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聞言笑道:“這只是小事情,不過你來見我只是為了換藥嗎?”那大夫說道:“你跟老先生關系肯定不一般,不然你怎敢直呼其名,而且還叫他老家伙。不過,我已經傳書詢問你們的關系了。”
曹豹道:“你覺得他會回答嗎?額......他最近去哪了?”那大夫道:“聽說他去南蠻了,說是要去找一個人的蹤跡,具體是誰也沒有說過。”曹豹道:“南蠻嗎?那幫蠻子有什么好找的,又不是什么猛人。”
南蠻,一老者帶著一年輕人已經到了南蠻的邊境了,那老者在邊境停頓了一下后才繼續走了進去。進去的路上那老者對著年輕人說道:“來這以后可能會有危險,而且我不能保證我們都能活著回去。你還要跟著進來嗎?”那年輕人道:“這個隨意,活不活的倒是其次,主要是我想見識當年的那位兵主。”
二人也不知在南蠻之地行走了多久,見過毒蟲,殺過猛獸,有幾次差點被毒泉給毒死。二人經歷了不少風雨才找到一個巨大的營地,二人剛準備上前問什么東西的時候就被一女將帶著人給圍了起來。那女將問道:“你們是誰?”
那老者拿出一個令牌說道:“我們二人是云游之人,今日特意來到南蠻之地來找一個人。”那老者拿出的東西就是當年與那人定下的信物,若是以后有事求見也可用這個來做憑證。那女將拿著那東西就回去找首領了,剩下的蠻卒則是一直拿著武器警惕的看著他們。
不一會一個身材魁梧之人就拿著那信物跑了出來,身后還跟著那女將。那人見面之后直接拿出一柄奇怪的刀直接劈向了那個老者,那老者也不躲閃,就這么看著那刀劈向他。而他身邊的年輕人本想著去阻攔一下,沒想到卻被那老者一把推開了。眼看著就要將那老者劈成兩半,可那刀卻停留在離頭顱相當近的地方。
持刀之人直接扔了那刀然后直接將那老者舉了起來,一雙碩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老者說道:“時間夠久的,你居然沒有忘記我這個老朋友!”那老者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樣,一點也沒變。”說著兩人都笑了起來。
放下之后那漢子直接命人準備好酒好菜的招待他們二人,那年輕人神色還有些怪異的說道:“沒想到老先生你居然跟他還有舊,這人好相處嗎?”那老者道:“還行吧,這次要不是找他幫忙估計我是不會來了。一會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么都要保持笑容,不然有你好受的。”
剛開始那年輕人也沒當回事,等進去之后才后悔了,里面的東西讓他有了一絲的恐懼。毒蟲毒物和野獸遍地都是也沒什么,可是那些給他們享用的也是由那些毒物做出來的,他的對面還有之前那位女將死死地盯著他,放佛稍有不對就會動手一樣。
那漢子坐在主位上說道:“今日我蚩尤,宴請昔日一起作戰的老朋友,今日大家一定要不醉不歸!”聽到那名字后那個年輕人的神色變得愈發的精彩了,他僵硬的扭過頭看著那老者很淡定的在那吃著東西還對那蚩尤一臉的微笑,這讓他感覺有些怪怪的。
等宴會過去后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而那老者也讓那年輕人出去后他的臉色也慢慢的變得嚴肅了起來。蚩尤見狀問道:“有事快說,我能幫的上的一定不會推辭。”那老者說道:“有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想讓您幫忙。”然后將他的請求說了出來。
剛開始蚩尤也沒感覺如何,等到了后面他的神情則變得有些古怪了。他想了一會后說道:“你是在玩火啊,一不留神就燒光了!你就不怕出大麻煩嗎?”那老者說道:“麻不麻煩的倒是其次,我只是想早點結束,然后早點回去,難道兵主你不想嗎?”
聽到這話蚩尤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他冷漠的說道:“要不是因為那事我會來這?那個小雜種居然把我坑成這樣,我可是不會放過他的!”那老者道:“這不就行了嗎,我一直在研究這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就是還需要老哥哥你的幫助!”
而外面那年輕人出來之后一直在那打坐,路過的人也沒管他,只是全都用外族人的異樣眼光盯著他。這時,有幾個蠻族小孩想用石子扔他這個不會動的木頭人時卻被之前的那個女將軍給攔了下來,轟跑了那幫小孩后又吩咐了一些事情就離開了。自從她吩咐事情已經,任何經過那年輕人的人也沒有繼續那樣,只是當他真是塊木頭罷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蚩尤跟那老者邊聊邊笑著走了出來,而那年輕人也站了起來。原本他想著談完之后就可以離開了,可那老者下一刻說的話讓他感覺到了一點不安,那老者居然說是要在這里住幾天。那年輕人也不好喊出來,只是有些急躁的說道:“真的要住幾天?”
那老者道:“是要住幾天,你有意見嗎?”那年輕人道:“這地方有那么好住嗎?”話音剛落一柄飛刀就已經從他的鼻尖擦了過去,直接那女將軍不知何時已經在那不遠處冷冷的看著他。那女將軍接著拿出另外一柄飛刀說道:“我南蠻之地雖不如你們中原繁華,但也不能這么說我們吧。” 說著大有他不道歉就會用出另外一柄飛刀的架勢。
這時蚩尤出面說了一句:“祝融,你先下去吧,來著即是客。不能對客人無理!”祝融聽到首領這么說后過來拿走了那柄飛刀就走了,而那老者拍了一下那年輕人的腦袋然后又對蚩尤道:“抱歉了,這位小兄弟不懂事,還請老哥哥寬容大量。”
蚩尤捏了一下那年輕人的肩膀后說道:“身體還可以,就是欠缺磨練!”那老者道:“那我們二人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