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已經慢慢到來,隨著通天河中游的彭城郡全郡投靠給乾王麾下后,中原千萬黎民百姓都看到了乾王的恢弘大氣。,
在彭城郡,前鋒將軍皇甫規帶大軍進入了司隸州,從彭城郡北面進入了平陽郡境內。
平陽郡的百姓都知道乾王的軍隊要打來了,許多百姓雖然十分害怕戰禍,許多百姓開始躲入山村,大多不敢再進城。而且這些平民百信心中還暗暗有些想法,大多都認為乾王的軍隊兵不可擋,如果平陽郡歸了乾王治理,這頭上沒有了世家、仙人的剝削,也許生活會好些。
軍隊一進入司隸州,這次負責攻打司隸州的主將皇甫規沒有立即帶兵去攻城掠地,而是下令將大軍駐扎在平陽郡東垂。
夜幕降臨,大軍營帳中,皇甫規站在上首桌案前,對左右偏將、供奉修士道:“諸位,春芽谷修士已經打回了乾王的詔安信使,更不愿奉王爺、真君為尊。招眾位前來就是受真君法旨,今夜我等需要出擊春芽谷,剿滅這些平陽郡忤逆犯上的修士!”
“是,我當謹遵將軍調令!”營帳中幾位力士都統、十幾位供奉殿修士、地府廟大廟祝紛紛拱手答應皇甫規的命令,聲音嚴厲,殺氣凜然的。
“春芽谷一派常年收取百姓供奉,卻修功德、不佑萬民,不懂人道大勢。神君下詔,我等就要斬除這樣的修士門派,為民做主!”一旁的地府廟大廟祝對眾人又道。
這春芽谷是平陽郡內一處修士隱世門派,更是平陽郡官府背后的最大的修士勢力,只要打掉這個門派,平陽郡內僅剩的守備駐軍根本就擋不住皇甫規帶來的軍隊。
夜色深沉以后,一大隊千人的重甲力士騎馬從軍營中奔出,馬蹄聲綁有棉布,又有幾十位修士在前面領路,大軍快速好像一陣夜風,快速無聲的消失在這一片軍營駐地外遠處。
這一千多人順著白日里探子留下的暗記,一路朝山中摸去。軍隊急趕慢趕了一個多時辰,在山中慢下悄悄的摸到一處巨大的山道外。
幾十位修士默契的飛上天際,隨后這春芽谷的護山大陣被打開,近千號被稱為乾王麾下最厲害的堪比修士道兵的重甲力士涌入山谷中,剿殺一切反抗之人。這一千多人可是之前從臨淄郡調來,專門就是給皇甫規用來對付普通修士和門閥道兵的。
山谷中殺伐聲很快就響起了,普通的弟子根本沒能力反抗,厲害的修士都被其他修士擋住,短短的夜晚不少人都這樣被斬殺、俘虜。最后在山中眾多力士和修士一起抓住了春芽谷的掌教真人,還有大小一干長老、精英。這些之前還反駁不尊乾王詔安命令的修士,這個時候就已經被乾王的軍隊給俘虜了,也是境地轉變之快,讓這些人都傷心欲絕。
這些軍隊在這春芽谷一派中還抓住了一個有意思之人,是一名太一宗的修士。
供奉殿一名領頭修士飛來,朝皇甫規拱手介紹道:“皇甫將軍,這山谷中抓住了一個太一宗修士,看來這太一宗真的就在這司隸州內,將軍還請決斷該怎么處理此人。”
皇甫規聞言也是一驚,大軍進入司隸州之前他自己就曾得知密文,說是太一宗可能會在司隸州內活動,沒想到這么快就跟這個門派的修士照面了。
一群大廟祝和修士壓著一干被封印的俘虜從門派中走出,皇甫規跟著護衛來到太一宗的修士面前,是一個中年道人,修士不高只有道人境界。皇甫規有些失望,這一次只是抓了一條小魚而已。
皇甫規沖幾個大廟祝示意,表示請。幾位廟祝也恭敬的聽從皇甫規的命令,幾人中領頭之人開始站出在一旁朝天叩拜祈禱。
“不,不,不,啊,”這個太一宗修士看出了這幾個廟祝干甚么,心存畏懼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可這里的每一個修士都已被封印了法力,哪里還能有反抗的余地。
天空中金黃色的神力慢慢在隨著叩拜的廟祝祈禱揮灑下來,籠罩在一幫春芽谷修士和太一宗修士身上,這些修士本就沒有反抗之力,昏昏沉沉了一陣,清醒過來都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那春芽谷掌教和太一宗弟子面如土色,意志變得消沉。
大廟祝附耳在傾聽本尊神靈閻羅的聲音。
過了一會這個大廟祝站起,對皇甫規稟報道:“將軍,神靈說這個太一宗修士和春芽谷勾結,是要在平陽郡拖延我軍的進程。并且劇這個太一宗弟子心中的秘密,此人知道他宗門似乎在圖謀當年朝廷丟失在皇都上京城中的朝廷印璽!”
“神君法喻,令我等跟隨皇甫將軍,盡快平復平陽郡,進入上京城不要讓太一宗的陰謀得逞!”
“皇甫規謹遵帝君口諭。”皇甫規在一旁恭敬的朝天躬身拜下,一旁的供奉殿修士紛紛同樣禮拜。
大軍快速整合,然后所有人壓著這些春芽谷的修士撤離,當然也有幾個修士和一小隊力士留下,等待前來拉走這一門派幾百年積攢物資的人前來。
不過這個時候,知道了太一宗偷偷出現在司隸州原來是為了朝廷丟失在上京城中的印璽,所有人都感到時間的緊要。因為神君已經下了口諭,想來王府的詔書怕也很開就會傳來,大軍必要短日內就要打入上京城下。
其實,皇甫規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到了這個年頭朝廷印璽這件皇道寶物雖然珍貴,可是早已對乾王、或者本尊閻羅王都已經不重要了。得到了也最多是代表著得到了一股朝廷遺留的氣運和一件皇道寶物而已,失去了也沒有什么大的損失。依照此時閻王自己積攢的底蘊和法力,并不十分在乎一件寶物的得失。
但是閻羅在搜尋了那個修士的記憶后,仍然降下神召,是因為這件事對于下人們來說,交給他們去做,卻是一件功勞和目標。這也許能督促大軍早日打下上京城,將通天河以北都變成自己的法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