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鋒聽完我說的話以后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后說道:“你想知道為什么是嗎那好,我就告訴你為什么。因為你已經(jīng)功高震主了,所以我必須得除掉你。”
我有點詫異,歐鋒在這里大費周章的布下一套套,甚至又和董玉成聯(lián)系上后聯(lián)合起來,就是為了想要除掉我我覺得有時候歐鋒人氣是挺不錯的,但是他說了這話以后我覺得歐鋒真的是一個里外不一的人,想想以前他給我說的話我現(xiàn)在就覺得很惡心。
柳二水掏出槍“卡擦”一下上了膛,然后交給我說道:“鴨子,拿著,干掉他,以后我們兄弟二人就是這個行業(yè)里面的老大了。”
我看了看柳二水,他眼神里面閃著光,是一種喜悅與激動,我知道我這一槍下去不近宣布著歐鋒的死亡,也宣告著柳二水的計劃終于得以實現(xiàn)了。歐氏集團(tuán)靠著三個人走到今天,一個是歐老爺子,一個是歐鋒,另一個就是我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和歐氏集團(tuán)徹底的分道揚鑣了,歐鋒再一死,只剩下歐老爺子,歐老爺子就算是在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將垂暮的人,劉家只要想要擊垮歐氏集團(tuán),簡直就是摧枯拉朽般輕而易舉。
我遲疑了,畢竟我和歐鋒從小玩到大,即便現(xiàn)在他想要害我,我也不忍心下手殺了他。
“鴨子,想什么呢,趕緊的啊。”柳二水再一次催促我。
“黑爺,動手吧。”瘸子碰了碰我說道,“你忘記他是怎么對待我們的了嗎快點吧,他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可是”我想說又止,因為我看到了他們眼睛里面的那種堅決,這種堅決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反駁,而且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所有人。“你動手吧,二水,這個事情交給你了。”
柳二水“呸”了一下說道:“鴨子,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必須做個了結(jié)啊。”
“你幫我吧,就當(dāng)是我殺的。”我擺擺手說道,然后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周黑牙”身后一聲怒吼喊起來,歐鋒趁著其他人沒有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沖著我跑了過來,然后動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抓住歐鋒的手臂,一個前傾就將他摔倒在地山,然后一腳跺在了歐鋒的背上面說道:“我不想殺你,你卻想處處置我于死地,你這樣子不道德老天爺怎么會眷顧你”
歐鋒再度被瘸子和老董兩個人控制住,蘇殿走上去把歐鋒當(dāng)做了沙袋,“嘿嘿嘿”的打了起來,歐鋒吐了一身的血。然后說道:“周黑牙,我說了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你就是豎子”
“豎你大爺?shù)模劳拮印崩隙D(zhuǎn)身一腳踢在歐鋒的背上面說道:“禍從口出,你在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打你一次”
我看著歐鋒已經(jīng)被打的無法站立了,就低聲給柳二水說道:“我和歐鋒是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但是現(xiàn)在你要我殺了他,我真的下不了手。你干脆個我一個臺階下,幫我行嗎”
“呵呵”柳二水高聲說道:“我?guī)湍隳阋娺^殺人還要找人代替的嗎那你到時候結(jié)婚以后到了要生孩子的時候讓我?guī)湍阈胁恍邪▲喿樱行└星橹皇悄阕约哼€在固執(zhí)的守著,其實在這些感情里面,你已經(jīng)是孤獨無比了。”柳二水說罷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把我的手打開,把手槍放進(jìn)我的手里面。
我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二水,你說的對,有些感情只是你自己還在固執(zhí)的守著。”我看了看歐鋒,他的眼睛里面有一股子的憤怒,當(dāng)然還有一股子的恐懼。
我走到歐鋒的跟前說道:“歐鋒,詩經(jīng)里面說: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以前我們關(guān)系多好,原來那些都是我以為的關(guān)系好,我之前也懷疑過你是不是對我不滿意,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真的會是這樣的人。”
歐鋒現(xiàn)在滿嘴的鮮血,說這幾句的時候是喘了好久的氣才說出來的:“那都是你以為的,自從你的威信超過了我,我就不想留著你了。”
我舉起手里面的手槍指著歐鋒的腦門,歐鋒這個時候突然間慌亂了起來說道:“黑牙,黑牙,別開槍,我們還是朋友好不好求你了。”
“現(xiàn)在知道嘴軟了剛才是誰那么嘴硬啊”黑瞎子鄙棄的說道。
