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干涉我的自由,我要去哪兒上班是我的事兒,你沒資格管我。”于婉如想起上次他對自己那翻粗暴的舉動,今天又是這樣的態(tài)度,更是生氣。
“好,好,于婉如你非得和我劃清界限是嗎?”冷研修冷然的問道。
“什么劃清界限,我們,我們的關(guān)系,我認(rèn)為就是陌生人而已,我救了你,總不能就得一直留在你身邊吧。”于婉如回答道。
“好一個陌生人,看來我這段時間一番心思喂給狗了。”
“喂,你說誰是狗。”于婉如追問道,但冷研修卻快步走近車,打開車門,人進去,汽車引擎一響,車飛馳出去,很快就不見了尾巴。
冷研修沒有想到再次見面,于婉如會如此冷漠的說他們兩個人只是陌生人……
“陌生人”這三個字似乎是重重的捶到了他的心里!
他臉色十分冷漠的繼續(xù)開車往前,油門已經(jīng)被踩到了極限!
“這男人,還真以為是我的誰呀,什么都想管。”于婉如念了一句,上樓,洗了澡,躺在床上,以為會很快睡過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卻難以入睡,腦子里都是那個奇怪的男人,后來也不知道數(shù)了幾千只羊才睡了過去。
清晨,于婉如是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本能的接起來,就聽見對面噼里啪啦丟了一堆話過來,“于婉如,一個小時候,在城南的高鐵站匯合,去榕城,下午的時候綺菲在那兒有活動,你先去和活動方接洽,這是活動方的電話,你給記一下,180XXXXX.”
還沒等于婉如反應(yīng)過來,那頭電話就斷了,二分鐘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刺耳的來電鈴聲,是她特意為童然設(shè)置的,就怕接不到她的電話誤了事。然后她又看看手機,現(xiàn)在是早上六點三十分,她接到了童然的電話,讓他一個小時后去高鐵站,到榕城,然后,然后呢?
一個激靈,于婉如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沖進了洗手間,再次出來的時候看看手表已經(jīng)六點五十分了,只能快速的換了衣服,隨意扎了頭發(fā),拎著包就出門了。到街上攔了一輛車,報了高鐵站,這才有空喘了口氣。只是,只是童然讓她去哪兒來著?聯(lián)系誰?
在車上糾結(jié)了半天,于婉如下了決心,給童然播了一個電話回去,“那個童然姐,我,我要去哪兒來著?哪趟高鐵?我要聯(lián)系誰?”
“于婉如,你不會是還沒有出門吧?”童然的聲音聽著就是不高興了。
“不是,不是,童然姐,我已經(jīng)出門了,就是剛剛沒聽清您說的話,所以”于婉如很怕這個嚴(yán)厲的童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
“去榕城,你等會自己買最早一班的高鐵,聯(lián)系人的電話給我記著。”童然公事公辦的說道,再次報了電話。
于婉如趕忙記下了,又在手機上查了高鐵票,買了能趕上的最近一趟車,到了高鐵站,急急忙忙就跑了進去,差八分鐘上了車。
中午時分才到了榕城,結(jié)果給對方的工作人員打電話,那人還沒空來接她,她只能自己打車過去,活動現(xiàn)場在一個山莊上,花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到了那個工作人員到說得地方,整個人累得已經(jīng)不成樣子了。
“呀,怎么這么狼狽呀,快先到休息室里整理整理吧,綺菲小姐和我們合作過多會了,你放心,她的那些要求我都知道,我們會安排好的,你只管休息吧。”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叫高紅,倒是態(tài)度十分好,直接找了個休息室讓于婉如去休息。
于婉如擔(dān)心自己不看著會出差錯,但是那高紅十分的熱情,一直推著她讓她去休息,“你就放心吧,我們每年的新品發(fā)布會都要邀請綺菲小姐的,你就放心吧,我們的準(zhǔn)備一定會讓綺菲小姐滿意的。”說著送她進休息室里,還直接給關(guān)上了門。
于婉如只好在休息室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想著自己沒化妝沒梳頭的,想著先收拾好自己再出去盯著今天的事情。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需要干什么,這是她第二天上班,根本不熟悉助理的流程,也不知道綺菲的喜好。
等她收拾好自己從休息室出來,在會場找了一圈才找到高紅,她正從一個屋子出來,看見于婉如出來,笑著說道,“走吧,我?guī)闳ゾ_菲小姐的休息室里,等會造型師會過去幫綺菲小姐做造型,你到休息室里等她就行。”
于婉如跟著高紅進了貴賓休息室,整個休息室十分華麗,跟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配置差不多,就是多了一面巨大的梳妝鏡,旁邊還有掛了整整一排的衣服,看得于婉如眼花繚亂的。
于婉如在房間里走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看得出來,果然高紅準(zhǔn)備得十分妥當(dāng),該有的都有了,基本于婉如能記得的那些,高紅都是有準(zhǔn)備的。見也沒有自己能坐的了,于婉如就老實的坐在了一邊的小凳子上,坐等綺菲光臨大駕了。
等發(fā)布會還差一個小時的時候,于婉如才接到童然的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到山腳下了,于婉如連忙說,“已經(jīng)來催好幾次了,快開始了,童然姐你們快點兒來。”
在休息室待著的一個多小時,主辦方起碼來問了十幾次綺菲到了沒,一次比一次急,于婉如挺著急,可給童然打電話還被說了一通。
“真是沉不住氣,他們要我們綺菲壓場呢,還怕他們催。”童然不以為然,還教育于婉如道,“只有這樣,才能體現(xiàn)我們綺菲的重要,和大牌,這點道理都不懂,真是沒點眼力見。”
于婉如雖然很想辯解遲到不是什么好習(xí)慣,但想想童然的那張嘴,她還是乖乖的什么都沒說,就等著他們來。
結(jié)果十幾分鐘后,綺菲帶著幾個人到達了會所,進了休息室,臉色就難看至極,于婉如都感覺到她要沖著她來了,這時候又進來了兩個人,“綺菲小姐,您來了,今天的發(fā)布會是似水年華,給您準(zhǔn)備得是秀色的旗袍,是根據(jù)你的尺寸連身打造的,你試試,我們好給你做造型。”
說話的是秀色品牌總監(jiān),秀色的國內(nèi)一線的品牌,很多女明星都喜歡穿他們家的禮服,綺菲自然不敢得罪他們的,狠狠地瞪了于婉如一眼,轉(zhuǎn)頭笑著和那總監(jiān)道,“林總監(jiān)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