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六章自宮
躺在旅社的牀上,我心裡還很不爽,百里迢迢的過來,鬼沒驅(qū)著還受了頓冤枉氣。若讓我真的碰到那鬼,不把它打的魂飛魄散難消我心頭之恨。
帶著怒氣,緩緩進了夢鄉(xiāng)。夢中,我把那鬼倒提著死命往地上摔,摔的它不停的慘叫。這時,旁邊有個白影發(fā)出‘咯咯’的笑聲,笑得我心裡發(fā)冷,想要看清那白影到底長什麼樣,眼神卻始終只能捕捉到一個淡淡影子。
白影笑了一會兒幽幽的說到:“你真的就這樣丟下同學(xué)不管走了嗎?你走了他們會有危險的?!蔽曳薹薜拇鸬剑骸安蛔哂帜茉觞N樣?他們嫌棄我法力低微,我留在那也是丟臉。”
“法力低微也比普通人強啊,再說你不會搬救兵麼?”白影繼續(xù)幽幽的說到,似乎是在勸我留下來。其實作爲(wèi)我個人來講,做事到一半臨陣脫逃不是我的風(fēng)格,但無緣無故被罵了我還能舔著臉回去?於是我回到:“你不用勸了,我不會回去的。”
這句話好像說出聲來了,我自己耳朵都聽見了,一下子驚醒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順手開了燈坐起來,驚疑的環(huán)視房間。除了頭頂?shù)臒艄庥行┐萄壑?,什麼東西也沒有。
回憶了一下剛剛的夢境,那個白色的影子似乎是在主任的面前出現(xiàn)過,它是在給我託夢麼?它是神仙還是鬼?如果是神仙,怎麼不自己把學(xué)校裡的事情解決了算了?如果是鬼的話,它託夢叫我回去消滅自己?
想了半天想不通,拿起電話。想了想又放了下去。又不是我罵他。是他瞧不起我。我爲(wèi)何要給他打電話?這一醒,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事情想不通,也不知到底該不該回去。
卻說今晚對於張子恆來說,也是個不眠之夜。當(dāng)然了,倒不是因爲(wèi)有鬼的事情,而是終於能和侯文婷同牀共枕了。然而侯文婷穿著外套牛仔褲躺在身邊,讓他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先是裝睡著了。手有意無意的往侯文婷的敏感地方放,馬上就會被她避開。隨即又是各種甜言蜜語,然而這甜言蜜語只能換來侯文婷深情的吻。只要張子恆的手伸到褲腰附近,就會被她拿開。
折騰到深夜,侯文婷有些困了,便對張子恆說到:“肚子以下,大腿以上現(xiàn)在是禁區(qū),不能碰,再碰我就要發(fā)脾氣的?!毖劭春钗逆谜f的這麼認真,張子恆知道今天是沒戲了。便嘆了口氣說到:“唉,宿舍裡被鬼纏身。到你這裡只能幹憋著,這日子實在過的沒勁。”
侯文婷忙說到:“跟你說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何必急於一時。對了,你之前給我來電話說驅(qū)鬼被記過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子恆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侯文婷說了一遍,包括我倆吵架,我負氣要回家。
“寢室裡確定有鬼麼?小飛回去了那你怎麼辦?”侯文婷隨即怪責(zé)到:“不是我說你,你一個電話人家就跑過來幫你驅(qū)鬼,你卻這樣對人家,換我我也一走了之?!?
“我自己肯定是有耐心讓小飛繼續(xù)驅(qū)鬼的,不過搭上杜鑫和葉秋明都被記了個過,我怎麼好交代?”張子恆解釋到。侯文婷想了下說到:“你把小飛號碼給我,我跟他確定一下寢室裡是不是真的有鬼,要真的有鬼的話,我去勸他留下來?!?
張子恆冷哼一聲:“算了吧,他那水平,我可不想畢業(yè)在即被開除。”侯文婷手肘推了推他的後背:“好了,我還不知道你?牢騷發(fā)過就好了,快把號碼給我。”
起身故意找了半天手機,張子恆說到:“沒看到手機,明天再說?!焙钗逆靡哺似饋恚跔楊^櫃上拿起他的手機,開始翻電話簿。一旁的張子恆說到:“這是你要給他打電話的,和我沒關(guān)係。”侯文婷輕笑了一下,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電話。
正在思考事情,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了一大跳。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我小心翼翼的按了接聽鍵。
“小飛,你好,我是侯文婷啊?!彪娫捬e傳來個熱情的女聲:“這麼晚不會打擾你睡覺吧,在省城還是回家了???”
