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太上老君位高權(quán)重,不像是撒謊的人。
但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大人物因為一句善意的謊言,便可以拯救一個國家。
如今太上老君和孫悟空要是撒個小謊,那豈不是能使天庭避免一次受到重創(chuàng)?
所以孫悟空還是得去問個清楚。
他才不管天庭的死活,因為這些年,天上的神仙是真的不像話。即便周昊沒能力和當(dāng)初那樣,但起碼也能使天庭發(fā)生一場金融風(fēng)暴。
“善哉善哉,正是?!?
看到如來的消息,孫悟空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佛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你不是一直都幫著周昊的嗎?如今他的兄弟來了天庭,你最少應(yīng)該收為弟子,傳他高深佛法,如今怎么還同意太上老君的胡作非為呢?”
不應(yīng)該啊。
之前有那么一次兩次的,如來也是阻止孫悟空去救周昊的,但這一定是條件不允許。
孫悟空能看出來,面對周昊問題,如來還是很支持他的,要不孫悟空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和周昊走那么近。
周昊上輩子是什么身份,這在天庭內(nèi)似乎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神仙們之所以還把仙幣存在周昊那邊,一定是篤定他這輩子無法覺醒,即便覺醒了,也不能再次反天。
如今的天庭,和當(dāng)初已經(jīng)不一樣了。
你們就沒發(fā)現(xiàn),那次元始天尊和靈寶天尊的大戰(zhàn),下面的三十二重天都沒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影響?
若是放在以前,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三十三重天早就被打穿了!
“善哉善哉,趙武年乃未來佛,他是要接本座的班的,如果沒有相對的實力,如何勝任這個位置?十八羅漢,那僅僅是冰山一角。等在他面前的,還有更大的挑戰(zhàn),你和老君的事,本座也已經(jīng)知曉,此事你不用再追究,順其自然即可?!?
孫悟空能猜出周昊的前世,卻怎么也沒想到趙武年居然會是未來佛。
“佛祖,莫非趙武年是彌勒?俺老孫看過經(jīng)書,彌勒佛才是真正的未來佛啊。”
不知道大伙兒有沒有留意過。
孫悟空第一次見如來的時候,根本不認(rèn)識他,還撒野了呢。
但在取經(jīng)的路上時,在小雷音寺中遇到了黃眉老佛,那會兒彌勒一出場,孫悟空就給跪了。
“不可說不可說……”
靠。
孫悟空不回復(fù)了,直接跑到了兜率天去了。
道門對三界的定義是天地人,佛門則是欲界、色界、無色界。
彌勒佛住在欲界中,兜率天里的內(nèi)院。
這簡單的內(nèi)院,卻并非真的這么簡單。
遠(yuǎn)遠(yuǎn)看去這只不過一座金燦燦的小屋子。
走進(jìn)去后,才是里面別有洞天。
墻壁上刻畫著大量的佛,抬眼看近在眼前,仔細(xì)一看又在天邊。
院內(nèi)大大小小,真真假假,一時間還真的分辨不清。
不過孫悟空可沒這么低級,這種把戲在他即將近視的火眼金睛下,還是沒問題的。
他來到墻壁前,看到墻上的一副壁畫。
一個光頭大胖子,一身的肥膘正在傻笑。
孫悟空的猴爪子一伸,愣是從墻壁內(nèi)將這大胖子給摳了出來。
“彌勒佛,你忙啥呢?”孫悟空問道。
以往輩分懸殊太多,這會兒差不多了,況且又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多客套。
“斗戰(zhàn)勝佛,你怎么跑來我兜率天了?”彌勒佛笑瞇瞇道。
不笑還好,一笑眼睛全沒了。
孫悟空捏著自己的下巴,圍繞著彌勒佛走了兩圈。
“這是你本尊還是分身?”孫悟空問道。
火眼金睛居然都看不出來。
不會真的是電腦玩多了吧?!
“假亦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圣佛何必執(zhí)著于真假?放下執(zhí)念便是放下煩惱,如此不好嗎?”
孫悟空揮了揮手說道:“哎呀,你就別和俺老孫賣這個關(guān)子了,那俺老孫就當(dāng)你是分身吧,大雷音寺里的那個,是你本尊?你什么時候輪回的,俺老孫怎么不知道?”
彌勒佛哈哈大笑道:“錯了,錯了,一切都是如來佛祖使的障眼法,未來佛另有其人,圣佛回去罷……”
說著,彌勒佛的身影便逐漸消失了,唯有這聲音不斷在內(nèi)院里回響著。
孫悟空不知道咋整了。
如來說趙武年是彌勒,彌勒說不是。
自己應(yīng)該信誰的?
不算了,反正這位置八輩子也輪不到俺老孫坐。
趙武年這人還不錯,宅心仁厚,仗義得很,讓他來主持佛門大局也還行。
凡間。
周昊回到學(xué)校后接到了一名陌生男子的電話。
“你好,請問是周先生嗎?我是徐孫集團(tuán)的董事會成員,朱庭,我們下午一點要召開董事會,請問周先生有時間嗎?”
沒有也得有啊。
這幫孫子,自己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一堆問題給我。
今天哄你奶奶,明天哄你媽的,這會兒居然還要拉著自己開會。
“有的,你加我微信,發(fā)個定位給我?!?
