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一聽就輕聲驚呼,跟我說:“這么危險,那不是拿人命開玩笑嗎?”
我胸有成竹的笑道:“危險是危險了點,但我還有個以保萬全的辦法。”
“快說,別賣關(guān)子。”
“這次我要用正邪兩種法術(shù)進行遷墳,絕不會出岔子。”我說著走回眾人跟前。
“誒,你這還是在賣關(guān)子……”
小莉扭動著風(fēng)騷無限的小蠻腰,走到我跟前甜甜笑道:“風(fēng)哥,有力說你想到了辦法,真是有本事。你看現(xiàn)在天快中午了,咱們是不是該遷墳了?”
這聲音鉆進耳朵眼,就跟喝了蜂蜜一樣甜透了,整個人說不出的舒服受用。我不由自主的瞇著雙眼,笑道:“遷墳要看時辰的,按照你們祖上的生辰八字,夜里七點鐘遷墳最合適。這樣吧,你們都回家,我要先在墳地這兒做法事,把二龍圍棺局給破解了,這樣遷墳就不會有麻煩。”
“我們?yōu)槭裁匆厝グ。俊毙±騿枴?
“這個……”被她聲音搞的心里亂七八糟,我都不知道該咋回答了。
沈冰這時用手肘撞我一下,笑道:“因為人多會跟風(fēng)水局犯沖撞,你們都回吧。”
“哦,這個樣子啊。那我們回了,晚上讓有力好好請請你們。”小莉說著又扭動著迷人的腰肢,去跟父母親朋說了幾句,他們都徒步回村。
“我這女朋友還正點吧?”老抽嬉笑著問。
“是……”剛說到這兒,發(fā)現(xiàn)沈冰臉色不善,于是馬上改口:“差不多,一般般吧!誒,我說我是來看墳地,說什么女朋友啊,瞎扯!”草,哥們板起臉裝好人,那不是一般的牛逼。
“對對,還是說正事吧,你女朋友多,也不用老炫耀。”陳顧龍不樂意了,人家女朋友剛死,還是一人妖,你夸自己馬子正點,那不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老抽急忙點頭,一個大老總,被我們訓(xùn)的跟做錯事小孩子似的。
沈冰問我:“現(xiàn)在沒外人了,你實話實說,到底用什么法子?”
我背著雙手,圍著這片祖墳轉(zhuǎn)了個圈,跟他們說,只用改地氣的辦法,風(fēng)險太大,還要用五鬼混天術(shù),跟改地氣一起用,就萬無一失了。這也是受到趙誠實當(dāng)時在太谷用五鬼混天的啟發(fā),在地底搬運二龍圍棺局,再配合改地氣,一起挪移,比較干凈,這樣與挖墳同步進行,不會出現(xiàn)差錯,煞氣不會散出,能保大家平安。
而五鬼混天,那是邪術(shù),風(fēng)水大師只是聽過這名字,一般誰都不知道怎么做,也不敢這么做。我就不同了,還有什么哥們不敢干的?
五鬼混天可搬山移水,像這種移動個風(fēng)水局,相對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不配合地氣挪移,也會出錯,風(fēng)水局走了,可這塊地氣還在,那是留下了一塊煞氣充足的地皮,誰碰誰會死,所以改地氣也是要做的。
說了這么多,陳顧龍和老抽像聽天書一樣,只是點頭,也不知道明白了沒有。
沈冰卻表現(xiàn)出很大興致,因為又有新法術(shù)可學(xué),還是邪術(shù),眼睛一個勁發(fā)亮。我看她喜歡邪術(shù)要多過正經(jīng)法術(shù),你說這人也是的,正兒八經(jīng)的東西,大家都不是特別喜歡,越是歪門邪道的玩意,越是興致勃勃。就跟滴蠟油、皮鞭什么的,越是變態(tài)的越有人喜歡,呃,扯遠了!
做這種法術(shù),是看修為的,一般要兩個人以上合力才能使用。而當(dāng)時趙誠實一個人就用的出神入化,我感覺目前道法修為比他不遜多少,應(yīng)該一個人也能使出來,咱做不到搬山移水,還挪不了一個風(fēng)水局么。本來這種邪術(shù)也是只聞其名,不知就里,可大無量術(shù)里是有的,哥們早就學(xué)會了。
不過有個難題,就是必須要用五具骷髏。老抽說這不難,前面大山里狼特別多,有很多外地游客不知內(nèi)情闖進去,都給咬死了,不能說遍地尸骨,要找五具骷髏那很容易。但開車過不去,得徒步進山。
老抽要我們在這里等,他跟陳顧龍去找骷髏,下午三四點鐘估計就能回來。我有點不放心他們,老抽都這體型了,我估計功夫早廢了,決定陪他們一塊去,遇到狼好有個照應(yīng)。
他們倆見我堅持要一塊去,就不再多說廢話,老抽到車上把后座掀起來,拿出一桿獵槍。他跟我們說,自從前年蘭州有個富豪被綁架撕票后,他就在車上藏了一把獵槍。前一段日子去礦場的時候,在路上就曾遇到過劫匪,這幫人手里有槍的,要不是這桿獵槍,他恐怕就被綁票了。
我哭笑著搖搖頭,你說有錢人活的也不自在,整天還要提防劫匪綁票,不如我們這樣的中層階級每天高枕無憂。
老抽又跑小莉家找了兩只大麻袋,浩浩蕩蕩出發(fā)了。他所說的那個山谷,距離東河村大概有五六公里,要翻過兩道山。那邊真是原生態(tài)風(fēng)景,沒遭到過任何人為破壞,因為那里居住著成群野狼,當(dāng)?shù)厝耸遣桓胰サ摹6獾叵矚g探險的驢友,不聽當(dāng)?shù)厝藙窀妫M去就再無消息的事時有發(fā)生。
那個山谷也被當(dāng)?shù)厝朔Q作“野狼谷”!
老抽說起這個地方一臉的緊張表情,可我跟沈冰對望一眼,心說那個地方再危險,還比得過死亡谷嗎?我們可是從死亡谷走出來的人,什么險境對我們來說都是小兒科!
翻山越嶺也不在話下,這些年沒少往山里鉆,最后連陳顧龍都累的氣喘吁吁有些堅持不住,我和沈冰只不過頭上微微出了層汗。老抽就更糗了,翻過一道山,就累的走兩步要歇一分鐘,進入野狼谷時,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
此刻天空上鉛云密布,四周變得暗下來。往山谷中沒走幾步,空中就洋洋灑灑的飄起雪花。草他二大爺?shù)模@大雪封山,回去可就麻煩了。但我們已經(jīng)都來了,這么空手回去,覺得不甘心,就加快腳步往山谷深處走去。
雪非常大,不多時就將整個山巒和山谷全都覆蓋,回頭能看到我們幾排清晰的腳印。
“咦,怎么看著腳印多一排?”沈冰皺眉說。
她不說這個,我還真沒注意,大家一齊回頭往后看,靠,四個人,五排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