呃,我遲疑了一下回到:“在省城呢,明早回去。”侯文婷忙說到:“回去幹嘛呢,多玩幾天嘛。之前的事情是張子恆不對,我已經(jīng)說他了,現(xiàn)在再代他給你道個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人家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麼辦,只好回到:“沒事,我沒放在心上?!?
那邊廂張子恆抓著侯文婷的胳膊要搶她的手機,似乎她的話語讓他覺得很沒面子。侯文婷瞪了他一眼,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也要替張子恆想想嘛,你們是舊同學(xué),怎麼樣都沒事。但之前那事讓另外的兩個同學(xué)也背了處分,他面子上也不好過嘛。”
這麼說也是,一下子讓我沉默了,我和他,我和杜鑫葉秋明,畢竟是有區(qū)別的。而且本來以爲(wèi)我會很牛逼的給他解決事情,誰知道讓他在同學(xué)面前出了這麼大丑,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侯文婷接著問到:“你確定606寢室有鬼麼?”我想了想說到:“寢室有沒有鬼我不確定,但我?guī)煾刚f張子恆今年會有一劫,而且我能確定有東西在跟著他,具體是要對他怎麼樣這個我還不清楚。”
剛剛那個夢境如此的真實,應(yīng)該是個跟著張子恆的東西擔(dān)憂他的安全,所以來託夢給我的,難道是他的列祖列宗?既然託夢讓我回去,那就是他肯定有危險,但我又不敢說的太明確,怕嚇到侯文婷。
“既然是這樣,你能不能留下來幫他把事情處理好,等他安全了再回去?“侯文婷柔聲說到:”算我求你了。“
我其實想一口答應(yīng),但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便緩了一下說到:“這個...這個....”
“好了。告訴我們你在哪兒。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接你。”
人家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說的呢,便告知了他們地方。
卻說葉秋明,雖然醜事被遮住了,但卻被記了個過,讓他非常不爽。
回到寢室,脫下被燒爛的褲子,趕忙進衛(wèi)生間洗澡。水絲擊打在他的敏感地方。讓他又起了飛機的念頭。隨即又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行,昨天剛剛說過要戒的。
洗完澡出來,葉秋明便躺在牀上玩手機。玩了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在瀏覽器裡輸入幾個早已爛熟的關(guān)鍵詞。很快,手機便出現(xiàn)了讓他心跳加速的東西。唯一不爽的是,這個是圖片,不如視頻看起來爽。
看了會兒,葉秋明的手不自覺的伸到不該去的地方。揉了幾下,身體的反應(yīng)讓他醒過來了。當(dāng)即收回了手。繼續(xù)看了一會兒,手又伸到那裡。他在心裡安慰自己。我只是揉揉,不搞別的,應(yīng)該是不要緊的吧。
揉著揉著呼吸就稍微急促起來,臉也熱熱的。他偷瞟了胡坤海一眼,胡坤海正在專心致志的看呢。於是他手上稍稍加快了動作,並在心裡安慰自己,僅此一次,這次過了我馬上戒。
隨著一聲沉悶的嘆息,葉秋明的無數(shù)子孫都被他拋棄在牀單上了。偷偷拿起牀頭的紙擦了擦,點燃一根菸,疲憊的他陷入深深的自責(zé)。怎麼這麼不爭氣?明明下了決心戒的,怎麼又忍不???真該把那害人的東西剁了,這樣自己就能安安心心讀書了。
一根菸抽完,葉秋明有些頭昏眼花,有種噁心想吐的感覺。他便出了被窩,打算去把那惱人的沾有黏黏糊糊的子孫的東西去洗一下,順便去吐一吐,讓自己清醒一些。
進了衛(wèi)生間,洗了洗那東西,葉秋明覺得頭昏眼花的感覺更甚,胃裡面的東西都翻騰到喉嚨口了。伸手扶著牆,乾嘔了幾下,吐不出來,他便伸了兩根指頭進嘴裡,刺激自己吐出來。
這方法果然很有效,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吐完之後感覺清醒了一些,葉秋明便轉(zhuǎn)身打算接水漱口。透過睫毛上晶瑩的淚珠,他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他驚訝的叫了一聲:“爸?!?