徐孫集團(tuán)辦公大樓。
這是在古蘇區(qū)內(nèi)的,以前周昊路過許多次,沒想到居然是徐孫棟梁家的產(chǎn)業(yè)。
會議室,已經(jīng)有一半的股東到席,周昊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也十分恭敬地和周昊打招呼。
后面來的人間道周昊坐在董事會主席的位置上,也會很客氣的問好。
十二點五十五分,所有成員都已經(jīng)到齊了。
大家先是對周昊表示熱烈的歡迎。
然后便開始了會議。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周昊算是明白了。
他們利用了前面九分鐘的功夫講了一堆屁話,最后那一分鐘,切入主題。
把公司給賣了。
也就是被其他公司收購。
那個朱庭說到一半時,周昊一巴掌拍在了會議桌上。
“這會不用開了,我不同意?!?
廢話似的,徐孫棟梁才走了幾天???
你們倒想著把公司給賣了。
咋的?換個老板,搞一筆錢,你們就好退休了?
算盤打得倒是挺響!
棟梁把這么大一個企業(yè)交到我手上,我特么這個代理董事長還沒當(dāng)兩天呢,倒讓你們把集團(tuán)給賣了。
棟梁回來不得和我拼命?
朱庭清了清嗓子,說道:“周先生,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董事會的其他成員都已經(jīng)討論過了,是全票通過,我們加起來一共占有集團(tuán)78%的股份?!?
得。
“所以你今天叫我過來,就是通知我一下,壓根兒沒有和我商量的意思?我問你,你拿我當(dāng)什么人了?棟梁臨走之前,那可是請律師做過公正的,讓我來做代理董事長,你們一聲招呼不打,這么大個公司說賣就賣,我問你,你眼里還有沒有我?”
咋的?
看我年輕好欺負(fù)?
朱庭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當(dāng)然不是了,其實今天也是想要征求一下周先……”
“請叫我周董事長,謝謝?!?
此言一出,其他成員議論紛紛,不少人都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這個小癟三還真是個人物,居然這么不給朱總面子。”
“哼,自從老董事長出了意外后,什么事不是朱總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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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以前老董事長的哥哥和弟弟,自從老董事長出意外后,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沒有朱總,哪有現(xiàn)在的徐孫集團(tuán)?”
周昊的六識何其強(qiáng)大,他們在討論什么,周昊聽得清清楚楚。
徐孫棟梁的叔伯失蹤,估計和他也脫不了干系。
這小子下手還挺狠……
朱庭頓了頓,隨后繼續(xù)笑道:“好的周董事長,今天讓你過來主要也是想要再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可以講幾句話,談?wù)勀銓π鞂O集團(tuán)未來發(fā)展的看法,然后我們再進(jìn)行一次投票?!?
去你大爺。
我特么大學(xué)都沒畢業(yè),我懂個屁啊,還像模像樣地再投一次票。
78%的股份都在你們手上,我這22%哪里有話語權(quán)?
雖然周昊心里很不爽,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
徐孫圣明死后,徐孫棟梁為了能掌握大權(quán),把他叔伯給弄沒了,這會兒徐孫棟梁自己也沒了,就把權(quán)力交到周昊的手上。
能坐在這里的,都是有股份的,董事長接二連三地更換,不是什么好事。
他們想要及早地把股權(quán)賣掉,也是想要少虧一點罷了。
畢竟周昊啥也不會,公司落在他手上,遲早要完蛋,與其虧得血本無歸,最終宣布破產(chǎn),還不如賣了呢。
周昊用手指點了點桌面,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開過會了,那么徐孫集團(tuán)被收購這件事,想必也成了定局,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知道兩件事?!?
“一、是哪個集團(tuán)要收購我們?”
“二、是誰提出來要把公司給賣了的?”
冤有頭債有主,周昊不可能找所有人的麻煩。
把所有股東都收拾了,這公司也不用開了。
朱庭沒想到周昊在這樣的大場面都能鎮(zhèn)定自若,一時間腦子里也起了一絲幻想。
他不會和徐孫棟梁擁有同樣的能力吧?
應(yīng)該不會。
要說周昊鎮(zhèn)定自若,那不是必須的?
周昊可是連一號都見過了,和你們幾個小老板開個會,又怎能膽怯?
“是京城盛宏國際貿(mào)易有限公司,也是我提出的,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公司股票連連下跌,收益卻是不好,并且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日子了,公司實在找不到問題出在哪里,所以只能這么做,避免會有更大的損失?!?
周昊用手指隔空點了點朱庭,道:“好的我知道了,既然你們把我喊過來了,那么想必我也是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的是嗎?雖然我是代理的董事長,但徐孫集團(tuán)是屬于我摯友的,即便我擁有一切事物的執(zhí)行權(quán),但我還是需要再三考慮,希望你們能給我一些考慮的時間,可以嗎?”
“嗯,這個小伙子還是挺識相的。”
“你以為人人都是徐孫棟梁呀?”
“總算可以少虧一點了,這些年,我也累了,唉。”
這些人眼見大局已定,說話也有些肆無忌憚,聲音都響了不少。
朱庭聽到后心中也是有些得意,為了風(fēng)度,他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道:“當(dāng)然可以?!?
可以是吧?
好。
你等著的。
周昊找到了沈瑞安。
“京城盛宏貿(mào)易有限公司,有沒有辦法幫我搞他?”
“怎么搞?”
“搞破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