老董看出來歐鋒想要使用苦情戲和親情牌了,趕緊說道:“黑爺,動手啊,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黑牙,黑牙,你忘了以前我們在一起背詩經(jīng)的時候了嗎,我們說過的,茍富貴不相忘的,與子同袍,與子同仇,與子”
“夠了”我高聲喊道,“歐鋒,我們不是朋友了,再見。”
我轉(zhuǎn)過臉扣動扳機(jī),“砰”的一聲,聲音很響亮,回蕩在整個太陽神殿里面,我把整個身子都轉(zhuǎn)過來不去看歐鋒,然后把槍交還給柳二水說道:“一切都結(jié)束了。”
“不,并沒有。”秦伊說道,“我們雖然把共工打敗了,但是共工沒有死。”
“姑娘,附體一死沒有軀體的靈魂不久也死了嗎”黃巫婆問道。
“黑牙,我在昆侖山見到了泰然老頭,他交給了我那個水晶瓶,里面的火苗既是兇焰。兇焰可以燒死一切的靈異鬼怪,當(dāng)時泰然老頭剛剛從地下面的一個洞里面救了黃生逃出來,他的渾身全部都是燃燒的火苗。他把手里面的一個水晶瓶交給我說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共工和顓頊不是普通的魂魄,但是共工已經(jīng)積怨很久了,所以魂魄在向著惡煞方向發(fā)展,現(xiàn)在不把他封鎖在一個地方能夠徹底殺死他的魂魄,共工還會復(fù)活的。”
我拿出剛剛那個水晶瓶,里面的火苗正在刺啦刺啦的燃燒著,但是怎么把共工的靈魂收進(jìn)去呢
“泰然老頭說怎么做了嗎”我問道。
“他沒說怎么做,但是他說會有人把共工收進(jìn)去的。”秦伊說罷聳了聳肩膀,然后燦爛的笑起來,“反正不會是我啦。”
我看著秦伊的笑容,就像是山坡上面盛開的向日葵,追逐著溫暖。
“孩子,我可以。”黃巫婆說道,“泰然以前和我說過了,我可以把共工的靈魂收進(jìn)兇焰水晶瓶里面。”
黃巫婆結(jié)果水晶瓶然后拔下了瓶蓋子說道:“我已經(jīng)把這里封鎖了,所以任何的靈魂都不可能出去,你們躲開一點,我要把他的靈魂吸進(jìn)去了。”
我們趕緊的躲開,黃巫婆手掌合攏,然后轉(zhuǎn)了幾下子便打開手掌,把自己的一縷頭發(fā)放在了手心里面。
柳二水在一旁說道:“鴨子,我給這老太太起了個法名,你猜猜叫啥。”
我想了一下說道:“黃婆大仙”
“黃婆大仙我去,你咋不叫她黃婆大蝦啊,法名啊,這么難聽你好意思出去報上名號”
“那叫什么”我饒有興致的問道。
“青絲居士,好聽嗎你看這個老太太整個施法術(shù)就是離不開頭發(fā)絲,所以就叫青絲居士。”柳二水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看了柳二水一眼,真是對他無語了。
我把目光轉(zhuǎn)向黃巫婆,黃巫婆已經(jīng)開始了吸魂,黃巫婆把太陽神殿給封鎖了,所以共工根本不可能逃掉。
慢慢地我看到放在地上面的水晶瓶里面的火苗開始變得越來越大了,看起來像是里面有東西在燃燒。
秦蚗在一旁低聲的說道:“怎么沒有一次性吸進(jìn)去”
我看了看秦蚗說道:“一次性”
“現(xiàn)在共工的靈魂已經(jīng)開始被兇焰之火焚燒了,但是黃巫婆沒有停下施法說明共工的靈魂還沒有完全的吸進(jìn)水晶瓶。”
我看著黃巫婆,黃巫婆的鼻子開始往外面流著血,這是功力不足或者出現(xiàn)了疲憊的表現(xiàn),突然水晶瓶的瓶口迸發(fā)出一個巨大的火舌,足足有一米高。
黃巫婆喊道:“堵住瓶口”
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渾身一難受。老董站的地方距離水晶瓶最近,聽到黃巫婆喊道要堵住瓶口,他立馬沖了上去,不顧火舌的沖擊,從地上面拿起瓶塞蓋在了水晶瓶上面。
我突然覺得胸口發(fā)燙,不好,聚魂脂在吸收魂魄,肯定是在吸收共工的魂魄,我大喊了一聲:“封住我”
秦蚗趕緊伸出手掌放在我的胸口說道:“不要呼吸”
我屏住呼吸,不敢呼吸,胸口的滾燙感逐漸的消失了,我看見黃巫婆施了一道法術(shù)將一道紅色影子從我身邊驅(qū)走。
我大喘一口氣說道:“我體內(nèi)有聚魂脂,剛剛在吸收魂魄,應(yīng)該沒有把共工的魂魄吸進(jìn)去。”
紅色影子突然間落在了一旁的歐鋒身上,歐鋒瞬間就動了起來,整個人爬了起來。
“我去,又活了”柳二水高聲喊道,然后放了幾槍都沒有效果。
因為剛剛我體內(nèi)的聚魂脂在吸收魂魄,所以黃巫婆的功力不足以把所有的共工的魂魄收進(jìn)來,所以有一部分的共工的魂魄逃了出來,附在了歐鋒的身上。
我以前聽秦伊說過,附身并不是想要附身就能附身的,一般的魂魄想要附身基本不可能,只有鬼怪的魂魄和仙神的魂魄可以附身,但是像他們這種功力比較大的魂魄想要附身的話必須得與附身的有過解接觸,不然的話根本無法附身。
既然沒被水晶瓶收進(jìn)去焚燒,又沒有被收進(jìn)聚魂脂,共工一定得找一個去附身,現(xiàn)在整個太陽神殿里面能夠供共工附身的只有歐鋒一個人,所以他只能選擇歐鋒附身了。
“不用害怕,這不是共工的全部魂魄,而且已經(jīng)被我們打傷了魂魄,這剩下的魂魄不足為懼。”黃巫婆說道。
秦伊一個挺身飛了出去沖著歐鋒撞了過去,但是歐鋒根本不害怕,直接一個劈掌打在了秦伊的肩膀上面,秦伊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面。
秦蚗見狀撲了過去一拳將歐鋒打翻在地,然后扶起秦伊說道:“孩子,孩子,。你沒事吧。”
歐鋒爬了起來,雙手一推將整個人推向了高空,然后像是一個火箭炮一樣沖著秦蚗而去。
“小心”我喊道。
黃巫婆施出法術(shù)想要攔截住如同飛劍的共工,但是共工估計是已經(jīng)孤注一擲想要用盡最后一點魂魄的力量來找一個墊背的,所以黃巫婆的法術(shù)防護(hù)瞬間就被共工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