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越澤美人軟玉在懷,心情好了不好,迎親的小廝們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最后還是管家拎著膽子進(jìn)來詢問。
“王爺,王妃那邊我們該如何?”
“讓人通知一聲,讓她親自過來便是。”慕越澤不經(jīng)意地回了句,大手撫摸著鳳鑾毛茸茸的小腦袋。
“王爺,這樣對馥羽姐姐是不是有點(diǎn)不好啊?好歹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鳳鑾道。
“她只不過是是個替身,我之所以現(xiàn)在告訴你,就是怕你不同意。”慕越澤緩緩起身,將大紅的喜袍穿到了身上,又拿出了一套喜服,“今日,三娘在洞房等我。”
“澤哥哥……”鳳鑾臉立刻紅了,聲音小得如同蚊子一般。
管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識相的出去了,兩人四目相對。
楚門堂門庭若市,一小廝到了門口,遞了消息,“王爺告訴您,一炷香后,是吉時。若是想要成婚,只能移步。”
百姓們炸了鍋,紛紛抱怨著這玄王這般完全就是在羞辱馥羽姑娘,連紅娘都看不下去了,她的霏兒是捧在手心里的,何時輪到他慕越澤欺負(fù)了。
楚霏兒本人倒是沒什么表現(xiàn),露肩紅色喜服,臉上的輕紗換成了紅色,一路上跟周圍的百姓們談話家常,聊得好不快樂。
到了玄王府處,正巧是一炷香,趕上了及時,慕越澤此時已經(jīng)等在了門外,老遠(yuǎn)就看到了攀談甚歡的楚霏兒,見她談笑甚歡,眉間的憂愁散了。
兩人的婚宴不小,但來往的皆是布衣,多是馥羽的病人。
拜了天地,不同以往,新郎早早退了,新娘則是左右招待。
“馥羽姑娘,來,我來敬你一杯。哦,對,現(xiàn)在該叫王妃了!!恕罪恕罪!!”
“沒有,你們還是叫我馥羽姑娘,或者就是馥羽就可以,王妃怪別扭的。”楚霏兒以前便是能喝,但到了大宇一頓像樣的酒都未喝過。
“不可,不可,這可不合禮數(shù)。”說話的是一屠夫,拿著壇子便是直接灌。
“有什么不行的,我告訴你們,以后楚門堂照樣開,所有需要治病的病人都可以繼續(xù)去楚門堂,我們依舊開業(yè)。”楚霏兒到了臺子中央,抱著一個酒壇,步履輕盈。
“好!!好!”
前堂熱鬧,后院依舊是熱鬧。
鳳鸞閣此時大紅一片,鳳鑾穿著喜服坐在木床上,動情地?fù)崦t色的被褥,今日她便要和他圓房了,從此以后他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木門被推開,慕越澤慢步走了到了鳳鑾的面前,輕輕坐到了木床上,“三娘,以后我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嗯。”
紅帳紅燭,喝過了交杯酒,鳳鑾發(fā)上的發(fā)簪被慢慢摘下,千萬青絲散落了下來,褪去了外衣,白皙的肩膀露了出來。
鳳鑾雙頰微紅,眼神迷離地看著慕越澤,慕越澤微微一笑,輕輕向前,唇間劃過一絲電流觸感,慢慢加深,鳳鑾覺得自己輕飄飄的,身上也跟著燥熱起來。
“三娘,我愛你。”
“澤哥哥,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