葉爸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兒子,怒罵到:“我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搬磚賺錢供你讀書,熱的要死連白水都不捨得買一瓶,你不好好讀書來回報我,還搞這些歪門邪道,你對得起我嗎?”
聽到這話,葉秋明愧疚的低下了頭。葉爸爸繼續(xù)痛心疾首的嘆到:“我前生是做了什麼孽哦,生了個這麼不爭氣的兒子。”葉秋明忙小聲的辯解到:“爸,我已經(jīng)決定戒了。”
葉爸爸瞪著他質(zhì)問到:“你昨天就說了戒,今天卻又來,要我怎麼相信你?”葉秋明又小聲的說到:“爸,我保證,一定把這個戒了?!?
“你拿什麼保證?你要是能把那東西切了我才相信你。”
葉秋明低頭看了看爽過之後便垂頭喪氣的那東西,自己之前也確實動過切了的念頭。既然爸爸這麼說,那就切了吧。
搜索了一下,並沒看到有刀,他順手拿起了梳洗臺子上的刮鬍刀。擡頭看了一眼爸爸,他正冷冷的看著自己那個罪惡的東西。葉秋明把心一橫,一手拉著那個東西,一手拿起刮鬍刀就是一下。
刀片割過,並沒有什麼疼痛感,而且刀片在架子上只露出了刀刃,所以此時只劃破了那東西的皮。
鮮血噴涌而出,滴在地上混在洗過那東西的水裡,順著地漏而下。正準(zhǔn)備揮手來第二下的時候。鮮紅的血液刺激了一下葉秋明,讓他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識的擡頭一看,門口哪裡有什麼爸爸,又是自己打了飛機之後產(chǎn)生了幻覺。
雖然沒有爸爸,但那東西割傷了是真的。一陣陣放射的疼痛感傳來,鮮血繼續(xù)往外噴涌。葉秋明刮鬍刀都來不及放便捧著那東西衝出衛(wèi)生間。
此時恰好有一名同寢室的學(xué)生回來。見葉秋明全身赤l(xiāng)uo,雙手捧著重要位置,手指縫裡還夾著自己的刮鬍刀。血正順著刀架在往下滴。
同學(xué)忙問到:“你怎麼了?”葉秋明頭都沒擡,焦急的答到:“瑪?shù)?,我刮毛把自己刮傷了。”同學(xué)又仔細看了一眼葉秋明手上的刮鬍刀,忽然暴起一腳踹在葉秋明背上:“草泥馬,老子刮鬍子的東西你用來刮卵毛!”
葉秋明一下子被踹的撲倒在牀上,同學(xué)還不解恨,要衝上去繼續(xù)打他。此時側(cè)頭面牆看書的胡坤海反應(yīng)過來,趕忙下牀拉開同學(xué),勸到:“好了好了,踢了一腳出氣了,讓他陪你一把新的就好了嘛。”
同學(xué)指著葉秋明喝到:“草踏馬的,那以前刮過的怎麼算?想起來老子都膈應(yīng)死,就像給他舔過鞭一樣。”
葉秋明慌忙辯解:“一次,就這一次,以前從沒動過刮毛的心思?!焙ずCτ謩竦剑骸爸贿@一次而已,讓他陪你一把新的就好了?!彪S即又對葉秋明說到:“你還不趕快穿上衣服去醫(yī)務(wù)處看看,別把自己弄廢了?!?
於是,校園裡便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在路上飛奔。
還好,只是劃破了皮,並沒有傷到裡面。但爲(wèi)了癒合的快一些,還是需要縫針,並且要打消炎針。
臨走時,醫(yī)生叮囑葉秋明,最近要清心寡慾,並且有了尿意趕快上衛(wèi)生間,不然那東西膨脹了會撕開傷口,延緩癒合的時間。
躺在牀上,葉秋明再次下定決心,一定要戒飛機。因爲(wèi)傷口的疼痛,讓他一夜都迷迷糊糊的,腦子裡總是盤旋著爸爸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不割了那東西,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嗎......
早上和侯文婷她們碰面的時候,我和張子恆都把頭別過一邊去,裝作沒看到對方。侯文婷輕笑一聲:“好啦,大男人怎麼這麼小肚雞腸的?”說罷把我們倆人的手抓起,讓我們雙手握在一起。
我和張子恆對視一眼,倆人笑了下,算是把吵架的事一筆勾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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