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并不厚,所以我僅僅用了兩腳就把墻給跺塌了,墻一倒后面的人便暴露了出來,這是我們才發(fā)現(xiàn)墻后面的人并不是只有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我們趕緊舉起槍對準他們。
他們抬起頭喊道:“別開槍,別開槍!”
我一愣,這不是阿霓嗎?另一個人是個男生,看樣子挺眉清目秀,用古代的話說就是小白臉。我趕緊走過去,阿霓看見了我以后眼神突然變的飄忽起來,顯得既興奮又緊張。
“哥,我……”阿霓吞吞吐吐的說道。
柳二水一聽趕緊放下槍說道:“把槍都放下。——原來是阿霓啊,第一次見你,以前大學的時候老聽鴨子念叨你。”
我看了一眼阿霓旁邊的小白臉,他聽到阿霓喊我哥的時候有點不可思議,驚訝的看著我們,我看了一眼阿霓說道:“這小白臉是誰?”
阿霓臉突然的紅了,然后兩手握在一起緊緊地捏著,看樣子有點不好意思說。
“我不認識他。”
“她是我同學。”
兩個人同時說道,阿霓聽到小白臉說話,趕緊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去掐小白臉。我一切都明白了,這個小白臉就是阿霓的男朋友,不過阿霓可能不好意思給我說。
既然阿霓不說那我就不再多問了,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阿霓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柳爺,您瞧這鐵籠子。”黑瞎子在墻后面的屋子里面嚷嚷道。
我們走進去抬頭一看,這個屋子卻是頂部有一個洞通往外面,在屋子里面還散落著一些雪,這就證實了剛剛我們的推測,外面那些空洞其實就是這些屋子的入口。在洞口下部有一個人為安裝的鐵籠子,上面有一把現(xiàn)代的鎖,看樣子這絕對不是古人的“杰作”,而是現(xiàn)代人干的。
“阿霓,你們怎么在這里?”我問道,這個問題我必須得知道。
“哥,我們跟著我們教授來的,他…….”阿霓欲語還休。
我看了看小白臉說道:“我知道你是阿霓的男朋友,但是你是她男朋友并不代表她就是你的,更不是說你是她男朋友他就是你的一件物品,你得保護好阿霓。”
小白臉趕緊點頭說道:“知道了,哥,知道了。”
阿霓拽了拽我的衣服說道:“這事我還沒給媽說,哥,你看你能不能保守秘密了。”
“那好,那你們先出去吧,我會去你學校找你。”
“哥,我們教授還在里面呢,我們得去找他。”
“阿霓,你知道這是哪兒嗎?天嬰古國,這可不是在鬧著玩,里面有什么東西誰也不知道。”我焦急的說,現(xiàn)在阿霓越來越不懂事了。自從去年我們因為報考學校的事情出現(xiàn)了分歧,他就不再那么聽話了,非要抱著個考古專業(yè),我真是沒想到阿霓會這么任性,她以為考古真的有那么風光嗎?其實不然,考古是最累的工作之一,每天都在拿著小刷子在那里搞所謂的發(fā)掘,進度慢,工作量大,而且一個女孩子家的那么重的活肯定吃不消。
“不行,我就要進去。”
我看了一眼阿霓,整個人深呼吸了一下,沒辦法,我這個妹妹我了解,誰也沒辦法阻止她瘋狂起來。
“阿霓妹妹,你們怎么會關在這里?”柳二水問阿霓,我看到柳二水的眼睛變得色迷迷的,便突然惡心起來,趕緊拍了拍柳二水說道:“二水,你他媽的別亂打主意行不行?這是我妹妹,再說人家男朋友還在這里呢,好歹打狗看主人,采花問圃主啊。”
柳二水一聽趕緊咳嗽幾下然后故作正經的說道:阿霓妹妹,你咱們怎么在這里?”聲音正式的讓人想要發(fā)笑。
“我們跟著我們教授來的,但是一覺醒來我們都被綁住了雙手、蒙住了眼睛,我們也找不到教授了,然后就被人扔了進來,我和蘇殿互相幫助才把眼罩與繩子弄下來,但是發(fā)現(xiàn)上面的洞口被封住了,我們出不去。”
我心里想著別是那群在餃子館里面的家伙干的,但是為什么他們的教授并沒有和他們在一起關著,難不成給他們的教授準備的還有什么總統(tǒng)套房?
“你們教授是誰?”老董問道。
“我們教授叫董玉成,他可是我們考古學術界的楷模。”小白臉快速的回答,然后一臉的自豪。
老董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董玉成,再熟悉不過的名字了。可是這個董玉成為什么放著好好的少將不做偏偏去搞考古的事情,難道這家伙自小就喜歡考古,一直未能如愿以償?
