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底下幾人的死使得李秀寧和裴旻二人直接轉動著刺入張寧體內的劍,而先前那個七孔流血之人的準備也已經好了。管亥幾人本想著去幫忙的,但剛沖上前去就被不知名的力量擋住了。
流血不止的張寧怒喝一聲:“廢物!”也不知是在罵蛇還是管亥幾人,只見張寧身邊的氣流仿佛產生了異動,李秀寧和裴旻感到不對想要抽身離去,不過卻被一道詭異的力量弄得動彈不得。
李秀寧有些緊張的說道:“妖女!你想做什么?”張寧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詭異的笑了出來,那詭異的笑聲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發毛。伴隨著張寧詭異的笑聲還有不斷晃動的四周,看著驚慌的眾人張寧道:“算計人的本事還是有的啊,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太平道的力量!”
三日后
“沒想到再次來這里居然會變成一道廢墟啊,張角留下的東西真是厲害啊!”一個中年***在數日前張寧所站的地方感慨道。而他身后的一個血煞之氣嚴重的武士說道:“這個女人怎么處理?廢了好大的勁才從這坑里刨出來的。”
那中年人道:“李淵之女,李家暗探之首領。也罷,是時候讓他倆混進去了,記住讓他倆裝的像點。”那武士道:“屬下明白,那這女人就扔這了?”中年人說道:“挖個不深不淺的坑埋進去,不過要讓她撐到被救出來。對了,那個姓裴的呢?”
那武士道:“四肢斷了,雖然沒有離開他的身體,但也治不好了,不如就讓他死在下面吧。”那中年人說道:“算了,讓他死外邊吧。要是就這李小姐的時候還活著就送他下去吧,不過要看起來像死于流血過多。在這之前把那蛇挖出了吧,很久沒吃過蛇羹了。”
“老家伙,里面還有人活著,看樣子像是張角的女兒。”那名武士看著眼前被蛇卷在最里面的女人。那中年人道:“居然還活著,叫人把她帶回去。”
那武士剛剛碰到張寧時,張寧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說道:“別碰我!小心弄死你!”那中年人道:“醒著就好,不過你傷太重,還是回我那養傷吧,打暈帶回去。”原本張寧就已經很虛弱了,現在被那武士打暈過去后傷口的血流的更快了。
那武士道:“老家伙,要不現在就包扎一下吧,不然這女人可扛不到我們的人來。”中年人道:“你送回去。”那武士道:“我走了誰給你烤蛇做蛇羹?”
中年人道:“那算了,等人吧。”
“我聽見了!你這人長得不怎么樣,力氣也不行。以后怎么混江湖?”張寧冷冷的看著那武士說道。
也不等二人回話就繼續說道:“你們剛剛說要做蛇羹是嗎?記得多做點,我餓了。”那中年人說道:“你不是被捅穿了嗎?看著傷口還轉了幾下。居然還能中氣十足的說話?”
張寧道:“捅穿是一回事,有沒有力氣說話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先睡一會,做好了叫我。”說完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那中年人問道:“你用了幾成力道?”武士道:“既怕把她打死,又怕打不暈,所以用了六成。”
一旁閉著眼睛的張寧嗤笑道:“六成力道就這么點力氣,看來你的實力也不怎么樣嘛。老頭啊老頭,你居然帶他在身邊就不怕要你保護他嗎?”那中年人笑道:“本就沒想過要他保護我,只是想帶他出來歷練歷練。還有,我跟你爹平輩,要叫我叔!”
張寧道:“是嗎?看起來比我二叔三叔老得多,甚至比老爺子的面相還要老,實在看不出你們是平輩。對了,底下還埋在我黃巾軍的幾位將軍,看看埋在哪了,要是都死了的話就刨個坑埋了吧。”
那武士看向了中年人,中年人點了點頭示意讓他照做。
那武士一直忙到大半夜才將這些事情做好,而烤熟的蛇的味道就已經把張寧給弄醒了。那武士剛剛撕下一大塊蛇肉就瞬間被張寧給搶了過去,那武士有些驚愕的看著張寧說道:“你是怎么......”
張寧也不搭理他,幾口吃完那蛇肉后說道:“有水嗎?”那武士剛準備去拿就被張寧搶了過去,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那武士的臉略微抽搐后說道:“你真的受傷了?還是重傷的那種?”
張寧道:“你看不出來嗎?傷口又大了!你們有沒有藥和紗布?”那武士從帶來的行李中拿出了藥和紗布說道:“這次沒想過你會傷的那么重,就這么點湊合用吧。”
張寧接過之后問道:“李秀寧那小賤人呢?”武士答道:“剛埋回去不久,你想做什么?”
張寧道:“再刨出來,換完藥之后我要看到她出現在這里。”
那武士看向了中年人,中年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一個時辰后,那武士把滿臉灰塵的李秀寧再次挖了出來,而張寧包扎好了之后也來到了李秀寧的旁邊,看著昏迷不醒的李秀寧說道:“能活嗎?”那武士道:“能,畢竟比你的傷輕很多,埋得也沒有你深。”
張寧回頭看著中年人道:“我不管你們想對她做什么,在那之前把她交給我行嗎?”那中年人道:“可以,只要她不死不殘,也沒有被你玩的失憶就行,不管要快點。”張寧道:“謝了。”說著就拉著李秀寧的腿離開了。
那個武士看著漸行漸遠的張寧說道:“真的不用管嗎?她傷的很重,李秀寧也好不到哪去。”中年人道:“不必了,張角那老家伙的女兒不會讓自己就這么容易的死。再說了,我們還有時間辦事。”
卻說張寧拉著昏迷的李秀寧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停了下來,然后將其扔在一旁。從隨身的毒囊之中拿出了一粒藥丸給李秀寧喂了下去,隨后就開始搜李秀寧的身了,看著從李秀寧懷里拿出了一份地圖后說道:“果然有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