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豹是真的中了劇毒?”南宮適離開后就直接問了那個大夫。那大夫道:“此毒的解法太難,想要徹底恢復還需要很長的時日。”讓那大夫走后南宮適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背影變得比以前有力了一些,語氣也有些虛變化,你發生了什么呢?”
“幾位沒事吧,沒想到這曹豹居然有所防備啊!”南宮適一見到那些暗衛就說著曹豹的事,而那個暗衛首領則說道:“好在此人已經中了我的特意給這次任務調制的毒藥,不過你可不能安排人救他。”南宮適道:“這一次被你們驚動了太多人,現在他受傷中毒我怎么也得派人去看看他,不過你們可以放心,一定不會治好他的。”
稍后南宮適又問了下胡車兒和馬靈的事情,這一問讓這些暗衛又陷入了一次沉默。看他們這副模樣南宮適知道也砸了,然后有些好奇的問道:“此二人腿腳真的很快?”那暗衛首領道:“速度極快,就是一個使大斧頭的出手沒什么章法,只是以力壓人。”
軍營里曹豹二人正猜測著那大夫的身份時,一道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來:“你這曹廉自個自言自語的聊些什么呢?”曹豹趕忙閉上了眼睛,只見之前給曹豹治病的那個大夫走了進來。曹廉警惕的問道:“我自己喜歡跟自己閑聊罷了,不過聲音并不大,您是怎么知道的?”曹豹出事以后南宮適就安排了好幾個人在他的營帳前美其名曰保護他,實際上是做什么的雙方都知道。
進來之后那大夫直接坐在曹豹身前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啊,真的是太喜歡玩啊。真是讓人經常要操心你們的事!”曹廉上下打量著這人道:“你怎么又來了,還說些奇怪的話?”那人拿出來一個東西后說道:“行了,我是那邊的人。你們兄弟二人被南宮適和他上邊的人盯上了知道嗎?”
曹廉見到那東西后搖了一下曹豹說道:“這人真是那邊的兄弟,還有信物。”曹豹無奈的說道:“三哥,要是從我們那邊順過來的呢?你這不是被詐出來了。”曹廉道:“這倒是其次,他要敢詐我們,那他就是不想活了。以我們兄弟二人的實力,只要不遇到南宮適還是有機會跑的。”
那‘自己人’說道:“上面讓我進來已經很多年了之前一直跟老先生聯系的,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突然傳令說是要我跟什么四兄弟聯系,這段時間來看就只有你們了。而且,你們的行為舉止都很像我那邊的自己人。”
曹豹緩緩的說出了一個名字然后笑著說道:“是那個老家伙嗎?他現在在做什么?”那人聽到曹豹直接說他的上線叫老家伙,這一稱呼算是驚到他了。那人有些緊張的說道:“這可不能隨便稱呼他啊,他的威望和地位可是無人能比的!”
曹豹道:“叫他什么的都隨便吧,既然你是他的人,而且在這這么多年,那你應該知道一些機密了,現在能不能說一點給我們聽聽。”曹廉見可能有機密聽興趣也上來了,也說道:“機密嗎?說來聽聽。”那人見曹廉和曹豹這兩兄弟都是對那人的敬意不高的人,心里也對這兩個人產生了一絲的厭惡。
見他們二人還想聽些事情便說道:“這種事情在這里可不能說,等有機會找個隱秘沒人的地方我們慢慢說。”然后也不等兄弟二人說什么就起身提高音量說道:“這位小哥的身體恢復的還可以,只要吃下這服藥,然后繼續吃一段時間就行了。”說著放下一包藥后離開了。
見那人走了以后曹豹道:“三哥,弄兩份,一個給大哥,另外一個給那老家伙。”說完就閉上眼睛開始養神了。而曹廉坐了一會后也出去了,外面的那些守衛見兩人都出去后進去了一個人。看著那曹豹正在昏迷,而里面什么動靜都沒有后又出去了。
而在遠處,胡車兒和馬靈已經跑出去很遠了,眼見著沒有人追過來后就又跑到了他們二人之前轉移的地方。回到落腳點后胡車兒問道:“這次給我們送信的是誰啊?總不可能是他們倆吧。”馬靈道:“不會,那人來的時候身邊和臉上彌漫著一股煙霧,可等他走后那些煙霧也跟著消失了,這手法得練很久才能玩出來的。”
二人怎么也猜不出來后索性也不猜了,來到之前關押那幾個人的地方。看著已經變得很虛弱已經快要死去的三人胡車兒繼續問道:“你們幾個就不想說些什么嗎?說了會有好東西吃。”地上那三人聽到這話后都是顫抖了一下,然后臉上露出了痛苦而又享受的表情。
馬靈道:“這東西真好用啊,我看在等一段時間這幫人都廢了,能想到用這個用做逼供的人真是個人才啊!”胡車兒來到了那三個人旁邊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東西說道:“不如還是說吧,說出來就可以用餐了,以后你們也可以成為繼續享用這個好東西,以后也不用到別人那里受氣了。這能讓你爽到飛起來!”
那三個人的神情變得越來越扭曲,可到最后還是忍了下來。胡車兒道:“看來你們還是沒有想好,看來這次給你們的時間又得延長了!”說著直接起身離開了,也不再管里面的三人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說。
而軍營里面曹豹兄弟的地自己也開始寫信給他的那位老先生了,詢問這曹豹和曹廉兩兄弟到底是誰,他從事這么多年還沒有想過會有人對他如此無禮。而他的一舉一動也已經在南宮適的監視之下了,只是他已經察覺了,可是要是避開南宮適的監視更會讓他懷疑,他索性也無所謂了。
過了幾天,那大夫找了個給曹豹換藥的由頭去了曹豹的營帳,看著正在養神的曹豹問道:“你在想什么呢?每天都在重復著躺在床上很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