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具?那玩意能保存多久啊。”呂布有些難以相信的說道。賈詡道:“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東西,除非主公有個孿生兄弟。不過到底有沒有你也知道。”呂布道:“那個屠爐公主怎么辦?我們這位‘主公’會想辦法殺她吧。那位公主干的事情足夠被他們弄了。”
“承都,傷才剛剛好了一些就想起來走動啊?你想傷口崩裂嗎?”帝辛看著想起身行禮的宇文承都有些不滿的說道。再三勸阻后宇文承都也沒有起來的想法了,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帝辛說道:“主公,承都無能。沒有做好主公吩咐的事情!”帝辛道:“一些小事而已,再說了,死的也不是我們的人。不是我們的人死在多也沒什么用?”
再看完宇文承都后帝辛有順道去看了看屠爐公主,看著還在昏迷的公主說道:“宇文承都傷的更重,可卻比你早醒了。看來身體不是一個級別的啊。”一旁照顧她的女仆說道:“這次是公主傷的最重的一次,之前在突厥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過。直到遇到了那個羅通,我一直希望公主從來沒有見過那姓羅的,不然公主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帝辛道:“現在他們葬身于公主之手,也該出了口氣了。好好照顧公主。”看著帝辛遠遠的離開后那女仆說道:“公主,已經走了。沒想到這人演的這么像啊,要是不熟悉的都看不出來啊。”屠爐公主閉著眼睛說道:“聒噪,身在敵營小心為上。薛禮是不會隨便安排人進來的,等我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去找師傅。”
女仆道:“公主,那蓋蘇文看起來不像善類,他會那么容易信我們?還有宇文承都那幫人就沒覺得有哪不對勁?”屠爐公主道:“都是一幫明白人,你真的認為宇文承都他們會不知道?還有,當心隔墻有耳。好了別吵了,我要睡了。”女仆疑惑道:“你不是剛剛才醒了?”
帝辛回到房內直接起草了一封信件后通過自己的渠道傳了出去,而他本人也在仔細的看著書簡之類的。邊看邊說道:“沒想到還有這么多沒察覺的東西啊,看來那老頭子算的也不完全準啊。回去之后肯定要數落一下他,省的他老是為老不尊。”
“你來做什么?不好好照顧公主卻到處亂跑。”;吧看著眼前那個女仆質問道。女仆道:“呂奉先,我家主子讓我給你帶句話。說是想請你和文和先生去一趟。說是有件要事和你們說。”呂布問道:“什么事?如果不是要緊事那就在這里說吧。”女仆道:“話我已經帶到了,你愛去不去。”
“公主,不裝了啊!”一進門呂布就直接來了這么一句。屠爐公主怒道:“瞎說什么呢?不怕被人聽到啊。”呂布道:“周圍沒人,你可以盡情的說話。”屠爐公主道:“你們裝的不也挺像的嗎?你敢說你不知道這個子受有些怪。”呂布道:“那又如何?主公什么命令我們遵從即可。是不是真的我沒興趣跟你說。”
屠爐公主道:“你這個腦子的人都知道,何況是文和先生這樣的,事吧賈文和!”賈詡自從進來之后就什么都沒說也沒管,只是淡定的看著他倆說話而已。看著他們二人的目光轉向自己后才說道:“公主叫我們前來所謂何事?難道只是因為這事?”
屠爐公主道:“不光光是這個,還有你們參與了多少?你們玩的又有多大?”呂布冷笑道:“你猜猜,主公走前留下了一些東西給我們。我們也知道你跟主公的事情,公主為什么不等到在此遇到主公的時候親自問問呢?我想主公也說過這些吧。”屠爐公主道:“之前跟他聊過兩次,都因為一些事情忘了說一件很大的事情。我也是偶然聽醉酒的羅通說了一丁半點。”
聽完屠爐公主說出了那些事情后呂布二人都有些錯愕,賈詡最先鎮定下來后說道:“公主所言可屬實,此事可大可小啊!”屠爐公主道:“具體的我不知道,只是當年羅通買醉的時候說了那么一兩句。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后面查閱了一些書籍后才發現羅通所說的事情是多么的不一般。子受他也不知道嗎?”
呂布道:“自從我加入主公開始就沒聽過,主公也從未提過。只是不知主公有和你提過那二人嗎?”賈詡猛的咳嗽了一下說道:“公主啊,早點休息吧。我和奉先也回去想想這件事。大家各自散吧。”
看著離去的身影屠爐公主疑惑道:“誰啊?子受跟他的部下都這么怪的!”那女仆進來說道:“公主,我在外面聽了幾句,剛剛呂奉先說了什么,然后那賈狐貍就咳嗽了一下。是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不方便透露啊。”屠爐公主道:“不該管的別管,我現在只想養好了傷回去找師傅。”
深夜,眼看著四下無人屠爐公主換好了夜行衣就開始四處的尋找著。剛剛出門就被一只手搭住了肩膀,屠爐公主眼神一冷直接回身一腳踹了過去,而那人閃身一躲連忙說道:“公主是我!”屠爐公主定睛一看原來是她的女仆。那女仆拉著進門后說道:“公主,早就知道你會這么做了。我已經查探好了,這附近的都沒什么,只是在最深處的一個地方有些古怪。”
屠爐公主道:“最深處?那不就是子受住的地方,這個子受到底在做什么啊?”女仆道:“公主,您還是別去了,那地方有些邪邪的。我一靠近那就感覺像是被猛獸盯上了一樣。”屠爐公主道:“那又怎樣?我們還怕那玩意?別忘了我們是從哪來二弟?”女仆臉色越來越怪異的說道:“公主,還是別去了。我真的怕會出事啊!”屠爐公主道:“你還是不是我的人了?都是一塊從那結伴而來的。當年的事情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