何與元帥說啊?”
安殿寶說道:“還能怎么說,照實說吧,而且老子早就想打那幫人了!”遼龍說道:“可是元帥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到時候怎么弄啊?”安殿寶說道:“這個不必擔心了,我們就是去混點物資的,而且你覺得我們拿到了好處就能安全回去嗎?”遼龍道:“末將明白了,這次就安排些精銳在路上接應!”
“大王,您回來了!最近出了點狀況。”帝辛一進去就聽到李進忠說的這句話,帝辛問道:“出什么事了?我看咱們這挺好的啊!”那侍從說道:“大王,是您之前撤退的那片地帶出事了,已經人去樓空一個人也沒有了!”帝辛問道:“真的是一人也沒有?那幫姓蘇的人?”侍從說道:“也不見了!之前有個從那來的人想回去拿點東西,結果回去的時候發現那里什么都沒了!”
帝辛問道:“可有派人前去查看?還有要回去拿東西的是何人?”侍從說道:“七天前已經派人去了。”幾個侍衛將那人帶上來后帝辛問道:“你為何回去?之前不是已經收拾好所有東西了嗎?”那人說道:“小人該死。小人當時忘記了埋在地窖里的一些食物才會想到回去的!”帝辛問道:“你是從哪弄來的馬?”那人道:“我有一兄弟從軍了,所有我從他那借的馬!”
帝辛冷漠的說道:“擅借軍馬該貶職,但發現這個重大消息就算是功過相抵吧,如若再有下次二罪并罰!”等了三個時辰后呂布帶人走了進來,行禮后說道:“主公,那里已經只剩下一些屋子了,人和物資已經不見了!”帝辛問道:“那蘇家......”呂布說道:“末將在那里發現了土地松動的痕跡,挖開一看都是死尸!看模樣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帝辛忍住了情緒問道:“可有那人?”呂布說道:“這個末將不知,末將知道消息后連忙連夜回來了,具體的要等后面的兄弟回來才知道!”又過了幾日后帶著尸體的人終于到了,帝辛上前一一查看著,最后發現了那位家主已經碎了頭顱的遺體帝辛是從他的衣物看出來的,可是之后的遺體里面沒有發現那位大小姐的,帝辛疑惑的問道:“可有遺漏?”呂布說道:“找遺體的事是末將與高順一起做的,主公信不過末將還信不過高順嗎?”
帝辛說道:“把他們安葬了,還有那位家主以王侯之禮下葬,最后我想知道那位大小姐的下落已經是誰做的這些事情!”呂布道:“末將定會找回蘇小姐!”帝辛道:“奉先,這不是你的責任,而且我從未讓你保護過蘇家。是我疏忽了,不知暗中派人保護和安排人進那個村子!”
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一個女子打了幾個噴嚏,那女子道:“怎么搞得?難不成這幾天著涼了?”然后也不在管這些人真的看著手中的書簡。
“主公,傷口形狀似是兗州那邊的,而且那家主和十余人都是被大錘打碎頭顱而亡!”李進忠帶著幾個查驗尸體的仵作來了,仵作這一詞帝辛不知道是從哪開始的,但為了自己熟悉所以設了仵作這一名稱。
帝辛冷漠的問道:“兗州?可否屬實!”一個領頭的仵作說道:“小人不敢說謊啊!看傷口形狀的確是和之前回來的士卒傷口形狀以及厚度一樣,而且那附近也只有兗州的將軍用錘!”帝辛讓他們退下之后看著李進忠說道:“進忠啊,寡人有些忘了,你跟著寡人多少年了?”李進忠說道:“快七年了,小人還記得這些,當日主公還是個少年郎呢。”
帝辛道:“你跟了我這么多年依然如初真是讓寡人甚為感動啊,不若就改名為忠賢吧,又忠又賢的很適合你啊,還有這個李姓也改改吧,寡人不太喜歡!”李進忠說道:“不知大人想為小人起什么姓呢?”帝辛說道:“不若改姓魏吧!寡人有些臟活累活需要你去做,換個名字也好啊!”魏忠賢跪在地上臉貼著地沉聲說道:“多謝大王賜名!小人愿為大王誓死效忠!”
在這個地方也只有魏忠賢一人叫帝辛為大王,現如今帝辛將其徹底的隱入黑暗中做事。而魏忠賢也知道帝辛對他態度,魏忠賢只覺得帝辛吩咐的事情做好變行,如若有什么歪心思只怕會落得那嫪毐與趙高一般下場。
“將軍,有探子來報,說是那地方有人去過了,而且還帶走了所有的尸體!”秦懷遠接到消息后就連忙過來通知薛禮了。薛禮說道:“是那人麾下哪位將軍啊?”秦懷玉疏導:“看打扮像是那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