“往前走走看,說不定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說道。
我們往前面趕路,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懸崖,但是在懸崖上面有一架索橋,看長度足足有三四十米。
我們一個個的通過,因為這架索橋的年代看起來久遠,我們害怕這么多人的重量他會無法承受,就為了安全起見一個個的通過。
我走到索橋的中間時看到了在懸崖底部有一個綠色的東西在發(fā)光,好像是兩盞燈籠,但是卻比燈籠大得多,就像是兩個綠色的大火球。
我沒有過多的在意,往前面走去,索橋的上面非常的光滑,應該是走的人多了給磨的。通過索橋我趕緊趴在懸崖旁邊看懸崖里面的那兩個綠色的東西,但是他們已經消失了。
回過頭去看索橋上面的人,我隱隱的感覺到一絲不安,索橋上面現(xiàn)在走著的是李華康,他剛剛走到一半的時候我看見他立刻半蹲下來一動不動,與此同時我們感覺到了地面正在輕微的晃動,從懸崖下面?zhèn)鱽砹艘魂囮嚨穆曇簟?
我趴過去一看,下面那兩個綠色的大火球又出現(xiàn)了,不過正在向上面快速的移動過來。
李華康往下面一看趕緊往后面退去,那兩團火球緊緊地追著李華康,李華康拿刀子在手上劃了一刀,然后往后面拋撒血液,那兩個綠色的火球瞬間散開,散成了成百上千的小綠色火星。
“我去,這是我們這里的殺人蝙蝠。”黑瞎子在我們這邊說道,“阿康恐怕要危險了。”
“不會吧,剛才那么厲害的粽子他都給對付了,現(xiàn)在這幾只破蝙蝠他對付不了?”我疑惑的說道,我覺得李華康那么厲害,這些東西應該對付得了。
但是很快李華康就被那千百只蝙蝠圍在中間,李華康不斷地與蝙蝠斗爭,但是卻始終沒能突出重圍。
“阿康,快點!”柳二水喊道。
王南羽此刻還在那邊,見到李華康身下困境知道這群蝙蝠不好對付便趕緊的趁機踏上索橋往我們這邊跑。
“走!走!走!”李華康大聲喊道。
柳二水拉住我就往前面走i,我站在那里不動,就這樣把他給拋棄了?
柳二水回頭站過來說道:“鴨子,你干什么呢?阿康那里好看嗎?”
“二水,我們過去幫幫他吧。”我懇求著。
“鴨子,阿康如果知道我們能夠對付得了這群蝙蝠的話一定會喊我們過去幫忙,現(xiàn)在他也沒有辦法,我們必須得走了,鴨子,現(xiàn)在就是活命的時間。”
我看了一眼李華康,然后被二水拉著往里面走,李華康的身上已經被那群蝙蝠咬出了幾處口子,我們沒走多遠就看見李華康倒在地上面,那群蝙蝠立刻趴在李華康的身上面吸食起來。
阿霓沒見過這種場面,而我卻已經司空見慣。沒見過的人看到總會渾身發(fā)麻,驚恐不已;司空見慣的人只會觸目驚心,熱淚盈眶。
那個小白臉,也就是蘇殿,我看他一直在摟著阿霓,給阿霓安慰鼓勵,挺不錯的小伙子,但是就是不知道真正的面目是不是也這么的細心體貼。
“柳爺,出事了!”黑瞎子在前面喊道。
我們趕緊沖過去,黑瞎子手里面拿著兩把個亮著的手電燈,說道:“這是我剛剛在前面探路時發(fā)現(xiàn)的,你看還亮著呢,這里面有人。”
我們接過手電筒一看,這款手電筒并不是那種特別能夠持續(xù)照明的款式,而是那種安裝電池的手電筒,能夠使用七八天應該沒問題,但是開著的話只能用個一兩天,和我們的相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語,問題是這是誰的手電筒。
“阿霓,這個是不是董教授的手電?”小白臉問道,然后拿過手電看了看,又交給阿霓看了看。
阿霓點點頭說道:“就是董教授的,他的手電怎么落在這里了?”
“人就在這里。”老董說道,語氣里面一股子惱火。
黑瞎子又說:“前面有一個井,應該是向下的,我看著挺可疑的,柳爺,我們是繼續(xù)走還是下去?”
“井?”
黑瞎子領著我們來到他所說的可疑的井跟前然后指著井沿說道:“柳爺,你看,這個井沿上面有踩踏的痕跡,而且是比較新的,我覺得那個什么董教授應該就是下到了這里面。”
我比劃比劃井口,這井口個外面的那些坑洞一樣大小,我們背著一些東西,如果直接下去的話根本不可能,只能夠先把東西放下,然后再下去人。